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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 摘星星行动!(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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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云霆手中的奏折用力地落在木案上,不不怒自威。

    “尸身?”

    “且不说樊伯季作为名将,离开人世已是多年有余,再者这件事情是先帝全权做的事情,事隔多年,朕又如何能够找到。”

    重新拾起“掉落”在案上的奏折,恢复神色看着奏折上的一字句。

    阁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洛青余站在堂下一句一句的拨开樊伯懿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樊伯季的尸骨现在就是能够让樊伯懿主动入狱的关键。

    恨不得现在拾起先前所有的有关的记忆,每一句樊伯懿说过的话。

    这么多年来,固执的寻找着樊伯季的尸骨,即便是一个念想,那也是樊伯懿耿耿在心间的念想。

    洛青余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既然樊伯懿如此的肯定,会不会是……樊伯季当初根本就不是葬在了那片农田里。

    或许是什么消息走漏到了樊伯懿那里,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一个人的尸骨早已经无存了。

    毕竟当初自己看着人被扔在了那里,剩余的后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未知。

    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去寻找当年的那些人重新调查这件事情,重新抬起头来看着批阅奏折的司马云霆。

    迟疑了几秒,“皇上,臣想知道先帝可曾在留给皇上的信中提及过樊伯季将军一事。”

    一句话,挑明白了直接问道,无疑是在挑战皇令的地位,不出所料的司马云霆反过来的质疑,“洛星师如此说话,是在怀疑先帝的做法。”

    清晰的膝盖跪下的声音传来,“皇上,臣不敢。”

    “但,当初的那件事情臣处理完之后,也没有见到樊伯季樊将军到底是葬在了哪里。”

    司马云霆手中的那一封奏折隔着遥远的距离扔在了洛青余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司马云霆的呵斥,“洛星师若是觉得这个位子容不下了,朕可以考虑暂时的让其他人来代替。”

    洛青余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皇室的尊严上挑战,无论是先帝还是司马云霆,这样的话都是大忌。

    盯着自己面前散开的奏折,洛青余缓缓的伸出手捡起来,一步步的走到司马云霆的面前,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的说道:“皇上若是不愿意同臣讲,不讲便是,莫不要伤到了皇上的龙体。”

    司马云霆刚要打算喘一口气,洛青余的话接着就来,“皇上不说,那让樊伯懿入狱的日子只能一拖再拖。”

    “无论是臣,还是在朝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把握能够一次性的抓住樊伯懿,并且是按照皇上的圣令伤亡降到最低的程度。”

    撑在桌角的手收紧,司马云霆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洛星师,这一番话足够让洛星师在牢中待一段日子了。”

    作为先帝指定的太子,司马云霆自幼各个方面都是最为优秀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让洛青余问的难以开口说话。

    “出去,朕让你下去。”

    放好奏折之后洛青余就奉命走出了房间,留在归雁阁中的司马云霆舒缓着自己的情绪,这是洛青余跟在自己的身边第一次且是唯一一次,大不敬。

    洛青余一路上走回去的步伐还算是轻快,好像已经知道樊伯季的尸骨在何处,下一步就能让樊伯懿主动进入牢狱一样。

    司马云霆看着面前的奏折,是明州经济的事情,一段时间以来,明州的各个方面已经恢复到了从前,也可以说更加的超过了从前。

    元家对于当地的影响减小,也使得当地的民众能够更好地生活。

    一个人站在成堆的走着面前,喃喃道:“庄妃,不对,朕该叫一声元浅了。”

    “元家,现在和你当初跟朕讲的一样了,天意,都是天意。”手指摩挲着奏折中的一面,明州总算是落下了一个完整的帷幕。

    朝后跌去坐在了龙椅上,双目紧闭。

    日头跳回到自己登基的前几日,先帝把自己叫到他的床前,颤颤巍巍的手里拿着薄薄的一封信,那个时候的先帝好像是已经感受到了自己是在弥留之际,但是说话还算是完整。

    “云霆,这日后整个皇朝就要交到你的手里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游戏玩弄。”

    “这朝纲可比那些文书要理解的难得多,做好一代的皇帝,当要为民,才能为本。”

    信放到司马云霆的手心中,“这封信可要拿好,这是樊伯季樊大将军的安神之所,若是日后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拿出来,但不可,操之过急。”

    说到这里,先帝的说话已经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第二日同一个时间,先帝驾崩了,司马云霆手中拿着好像还带着温度的信藏在宽大的袖口中,“这人世,儿臣定当,所愿。”

    当初先帝给自己的那封信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些泛黄的模样。

    洛青余开口问自己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只能表现出异常的愤怒,这封信,不能展现出来的是自己主动的拿出来的,那样的话,落人口实。

    回到占星阁的洛青余,还没有进入阁中,就看到了在门框上的熟悉的脑袋。

    “乐陶陶,你这样将脑袋放在门框上,不会觉得硌得慌?”

    这个事情一直都是洛青余心中好奇的一个点,这个徒弟好像特别的喜欢把脑袋放在任何的地方,当然是在脑袋在自己的脖颈上的前提下。

    下颌和上颌一起活动,“当然不会的,这样多舒服。”

    师傅就是师傅,不懂身为我的快乐,“对了,师傅,樊伯季的尸身,尸骨,有什么着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乐陶陶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是这么久的事情了。

    哪知道洛青余点头又摇头的动作让自己根本就看不懂,一脸蒙圈的看着洛青余经过自己的身旁走进院子中,乐陶陶的脑袋瓜哪里能反应过来这样的事情。

    小尾巴似的跟在洛青余的身后。

    “师傅,您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徒儿怎么,看不懂了。”

    “看不懂?”

    “那就多看看,不就懂了。”乐陶陶打起来一瞬间的精神一秒就又歇了下去,师傅刚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是摄人心魄的巫术。

    就凭着乐陶陶想破脑袋的功夫,也根本不会想到洛青余心中在想一些什么。

    于是,“师傅~~~”乐陶陶这一声叫的格外的谄媚。

    洛青余余光看了乐陶陶一眼,憋着笑回答,语气是伪装出来的严肃:“何事?”

    乍这样一看,两个人之间是在你商我量。

    “师傅何时能放下戒备,不如让徒儿试试能不能听到师傅心中在想什么。”乐陶陶说完还害怕洛青余不答应自己,连忙补充道这样做的益处。

    “师傅,您看,您的心思和皇上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难猜,若是徒儿能够实践成功了,指不定徒儿就能很快的知道皇上心中在想什么,说不定也就能知道樊将军的事故在何处了。”

    心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若是声音再大一些,洛青余估计都要震耳欲聋了。

    手中摇晃着的扇子停在半空中,洛青余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乐陶陶心中的小算盘,“戒备?”

    “只怕即使是我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乐陶陶你身为徒弟也不能占卜到我心中在想什么,更别谈皇上。”

    这样一说,激起了乐陶陶好胜的心思,师傅说的是不能,自己就是更加的要试试了,哪能这么轻易的被师傅打压下去。

    乐陶陶凑到洛青余的面前,“那,师傅既然是不相信徒儿,何不让徒儿一试真假?”

    洛青余双臂张开来,接着袖摆垂下的力道让两边的袖子重新变得对称,闲散着说道:“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你来,试试。”

    乐陶陶搓搓手,整个人都变的兴奋起来,师傅竟然让自己试了。

    洛青余抬眼的时候,乐陶陶双手合十直截了当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在用心的占卜,洛青余也不说话,识趣的保持着安静。

    良久……

    乐陶陶手上的动作放松下来,两只手臂放在身旁,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洛青余,倒是没有想到,师傅心中的想法没有看到,鬼事神差的看到了师傅年幼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样小小一个的师傅,蹲在院中墙角背诵着典籍,几分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真的可爱。

    睁开眼睛的乐陶陶不说话,静静看着洛青余傻笑的样子看着让人有些害怕,洛青余忍不下去了,“看到了什么,开心的难以抑制成这个模样。”

    自己刚才心里的想着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是……以后如何借着好吃的的由头,好好的“哄骗哄骗”乐陶陶,若是乐陶陶真的看到自己心中在想什么,还能开心成这个样子?

    洛青余不懂乐陶陶的开心,乐陶陶不懂洛青余的眉头轻皱。

    乐陶陶突然出声,“师傅小时候背书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摇摇晃晃的蹲在墙角,背不出书的样子。”

    “原来师傅小时候也背不出书啊。”洛青余伟岸的形象在乐陶陶的心中已经坍塌了一半。

    接着乐陶陶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捧腹大笑。

    洛青余前几秒还没有反应过来乐陶陶在说什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跟乐陶陶一起蹲下来,一只手捂住乐陶陶的嘴。

    威胁道:“不许笑!”多么多么苍白无力的话。

    乐陶陶笑的更加的欢乐,小时候的师傅真的是太可爱了,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鬼事神差的让自己看到这样的场景。

    洛青余煞有介事的环顾了四周,确定阁中除了乐陶陶和自己没有其他人之后,抄着乐陶陶的腋下让她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自己则是保持着蹲下的姿势。

    严肃的样子让乐陶陶暂时的止住了笑意,如果忽略那抑制住的嘴角。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一个字不落的讲给我听。”

    乐陶陶当然听话,只是疯狂的笑意,让乐陶陶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样子,若不是洛青余凑的近,可能都没有办法拼凑出乐陶陶在说什么。

    方才闭上眼睛看到的就是洛青余笑的时候被洛府的教书先生追赶着,罚站在院中的一个墙角,人儿还小小的,怀中抱着厚厚的一本书。

    教书先生问一句诗,洛青余不知道,问一句不知道,只是头埋得越来越低。

    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肆意,洛青余听完放开了锢在乐陶陶身旁的手臂,没有了束缚的乐陶陶笑的更加的欢快,好像重复了一遍,那样的场景就是再一次鲜活的演绎了一遍。

    笑着喘不上来气的乐陶陶,还要辩解,“师傅,徒儿可没有嘲笑师傅的意思,就是觉得师傅也是背不出书的。”

    “就是觉得师傅小时候小小的蹲在那里的样子真的可爱。”

    洛青余一开始还想着遏制住乐陶陶的笑声,依照现在的形势来看,抑制不住了,耐着心和乐陶陶说话:“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人若是问起……”

    手指三个并排在一起,乐陶陶及时的发誓,“师傅放心,不会有以外的任何生物知道,教书先生除外。”

    正经没有办法保持,乐陶陶继续笑着,洛青余看向乐陶陶的眼神中带着近乎可以忽略的嫌弃,剩余的都是让人沉沦的宠溺。

    “笑吧笑吧,慢着点。”

    “我去做糕点了。”

    乐陶陶连忙起身,跟在洛青余的身后,“师傅师傅,您的耳尖是红了吗,徒儿看着您的耳朵其他地方也不红啊?”

    “你还是站在那里去笑吧,厨房这种地方你别进来了。”

    手放在将要关上的门的中间,“厨房这种地方,徒儿更要进来打下手了,怎么能让师傅一个人在这里劳累呢。”

    渐渐的,乐陶陶已经忘记自己之前跟在洛青余的身后是要做什么,只知道糕点的香气真的是非常的迷人了,引人沉沦。

    对了对了,做糕点的人,也不错。

    洛青余看着乐陶陶全程站在一旁监工的样子,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让她站在外面,这样看着,洛青余反倒是不会好好的做了,施展不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