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分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下午军训的时候，张驰对于众人问道。
“你们有人在军训第一天中午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你们第一天中午打架的事不知道被谁被告到学院，中午他们找我核实了下情况，因此，你们可能受到处罚，对此，我只能送你们两字，活该。”
“报告，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学生自己说出来的，说出来肯定集体记大过，哪有人这么蠢干这种事。”肖海洋看到幸灾乐祸的张驰立马就上头了。
张驰闻言脸上立刻泛起怒火，不待张驰发飙，队伍中就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肖海洋你就消停点吧。这都第九天了，教官还翻第一天的账，他有脸干这事嘛。你觉得他是管教不严的名声好听还是小肚鸡肠的名声好听，脑子是个好东西，前提你要有。”
有时候一些话就得有人说出来，比如现在，经赵京墨这一怼肖海洋，张驰的火气也退了大半，虽然还生着气，至少不会对肖海洋做什么了。
教官的火气下去了，但肖海洋的没有，转头看着赵京墨:“不是他，那学院怎么知道的？算命算到的吗？”
“不是教官就是学生，二选一，这不明摆着嘛！”赵京墨一脸看白痴的看着肖海洋。
“哪个学生会这么蠢。”
“傻子才会说自己打群架，否则也不会找教官核实了。”看着肖海洋一脸的不服，赵京墨吐槽道:“都读了两年大一了，这点事情都看不懂。还要我教，说你脑子进水还不承认。”
这时候，张驰也不着急军训了，在一旁看起了乐子。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事谁干的？”
“这件事不可能是教官，无论哪天告状都只能说明教官是个业务水平不行的废物。尤其是第九天告状，除了证明他还是个小肚鸡肠的脑残外没有一点好处。人家凭啥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了在自己履历上添一笔黑历史嘛。”
赵京墨的分析合情合理，虽然又是废物又是脑残的，张驰一点都不生气。一来他确实没干过这事，二来这些天把班级管理的还不错，而且赵京墨明显是替他说话。
“你接着说。”肖海洋看了眼张驰，脾气也软了下来。听赵京墨这么一分析他也觉得张驰这么做除了让自己和他们学生一起挨处分外，一点好处都没有。
“接下来，也不可能是电摄班的。”
“笑话，你的意思是我们电编班干的咯！”一听赵京墨直接排除掉电摄班的人，潘振立即开口辩驳。这话一出整个队伍都乱套了，一时间电编班和电摄班的人互骂起来，要不是教官在，估计还要打一架。
张驰喊了好几声安静队伍才平息下来。接着他就冲着赵京墨喊了一嗓子:“赵京墨，说出你的理由，要是说不服我，有你好受的。”
“呵呵。”赵京墨笑着摇了摇头:“教官，人我都给你钓出来了。还要啥理由。”
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际，赵京墨缓缓开口道:“最简单的，电摄班人少属于弱势方，电编班人多属于强势方，强打弱还没打过，最后还给打回来了。电摄班有什么好委屈的，为什么要告状。要是真有学院也不会专门过来问教官，图啥？给教官难堪吗？”
这跟小学生打架一样，都是打输的人才会去告老师。打架都赢了有什么必要告状？想挨一顿批吗？只要没有被带节奏，没有上头的人都能听明白。
“这只是你的个人说辞，你这样还不是想坐实事情是我们电编班的人干的。”潘震接着冲赵京墨吼道，声音比刚才还要高出不少。没等电编班的人跟着起哄，也没等张弛呵斥潘震，赵京墨便笑着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一句话下去，电编班的人没人敢跟着潘震起哄了。刚才，赵京墨只有百分之七十肯定是潘震做的，现在基本已经实锤。
“我...哪有害怕。我不允许你这么怀疑我哥们！”潘震吼了一嗓子就走出了队列，肖海洋早看潘震不爽了，直接就迎了上去。不过刚走两步被赵京墨一只手给按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站好，当着老子的面都敢打架！”不等肖海洋和潘震起什么冲突，张弛便一嗓子镇住了两人。
就在刚才潘震跑出队列的时候，差点没把张弛吓死。不是害怕赵京墨被打，而是担心潘震的生命安全。不过，当他看到赵京墨一手按住肖海洋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赵京墨是不会动手的了。
这些学生不清楚情况，他这个教官能不清楚嘛！人家赵京墨每天跟着他们一起加练，格斗对练都是一招制敌的狠招。即便如此，基地内的大部分教官都是被他按着锤的。就潘震这种软脚虾，估计两招就躺医院了。
“赵京墨，接着说！”张弛把两人呵退回队列后，就让赵京墨继续说，毕竟他也想知道真相。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教官和我们电摄班都不具备告状的条件，就只剩电编班和那些围观的学生了。不过，结合你们所说的是路桥川先动的手，打得还是潘震，以及刚才潘震的反常，告状的人十之八九就是他了。”赵京墨耸了耸肩，继续道：“只是这个脑残没有想到学院会直接找到教官核实，事态都严重到他无法掌控了。”
赵京墨这话，让电编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少人看向了潘震，都是觉得就是这个脑残让大家受到处分的。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潘震如芒在背，他知道这口黑锅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否则，日后他无法在这个班待下去了。
“你凭什么诬陷我，虽然我和你们班有冲突，但那事都过去了。”潘震一脸凶相地看着赵京墨，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着潘震那宛如小丑一般的表演，赵京墨笑得格外开心：“潘少侠，你知不知道你事大了。”
没有理会神情有些慌乱的潘震，赵京墨继续道：“法律上有一条寻衅滋事罪，里面就有拦截、辱骂、恐吓他人，在公共场所起哄闹事，造成公共场所秩序严重混乱的条款，只要达到三次就可以直接起诉。”
“我哪有寻衅滋事”潘震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
“是嘛！？那我给你提个醒吧！医务室领取维生素挑衅路桥川，后面排队一个女生录了视频，那个视频现在在任逸帆手中；前两天午休你带着一群人围堵毕十三，视频我有；打架那天一堆人录了你挑事的视频，还有...好像已经够了三次了。”说着赵京墨一巴掌拍在肖海洋肩膀：“知道他是谁吗？”
没有等潘震回话，赵京墨的声音继续响起：“肖海洋，留级两年的大一学生，每年军训都参与打架，身上背了两个大过。今年再背一个大过。你觉得他会不会拉着你们整个电编班下水？到时候人家三个大过被开除，直接拿着视频起诉你们电编班，一口咬定你潘震就是电编班派出来挑事的。目的就是让他被开除。”
“啧啧啧。”赵京墨发出鬼畜一般的声音：“南方大学传媒学院军训期间开除一名学生，一个班全体人员被告。网络时代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传媒学院丢脸丢到全国，校领导肯定对严查。这时候肖海洋拿出视频来，这下子整个电编班都被开除。哦，不对，开学还没有一个月，为了你们日后前途，学院应该是劝退，你们可以回去重新参加一次高考，至于罪魁祸首估计和肖海洋一样这辈子只能做个高中生了。当然了，你可以选择出国留学。”
用力捏着肖海洋的肩膀，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肖海洋明白，这是赵京墨提醒他配合。
“没错，我家里人想让我上大二，如果三次大过被开除，我会这样做的。一人换你们全班，不亏。”肖海洋十分认真地说出这话，让电编班的众人更加确信对方会这么做。这要是换成他们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打架这件事情是你们班先动的手。”电编班中一个比较机灵的人开口说道，只要把这件事咬死了是路桥川先动手的，那对方就没法拉他们下水了。
“不错，还能想到这茬。”赵京墨拍了拍手：“同学，你知不知道在法律上打架属于互殴，不管是谁先动手的都有责任。很多时候挑事一方打不过，被挑衅的一方还要赔钱呢。但你看看，这都十天过去了，肖海洋和路桥川脸上的伤都还未全部消去，这要闹起来，你们还要赔钱。如果这两人再黑心点，直接躺医院，估计你们还要赔更多。这下子问题更严重了，看来今年传媒学院要少一个班咯。”
听到赔钱和躺医院，肖海洋不由地嘴角抽了抽。这让他想起了山城讹钱的事情来。
站在队列前的张弛，看到赵京墨三言两语就把这群学生给吓住了，不由地佩服。
至于赵京墨胡扯的，又是上诉又是开除学籍，张驰一个字都不信。
先不说学院方面会不会开除学生，肖海洋那个留级处分叠加就有问题，至于赵京墨说的打架视频，估计只有他自己手上那个能用。之前任逸帆的教官就跟他吐槽过，他们班学员蠢得要命，录的证据视频全是能够落实他们罪行的。
这时候电编班的小个子男生说道：“要是我们现在带着视频，态度好点给老师诚恳道歉认个错，我们这个大过会不会就不记了！教官不说了，老师刚找他们了解情况。”
不得不说，这人说的挺有道理的。这个时候处分还未下来，要是他们拿着视频去找老师诚恳的承认错误的话，还真有可能把肖海洋他们都撇干净。不过潘震这个罪魁祸首和率先打人的路桥川一定会严惩，为了杀鸡儆猴学院直接来一个留校察看，都有可能。
“集体找老师道歉可以，不能带着视频。”不等其他人有所动作，赵京墨率先开口：“先别着急说话，听完我的观点你们再出声。”
听到赵京墨这话，二连四班的众人都安静了。
“那位电编班的同学说得不错，拿着视频找老师，学院大概率会改变还未落下的处分。因为开学不到一个月，六七十号人集体背一个大过，学院也是有很大压力的。但是，你们想过潘震和路桥川两人吗？潘震咎由自取就不谈了，路桥川呢？”
说着赵京墨拿出手机播放起当日潘震挑衅，路桥川讲道理的视频。由于赵京墨记得一些剧情，就在路桥川回头的瞬间他停止了录制。下一个视频已经是几秒后两班大战的视频，从视频上看，还是电编班先动的手。
看到这个在关键时刻断掉的视频，潘震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下涌上脑门。不仅仅是潘震，电编班不少人同样如此。
“你算计我们。”看完视频的人中有人喊道。听到这话后面的电编班人纷纷凑上去，就连一直吃瓜看戏的张弛都好奇凑了上去。
“我怎么算计你们了？当时路桥川都把你们劝开了，我自然停止录制了。”赵京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即又撇了撇嘴道：“谁知道你们的潘少侠又犯贱挑衅，导致你们直接开打，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看完两个视频的张弛，一脸复杂地看着赵京墨。只要不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个视频是有问题的。但人家赵京墨就是能够做到有理有据，坑了你还让你觉得十分合乎情理。
“这就是我不让你们带着视频找老师，这只能坐实你们电编班挑衅和打人。”说着又看向电摄班众人说道：“当时还有不少人围观的，路桥川率先出手是事实。今天你们上交了视频，就等于把打抱不平的路桥川丢了出去。我们大学还要读四年的，以后有人被欺负了，谁还出来帮你们。对于学生来讲，打抱不平就是一个大过起步，太亏了。”
“现在不就是一个大过了嘛！”
“是集体大过，这是大家打群架导致的。而不是路桥川和潘震带头打群架。”赵京墨强调了带头二字。
“再说了，打架是你们自己选的，当时你们可以和我一样看着他们互殴啊。自己动手了，现在后悔就让路桥川一人扛。怎么你们潘震欺负人，就不能被人打回去了。”
赵京墨又把潘震拎出来鞭一遍尸。这次潘震就没有出来秀存在感了，一直低着头。
“放心吧。只要你们未来四年不闹事，这个处分到了大四基本能消掉的。毕竟这东西会影响到你们未来的，学院不会那么无情的。如果觉得不保险，那就同一口径说是由于口角导致的，找各自班主任卖惨，向校领导服软认错。态度诚恳点，打个保证或者写份检讨，争取把处分降级下还是可以的。毕竟学院对待这种事情基本都是采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
下午军训的时候，张驰对于众人问道。
“你们有人在军训第一天中午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你们第一天中午打架的事不知道被谁被告到学院，中午他们找我核实了下情况，因此，你们可能受到处罚，对此，我只能送你们两字，活该。”
“报告，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学生自己说出来的，说出来肯定集体记大过，哪有人这么蠢干这种事。”肖海洋看到幸灾乐祸的张驰立马就上头了。
张驰闻言脸上立刻泛起怒火，不待张驰发飙，队伍中就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肖海洋你就消停点吧。这都第九天了，教官还翻第一天的账，他有脸干这事嘛。你觉得他是管教不严的名声好听还是小肚鸡肠的名声好听，脑子是个好东西，前提你要有。”
有时候一些话就得有人说出来，比如现在，经赵京墨这一怼肖海洋，张驰的火气也退了大半，虽然还生着气，至少不会对肖海洋做什么了。
教官的火气下去了，但肖海洋的没有，转头看着赵京墨:“不是他，那学院怎么知道的？算命算到的吗？”
“不是教官就是学生，二选一，这不明摆着嘛！”赵京墨一脸看白痴的看着肖海洋。
“哪个学生会这么蠢。”
“傻子才会说自己打群架，否则也不会找教官核实了。”看着肖海洋一脸的不服，赵京墨吐槽道:“都读了两年大一了，这点事情都看不懂。还要我教，说你脑子进水还不承认。”
这时候，张驰也不着急军训了，在一旁看起了乐子。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事谁干的？”
“这件事不可能是教官，无论哪天告状都只能说明教官是个业务水平不行的废物。尤其是第九天告状，除了证明他还是个小肚鸡肠的脑残外没有一点好处。人家凭啥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了在自己履历上添一笔黑历史嘛。”
赵京墨的分析合情合理，虽然又是废物又是脑残的，张驰一点都不生气。一来他确实没干过这事，二来这些天把班级管理的还不错，而且赵京墨明显是替他说话。
“你接着说。”肖海洋看了眼张驰，脾气也软了下来。听赵京墨这么一分析他也觉得张驰这么做除了让自己和他们学生一起挨处分外，一点好处都没有。
“接下来，也不可能是电摄班的。”
“笑话，你的意思是我们电编班干的咯！”一听赵京墨直接排除掉电摄班的人，潘振立即开口辩驳。这话一出整个队伍都乱套了，一时间电编班和电摄班的人互骂起来，要不是教官在，估计还要打一架。
张驰喊了好几声安静队伍才平息下来。接着他就冲着赵京墨喊了一嗓子:“赵京墨，说出你的理由，要是说不服我，有你好受的。”
“呵呵。”赵京墨笑着摇了摇头:“教官，人我都给你钓出来了。还要啥理由。”
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际，赵京墨缓缓开口道:“最简单的，电摄班人少属于弱势方，电编班人多属于强势方，强打弱还没打过，最后还给打回来了。电摄班有什么好委屈的，为什么要告状。要是真有学院也不会专门过来问教官，图啥？给教官难堪吗？”
这跟小学生打架一样，都是打输的人才会去告老师。打架都赢了有什么必要告状？想挨一顿批吗？只要没有被带节奏，没有上头的人都能听明白。
“这只是你的个人说辞，你这样还不是想坐实事情是我们电编班的人干的。”潘震接着冲赵京墨吼道，声音比刚才还要高出不少。没等电编班的人跟着起哄，也没等张弛呵斥潘震，赵京墨便笑着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一句话下去，电编班的人没人敢跟着潘震起哄了。刚才，赵京墨只有百分之七十肯定是潘震做的，现在基本已经实锤。
“我...哪有害怕。我不允许你这么怀疑我哥们！”潘震吼了一嗓子就走出了队列，肖海洋早看潘震不爽了，直接就迎了上去。不过刚走两步被赵京墨一只手给按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站好，当着老子的面都敢打架！”不等肖海洋和潘震起什么冲突，张弛便一嗓子镇住了两人。
就在刚才潘震跑出队列的时候，差点没把张弛吓死。不是害怕赵京墨被打，而是担心潘震的生命安全。不过，当他看到赵京墨一手按住肖海洋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赵京墨是不会动手的了。
这些学生不清楚情况，他这个教官能不清楚嘛！人家赵京墨每天跟着他们一起加练，格斗对练都是一招制敌的狠招。即便如此，基地内的大部分教官都是被他按着锤的。就潘震这种软脚虾，估计两招就躺医院了。
“赵京墨，接着说！”张弛把两人呵退回队列后，就让赵京墨继续说，毕竟他也想知道真相。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教官和我们电摄班都不具备告状的条件，就只剩电编班和那些围观的学生了。不过，结合你们所说的是路桥川先动的手，打得还是潘震，以及刚才潘震的反常，告状的人十之八九就是他了。”赵京墨耸了耸肩，继续道：“只是这个脑残没有想到学院会直接找到教官核实，事态都严重到他无法掌控了。”
赵京墨这话，让电编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少人看向了潘震，都是觉得就是这个脑残让大家受到处分的。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潘震如芒在背，他知道这口黑锅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否则，日后他无法在这个班待下去了。
“你凭什么诬陷我，虽然我和你们班有冲突，但那事都过去了。”潘震一脸凶相地看着赵京墨，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着潘震那宛如小丑一般的表演，赵京墨笑得格外开心：“潘少侠，你知不知道你事大了。”
没有理会神情有些慌乱的潘震，赵京墨继续道：“法律上有一条寻衅滋事罪，里面就有拦截、辱骂、恐吓他人，在公共场所起哄闹事，造成公共场所秩序严重混乱的条款，只要达到三次就可以直接起诉。”
“我哪有寻衅滋事”潘震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
“是嘛！？那我给你提个醒吧！医务室领取维生素挑衅路桥川，后面排队一个女生录了视频，那个视频现在在任逸帆手中；前两天午休你带着一群人围堵毕十三，视频我有；打架那天一堆人录了你挑事的视频，还有...好像已经够了三次了。”说着赵京墨一巴掌拍在肖海洋肩膀：“知道他是谁吗？”
没有等潘震回话，赵京墨的声音继续响起：“肖海洋，留级两年的大一学生，每年军训都参与打架，身上背了两个大过。今年再背一个大过。你觉得他会不会拉着你们整个电编班下水？到时候人家三个大过被开除，直接拿着视频起诉你们电编班，一口咬定你潘震就是电编班派出来挑事的。目的就是让他被开除。”
“啧啧啧。”赵京墨发出鬼畜一般的声音：“南方大学传媒学院军训期间开除一名学生，一个班全体人员被告。网络时代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传媒学院丢脸丢到全国，校领导肯定对严查。这时候肖海洋拿出视频来，这下子整个电编班都被开除。哦，不对，开学还没有一个月，为了你们日后前途，学院应该是劝退，你们可以回去重新参加一次高考，至于罪魁祸首估计和肖海洋一样这辈子只能做个高中生了。当然了，你可以选择出国留学。”
用力捏着肖海洋的肩膀，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肖海洋明白，这是赵京墨提醒他配合。
“没错，我家里人想让我上大二，如果三次大过被开除，我会这样做的。一人换你们全班，不亏。”肖海洋十分认真地说出这话，让电编班的众人更加确信对方会这么做。这要是换成他们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打架这件事情是你们班先动的手。”电编班中一个比较机灵的人开口说道，只要把这件事咬死了是路桥川先动手的，那对方就没法拉他们下水了。
“不错，还能想到这茬。”赵京墨拍了拍手：“同学，你知不知道在法律上打架属于互殴，不管是谁先动手的都有责任。很多时候挑事一方打不过，被挑衅的一方还要赔钱呢。但你看看，这都十天过去了，肖海洋和路桥川脸上的伤都还未全部消去，这要闹起来，你们还要赔钱。如果这两人再黑心点，直接躺医院，估计你们还要赔更多。这下子问题更严重了，看来今年传媒学院要少一个班咯。”
听到赔钱和躺医院，肖海洋不由地嘴角抽了抽。这让他想起了山城讹钱的事情来。
站在队列前的张弛，看到赵京墨三言两语就把这群学生给吓住了，不由地佩服。
至于赵京墨胡扯的，又是上诉又是开除学籍，张驰一个字都不信。
先不说学院方面会不会开除学生，肖海洋那个留级处分叠加就有问题，至于赵京墨说的打架视频，估计只有他自己手上那个能用。之前任逸帆的教官就跟他吐槽过，他们班学员蠢得要命，录的证据视频全是能够落实他们罪行的。
这时候电编班的小个子男生说道：“要是我们现在带着视频，态度好点给老师诚恳道歉认个错，我们这个大过会不会就不记了！教官不说了，老师刚找他们了解情况。”
不得不说，这人说的挺有道理的。这个时候处分还未下来，要是他们拿着视频去找老师诚恳的承认错误的话，还真有可能把肖海洋他们都撇干净。不过潘震这个罪魁祸首和率先打人的路桥川一定会严惩，为了杀鸡儆猴学院直接来一个留校察看，都有可能。
“集体找老师道歉可以，不能带着视频。”不等其他人有所动作，赵京墨率先开口：“先别着急说话，听完我的观点你们再出声。”
听到赵京墨这话，二连四班的众人都安静了。
“那位电编班的同学说得不错，拿着视频找老师，学院大概率会改变还未落下的处分。因为开学不到一个月，六七十号人集体背一个大过，学院也是有很大压力的。但是，你们想过潘震和路桥川两人吗？潘震咎由自取就不谈了，路桥川呢？”
说着赵京墨拿出手机播放起当日潘震挑衅，路桥川讲道理的视频。由于赵京墨记得一些剧情，就在路桥川回头的瞬间他停止了录制。下一个视频已经是几秒后两班大战的视频，从视频上看，还是电编班先动的手。
看到这个在关键时刻断掉的视频，潘震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下涌上脑门。不仅仅是潘震，电编班不少人同样如此。
“你算计我们。”看完视频的人中有人喊道。听到这话后面的电编班人纷纷凑上去，就连一直吃瓜看戏的张弛都好奇凑了上去。
“我怎么算计你们了？当时路桥川都把你们劝开了，我自然停止录制了。”赵京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即又撇了撇嘴道：“谁知道你们的潘少侠又犯贱挑衅，导致你们直接开打，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看完两个视频的张弛，一脸复杂地看着赵京墨。只要不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个视频是有问题的。但人家赵京墨就是能够做到有理有据，坑了你还让你觉得十分合乎情理。
“这就是我不让你们带着视频找老师，这只能坐实你们电编班挑衅和打人。”说着又看向电摄班众人说道：“当时还有不少人围观的，路桥川率先出手是事实。今天你们上交了视频，就等于把打抱不平的路桥川丢了出去。我们大学还要读四年的，以后有人被欺负了，谁还出来帮你们。对于学生来讲，打抱不平就是一个大过起步，太亏了。”
“现在不就是一个大过了嘛！”
“是集体大过，这是大家打群架导致的。而不是路桥川和潘震带头打群架。”赵京墨强调了带头二字。
“再说了，打架是你们自己选的，当时你们可以和我一样看着他们互殴啊。自己动手了，现在后悔就让路桥川一人扛。怎么你们潘震欺负人，就不能被人打回去了。”
赵京墨又把潘震拎出来鞭一遍尸。这次潘震就没有出来秀存在感了，一直低着头。
“放心吧。只要你们未来四年不闹事，这个处分到了大四基本能消掉的。毕竟这东西会影响到你们未来的，学院不会那么无情的。如果觉得不保险，那就同一口径说是由于口角导致的，找各自班主任卖惨，向校领导服软认错。态度诚恳点，打个保证或者写份检讨，争取把处分降级下还是可以的。毕竟学院对待这种事情基本都是采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