第二十一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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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杀了我！”厉玉菡又重复了一遍。
“是啊，就是我把你推下湖里的，看着你一点点痛苦的沉了下去，我心里高兴坏了！抢夺我一切的人死了，父皇的宠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厉玉菡，你已经死了！死人就好好的滚回地狱去，还上来做什么？你死了...滚回去...死了...哈哈哈...”
厉悠然眼中划过一抹红光，疯魔了般倒出埋藏心底的秘密。
厉玉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小狐狸一声咆哮，“丑女人，竟然敢欺负我娘亲，我烧死你！”
一团狐火随即飞到了还在癫狂大笑的厉悠然身上。
“啊！烫，好烫！啊~~救命啊！”狐火一捱上厉悠然的身体，她就如同被人狠狠拧了一把，从地上跳起来，边拍打着身上的火边哇哇大叫。
幸亏小狐的记忆虽有些残破也还是记得一些隔音的阵法，不然这一声声狼嚎定会把皇宫里所有人从睡梦中吓醒。
不过短短数息的时间，厉悠然就晕了过去。
“小狐，可以了，她还有用。”厉玉菡及时的制止了小狐想要斩草除根的行为，勉强保住了她一条命，却也烧毁了她的经脉，以后再也无法修炼了。
“奥...”小狐狸很不情愿的收了法术阵法。
“别不开心，过两天带你去看好戏，而且今天表现不错。喏，这是奖励你的！”说着扔给小狐狸一个小瓷瓶。
小狐狸两只小爪子稳稳的接住，用牙扒拉开塞子，一股腥甜的气味飘了出来。
好熟悉的味道！好亲近的感觉！小狐狸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厉玉菡，“娘亲，你...”
厉玉菡被盯的发毛，咳嗽了两声以掩尴尬，“那个，你别误会，就是看你今天这么维护我才给你的！”说着也不看小狐狸亮亮的眼神就冲房顶吆喝，“看完了就赶紧下来把她丢回去！”
“嘿嘿，没想到菡儿你还会易容术，这张脸让我都有点害怕了。还有这味道...真带劲儿！”商文墨笑嘻嘻的从屋顶下来，恭维着厉玉菡。
“切！那是自然，不然我买那么多灵材干什么，不仅能吓人熏人还能美容养颜！对啦，我还能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反正现在的你也就缺了两坨肉而已，要不要试试？”
厉玉菡双手在胸前比了比，仰着小脑袋戏谑的看着商文墨。
“呃，那肉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去把她处理了。”商文墨脸上一僵，连忙掏出一方丝帕提溜了厉悠然就跑，生怕被厉玉菡逮住把他变成女人...
吓走商文墨，厉玉菡伸伸懒腰，自说自话，“哎！累了一天，这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活该被吓尿！哎呀哎呀，赶紧洗洗澡睡觉，不然皮肤要不好了...”
看也不看小狐狸一眼，也没告诉它应该在哪里睡觉，她极力忽略着身后炙热的目光，碎碎念的转身拐进里间泡温泉去了。
等厉玉菡进去后，小狐转眼看向爪子间的小瓷瓶，眼神炙热，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一滴血液喝下去。
在那滴血落入口中的同时，小狐的身体也瞬间被包覆成一个巨大的光茧，散发着淡淡的血光...
厉玉菡泡在池子里，对于厉悠然对自己强烈的恨意她想不明白。
那厉悠然好歹也是厉晟清的亲生女儿，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公主，吃穿用度根本就不比自己这个被噱头包装起来的公主差，甚至私下里厉晟清也贴补她不少好东西。而对自己的宠爱只不过是基于她这个“朱雀降世”的头衔，平日里他最喜欢的还是厉悠然。
而且就算她厉悠然再怎么从小看尽妃嫔间的勾心斗角也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处事如此狠戾，几次三番杀自己灭口，下手时毫不胆怯，没有丝毫犹疑。
她真的是一个刚九岁的孩子？难不成她也是同乡？可是即便如此，她对自己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恨意？
啊啊啊啊...这厉悠然到底是想要闹哪样啊？
作为厉晟清名义上的女儿，自己不可能对人家亲生闺女下死手。可是总这么被动挨打，自己也实在是憋屈。
厉玉菡有一种直觉，只要搞清楚厉悠然奇怪举动的原因，就能解决自己当前的局面，说不定还能解开这后宫一个天大的谜团。
可是自己却偏偏想不通这其中关节，气恼之下的厉玉菡狠狠的拍打着水面，一时间水珠迸溅，一部分水珠砸回温泉里激起层层水花，还有一部分则是砸到了厉玉菡的头上脸上。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被砸的厉玉菡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或许，不是厉悠然本身对自己有恨或者一开始她只是讨厌自己而已，然后有人为了他自己的某个目的教唆厉悠然恨自己也说不定。
如此一来，便不难解释为何厉悠然一个灵力还没有觉醒的孩子，却能三番两次的逃过菡萏殿外龙卫的眼睛。
以及那把涂满了厉悠然根本不可能触及到的剧毒的匕首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到底谁会这么做？
厉晟清...可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现在对他来说正是一枚有用的棋子，他没有理由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杀掉她这一枚有效的棋子。
可，不是他又有谁有能力培养出实力在龙卫之上的势力？
还是，那个人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办法...
厉玉菡对此陷入了深深地纠缠......
三日后，
厉玉菡看着那血色的大茧重重叹了口气。
这都三天了，要不是还能感应到血茧内小狐的生机很是活跃，她都要以为它已经挂掉了。就因为小狐狸能吃毒药而自己又是万毒之体才给了它一滴自己的血，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厉玉菡托着腮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再过两个时辰就要举办自己的涅槃宴了，小狐要是还不出来就赶不上好戏了。
好像感应到了厉玉菡的催促，大茧上血光渐渐变浅，同时血茧也在厉玉菡惊奇的目光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直接缩到了篮球大小，上面还有一层随着呼吸节奏不断闪现跳动的黑色纹路。
厉玉菡兴奋的等在旁边，想第一时间知道小狐狸会有什么变化。
然而，一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血球依然静静的挂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揉了揉蹲的发酸的脚，厉玉菡撇撇嘴，没好气的用手指点了点血茧，“小东西，不等你啦！”
说着便转身进了里间，于是也就没有注意到，血茧上她刚刚点过的地方有了一道轻微的裂痕。
“你说那两个龙卫离开了？”厉玉菡坐在桌边任由商文墨给她打扮。
“嗯，那晚之后就没再看见他们。”
“一朝天子一朝臣，到哪里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两个走了，咱们便少了很多乐趣。”
“用不用我把他们找回来？”
“不用，他们会自己回来的，而且很快...”厉玉菡闲闲的打了个呵欠，很快转变了话题，“小禄禄，你说干什么来钱最快呢？”
“来钱最快？那应该就是劫富济贫了吧。”
商文墨脑子转的飞快手上动作也丝毫不乱，很快绾好了一个繁复却很可爱的发髻，为厉玉菡戴上一只莲花步摇，满意的点点头，坐到了厉玉菡身边。
“果然还是老本行最好，劫他们的富济自己的贫！嘿嘿嘿嘿……”厉玉菡一脸邪笑的点着小脑袋。
“老本行？”商文墨一脸莫名其妙。
“呃...那个，我是说和我想的一样，哈哈！”厉玉菡干笑着挠挠头，差一点就露馅了。
“菡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没有灵力，怎么会那么诡异的招式？”商文墨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的疑问。
“其实吧，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可我只是在昏迷之后自己的灵魂被一位高人带进了另一种境界，为了让我有能力自保才教与我这些东西。
其实没什么，说白了也就是精神力的问题，只要你精神力足够强大，你也可以做到我这样。”
厉玉菡的话半真半假，不是不信任商文墨，而是她明白即使是面对最信任的家人，有时候也需要给自己留有一些秘密。
“原来是这样...那之前去紫金阁菡儿你有没有看上的灵武？”
“没有，那些灵武都太华丽了，不适合我。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比如刀片儿，就挺不错的。”
见商文墨不说话，厉玉菡以为他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又解释道，“其实这也是那位高人交给我的一套防身的刀法，刀身越薄越锋利为最佳，如此才能更具杀伤力。”
那莫须有的高人再一次成了厉玉菡很好的借口。
“嗯，我知道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帮你打造出一柄属于你的灵武。”
厉玉菡沉吟片刻，“商云盼...”
商文墨微笑，“是我祖父。”
果然如此，商文墨接下来的话更是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
“我们商家曾是这凌宇大陆数得上的灵武世家，祖父他更是五大灵武宗师之首。
而我父亲虽有灵武天赋却不愿接受祖父的衣钵，一心想着去江湖闯荡，行侠仗义。祖父拗不过他只得放他离开，继承衣钵的人选自然落到了我身上，那把落雨剑就是在我真正跟随祖父学艺的那天，祖父为我量身打造的。只不过我的天赋终究比不上父亲，跟着祖父制作灵武十三载，也仅仅是学到了十之一二。
不过，帮菡儿你做一件简单的灵武我拿得出手的。”
“所以，你就杀了我！”厉玉菡又重复了一遍。
“是啊，就是我把你推下湖里的，看着你一点点痛苦的沉了下去，我心里高兴坏了！抢夺我一切的人死了，父皇的宠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厉玉菡，你已经死了！死人就好好的滚回地狱去，还上来做什么？你死了...滚回去...死了...哈哈哈...”
厉悠然眼中划过一抹红光，疯魔了般倒出埋藏心底的秘密。
厉玉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小狐狸一声咆哮，“丑女人，竟然敢欺负我娘亲，我烧死你！”
一团狐火随即飞到了还在癫狂大笑的厉悠然身上。
“啊！烫，好烫！啊~~救命啊！”狐火一捱上厉悠然的身体，她就如同被人狠狠拧了一把，从地上跳起来，边拍打着身上的火边哇哇大叫。
幸亏小狐的记忆虽有些残破也还是记得一些隔音的阵法，不然这一声声狼嚎定会把皇宫里所有人从睡梦中吓醒。
不过短短数息的时间，厉悠然就晕了过去。
“小狐，可以了，她还有用。”厉玉菡及时的制止了小狐想要斩草除根的行为，勉强保住了她一条命，却也烧毁了她的经脉，以后再也无法修炼了。
“奥...”小狐狸很不情愿的收了法术阵法。
“别不开心，过两天带你去看好戏，而且今天表现不错。喏，这是奖励你的！”说着扔给小狐狸一个小瓷瓶。
小狐狸两只小爪子稳稳的接住，用牙扒拉开塞子，一股腥甜的气味飘了出来。
好熟悉的味道！好亲近的感觉！小狐狸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厉玉菡，“娘亲，你...”
厉玉菡被盯的发毛，咳嗽了两声以掩尴尬，“那个，你别误会，就是看你今天这么维护我才给你的！”说着也不看小狐狸亮亮的眼神就冲房顶吆喝，“看完了就赶紧下来把她丢回去！”
“嘿嘿，没想到菡儿你还会易容术，这张脸让我都有点害怕了。还有这味道...真带劲儿！”商文墨笑嘻嘻的从屋顶下来，恭维着厉玉菡。
“切！那是自然，不然我买那么多灵材干什么，不仅能吓人熏人还能美容养颜！对啦，我还能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反正现在的你也就缺了两坨肉而已，要不要试试？”
厉玉菡双手在胸前比了比，仰着小脑袋戏谑的看着商文墨。
“呃，那肉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去把她处理了。”商文墨脸上一僵，连忙掏出一方丝帕提溜了厉悠然就跑，生怕被厉玉菡逮住把他变成女人...
吓走商文墨，厉玉菡伸伸懒腰，自说自话，“哎！累了一天，这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活该被吓尿！哎呀哎呀，赶紧洗洗澡睡觉，不然皮肤要不好了...”
看也不看小狐狸一眼，也没告诉它应该在哪里睡觉，她极力忽略着身后炙热的目光，碎碎念的转身拐进里间泡温泉去了。
等厉玉菡进去后，小狐转眼看向爪子间的小瓷瓶，眼神炙热，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一滴血液喝下去。
在那滴血落入口中的同时，小狐的身体也瞬间被包覆成一个巨大的光茧，散发着淡淡的血光...
厉玉菡泡在池子里，对于厉悠然对自己强烈的恨意她想不明白。
那厉悠然好歹也是厉晟清的亲生女儿，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公主，吃穿用度根本就不比自己这个被噱头包装起来的公主差，甚至私下里厉晟清也贴补她不少好东西。而对自己的宠爱只不过是基于她这个“朱雀降世”的头衔，平日里他最喜欢的还是厉悠然。
而且就算她厉悠然再怎么从小看尽妃嫔间的勾心斗角也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处事如此狠戾，几次三番杀自己灭口，下手时毫不胆怯，没有丝毫犹疑。
她真的是一个刚九岁的孩子？难不成她也是同乡？可是即便如此，她对自己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恨意？
啊啊啊啊...这厉悠然到底是想要闹哪样啊？
作为厉晟清名义上的女儿，自己不可能对人家亲生闺女下死手。可是总这么被动挨打，自己也实在是憋屈。
厉玉菡有一种直觉，只要搞清楚厉悠然奇怪举动的原因，就能解决自己当前的局面，说不定还能解开这后宫一个天大的谜团。
可是自己却偏偏想不通这其中关节，气恼之下的厉玉菡狠狠的拍打着水面，一时间水珠迸溅，一部分水珠砸回温泉里激起层层水花，还有一部分则是砸到了厉玉菡的头上脸上。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被砸的厉玉菡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或许，不是厉悠然本身对自己有恨或者一开始她只是讨厌自己而已，然后有人为了他自己的某个目的教唆厉悠然恨自己也说不定。
如此一来，便不难解释为何厉悠然一个灵力还没有觉醒的孩子，却能三番两次的逃过菡萏殿外龙卫的眼睛。
以及那把涂满了厉悠然根本不可能触及到的剧毒的匕首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到底谁会这么做？
厉晟清...可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现在对他来说正是一枚有用的棋子，他没有理由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杀掉她这一枚有效的棋子。
可，不是他又有谁有能力培养出实力在龙卫之上的势力？
还是，那个人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办法...
厉玉菡对此陷入了深深地纠缠......
三日后，
厉玉菡看着那血色的大茧重重叹了口气。
这都三天了，要不是还能感应到血茧内小狐的生机很是活跃，她都要以为它已经挂掉了。就因为小狐狸能吃毒药而自己又是万毒之体才给了它一滴自己的血，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厉玉菡托着腮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再过两个时辰就要举办自己的涅槃宴了，小狐要是还不出来就赶不上好戏了。
好像感应到了厉玉菡的催促，大茧上血光渐渐变浅，同时血茧也在厉玉菡惊奇的目光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直接缩到了篮球大小，上面还有一层随着呼吸节奏不断闪现跳动的黑色纹路。
厉玉菡兴奋的等在旁边，想第一时间知道小狐狸会有什么变化。
然而，一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血球依然静静的挂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揉了揉蹲的发酸的脚，厉玉菡撇撇嘴，没好气的用手指点了点血茧，“小东西，不等你啦！”
说着便转身进了里间，于是也就没有注意到，血茧上她刚刚点过的地方有了一道轻微的裂痕。
“你说那两个龙卫离开了？”厉玉菡坐在桌边任由商文墨给她打扮。
“嗯，那晚之后就没再看见他们。”
“一朝天子一朝臣，到哪里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两个走了，咱们便少了很多乐趣。”
“用不用我把他们找回来？”
“不用，他们会自己回来的，而且很快...”厉玉菡闲闲的打了个呵欠，很快转变了话题，“小禄禄，你说干什么来钱最快呢？”
“来钱最快？那应该就是劫富济贫了吧。”
商文墨脑子转的飞快手上动作也丝毫不乱，很快绾好了一个繁复却很可爱的发髻，为厉玉菡戴上一只莲花步摇，满意的点点头，坐到了厉玉菡身边。
“果然还是老本行最好，劫他们的富济自己的贫！嘿嘿嘿嘿……”厉玉菡一脸邪笑的点着小脑袋。
“老本行？”商文墨一脸莫名其妙。
“呃...那个，我是说和我想的一样，哈哈！”厉玉菡干笑着挠挠头，差一点就露馅了。
“菡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没有灵力，怎么会那么诡异的招式？”商文墨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的疑问。
“其实吧，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可我只是在昏迷之后自己的灵魂被一位高人带进了另一种境界，为了让我有能力自保才教与我这些东西。
其实没什么，说白了也就是精神力的问题，只要你精神力足够强大，你也可以做到我这样。”
厉玉菡的话半真半假，不是不信任商文墨，而是她明白即使是面对最信任的家人，有时候也需要给自己留有一些秘密。
“原来是这样...那之前去紫金阁菡儿你有没有看上的灵武？”
“没有，那些灵武都太华丽了，不适合我。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比如刀片儿，就挺不错的。”
见商文墨不说话，厉玉菡以为他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又解释道，“其实这也是那位高人交给我的一套防身的刀法，刀身越薄越锋利为最佳，如此才能更具杀伤力。”
那莫须有的高人再一次成了厉玉菡很好的借口。
“嗯，我知道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帮你打造出一柄属于你的灵武。”
厉玉菡沉吟片刻，“商云盼...”
商文墨微笑，“是我祖父。”
果然如此，商文墨接下来的话更是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
“我们商家曾是这凌宇大陆数得上的灵武世家，祖父他更是五大灵武宗师之首。
而我父亲虽有灵武天赋却不愿接受祖父的衣钵，一心想着去江湖闯荡，行侠仗义。祖父拗不过他只得放他离开，继承衣钵的人选自然落到了我身上，那把落雨剑就是在我真正跟随祖父学艺的那天，祖父为我量身打造的。只不过我的天赋终究比不上父亲，跟着祖父制作灵武十三载，也仅仅是学到了十之一二。
不过，帮菡儿你做一件简单的灵武我拿得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