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穷则遭受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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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系学生会的招生总结会比召唤系晚了一天，因为他们的学生数量更多，需要更多时间整理名单，归类数据。
他们的会开的也很激烈，而且很有战斗系特色。
会长王衡甩开膀子在会议室踢打一个同学，被打的同学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一直求饶。
“王哥，老大，饶我这一回。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王衡踢打的更狠了，很快对方的求饶声都弱了下来。
王衡终于打累了，回到会长座位上坐下，一圈饶有兴致看热闹的学生会干部立刻过来，有的给他捏肩，有的给他端茶。
被打的同学踉跄着爬起来，跪行几步，抱住王衡的大腿。
“老大。你放心，不就是几个城外的贱民学生吗，我保证一年内让他们全都消失。”
“去尼玛的！”
王衡一脚将同学踹飞。
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这次发给你们那么多卡牌，目的就是为了让召唤系招不到一个学生，你竟然敢私吞老子的卡牌，我看是你想消失了！”
同学连连磕头：“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一时猪油蒙了心肝，再给我一次机会。”
王衡冷哼一声：“机会？你还想要机会。战斗系不养废物，主动辞职吧。”
同学突然面色煞白，颓然栽在地上，像一颗干在地里无人采收的萝卜。
“滚！”
王衡厌恶的喝道。
同学回过神来，环视其他同学，眼神中流露出祈求。
但没人给他说话，王衡身边的几个同学反而面露威胁的瞪着他，眼睛中冰冷，让他打了个激灵。
“嗯？”
王衡瞪过来。
“滚，我这就滚。”
同学连滚带爬的跑出会议室。
“哥。孙矛走了，他的位置怎么办？”
学生会副会长，协助会长管理学生，权力相当大。
“你们商量一下，推个人上来吧。”
“放心，我们一定选出一个让会长满意的人。”
“最好是这样。都给我仔细点，别以为你们干的那点事我不知道。”
王衡闷哼一声，一脸烦躁，瞪了众人一眼，离开了会议室。
王衡不久也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七八个学生会干部继续讨论。
“可惜啊，这个位置不能让我们王家人来坐。”
一个同学感慨，战斗系学生会总得留几个拉拢外人的位置。
“不能用王家的人，那就找一条王家的狗。”
另一个同学说道。
“还找孙矛这样的？”
“孙矛这样的不好吗。我们吃肉，他背锅，没有这种人，很多事不方便。”
“呵呵呵呵。”
其他人跟着笑了起来。
这次招生，城外四个卡牌学校，反倒是孙矛跟王衡一起去的南门卡牌学校只有一个学生报考了召唤系，其他几个学校，多则十人，少则四五人，结果却是孙矛背了黑锅，克扣会长下发卡牌的名头都背在了孙矛头上，可实际上吗，大家心里知道，甚至王衡都很清楚。
……
昨天太兴奋，一直到今天上课之前，金乐才想起来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昨天去学生会，领取奖学金是一方面，他开始还打算反映一下校园霸凌的事情，结果一兴奋给忘记了。
于是打算上完课再去一趟学生会，在学校里遇到麻烦，告老师永远是成本最低的方式。
卡师大学的老师不太一样，他们除了讲课，并不直接管理学生。管理学生是学生会的职责，卡师大学的学生会，其实是一种管理组织。所以告学生会，就等于告老师。
今天的课依然讲基础知识，不过课上老师偶尔会提到一些课本上没有的知识，这点上跟城外卡牌学校完全不同，城外的老师只知道照本宣科，原因是他们自己其实也不太懂，城外的老师都不是卡师，而卡师大学的老师都是真正的卡师，而且是有战斗经验的卡师。
今天讲的是红雾世界，课本上将红雾世界中的怪物笼统成为红雾怪物，但老师说，其实红雾中的情况要复杂的多。课本上说的红雾怪物，是那些徘徊在红雾中的有形的怪物，但红雾中还存在大量没有形体的危险因素，有些甚至不能用物质、能量来解释，而是一个概念，一种规则。
魏老师说，长期出入红雾世界的卡师们，将红雾中的危险事物称作诡异。课本上讲述的红雾怪物，只是诡异中最常见，危险性相对不高的群体。而真正的危险，是诡异莫测的，许多甚至从未有人接触过，只存在于红雾深处。
老师还举了几个例子，有她亲耳听到的，甚至有她亲身经历过的。她曾经在红雾中，遇到过一件怪事，她们的探险队在红雾边缘遭遇了一场突兀的暴风雪，所有人都快冻僵了，然后开始脱衣服，最后全部冻的昏迷过去。当被救援队救醒后，幸存者才明白，当时她们的认知被扭曲了，她们面对冰雪的时候，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太热了，快脱衣服’，那时候她们对于‘冷热’的概念颠倒了。
这件事直到现在都没有合理的解释，那个区域再也没有出现过暴风雪。魏老师说，无法解释她们的意识被扭曲，是某个‘怪物’做的，还是某种法则的作用，只能说是诡异。
上完课后，金乐打算先去一趟学生会，结果在教室外巧遇学生会副会长钟毓。
“钟副会长。”
金乐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副会长了。”
“怎么了？”
“没怎么，职务调整，我以后是干事。”
“钟干事好。”
“嗯。你昨天领了卡牌？”
“领了。”
“感觉怎么样？”
钟毓仿佛只是随口问一问。
金乐没多想，如实回答：“感谢学生会的支持，那几张卡牌对我帮助很大。”
“这几张卡牌对你来说应该很难——嗯？你说什么。”
“我说对我帮助很大啊。”
“你的意思是，你能驾驭这几张卡牌。”
“是啊，有点困难，不过总算激活了。”
钟毓愣了一下：“你没跟我开玩笑？”
金乐道：“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给我演示一下。”
金乐有点为难，他是一个低调的人，那张药神娘娘卡牌的动静太大，就在教室门口演示的话，可能会引来太多注意。不过既然是学生会的人要求他演示，他也不好拒绝。
就在他准备直接激活卡牌，召唤药神娘娘的时候，钟毓直接拉着他就走。
“去训练场。”
训练场位于学校东北角，是一处独立区域，周围有高达的石质围墙。里面是一个个互相独立的球形堡垒，朴实无华。
训练场平时是不开放的，只在实践课或者训练课的时候才能打开，钟毓找管理员要了钥匙，打开了一个闸门。
里面是一个圆形场地，场地四周的墙壁上有一圈闸门，钟毓选了最近的一个闸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密室。
关上闸门：“就在这里演示。”
没有照明，一片黑暗。
很快黑暗被清光驱散，药神娘娘现身。
“小神拜见主公。”
如上次一般，向金乐行礼。
钟毓一脸震惊，久久没有说话。
金乐很快收起了药神娘娘，这位娘娘对他来说，负担太重，每一个呼吸都要消耗他本命卡中大量灵力。
密室再次陷入黑暗之中，钟毓的声音钟毓响起。
“你做的不错。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有。激活药神娘娘消耗太大，那张灵力卡基本消耗掉了，能不能申请更换一张新卡？”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种A级奖学金卡，本来应该足够你使用一年了，你的情况特殊，我会向学生会反映一下。”
“还有，我已经激活药神娘娘了，但这张卡牌只有治疗作用，能不能申请一张有战斗能力的卡牌，或者更换成同等级的卡牌？”
“很抱歉，我没有权力回答这个问题，我会给你反映，有结果尽快会通知你。”
钟毓什么都办不了，金乐也不想继续提要求了。
“那就没了。”
“先回去吧。”
钟毓似乎也很着急，两人一起离开训练场，到了门口的时候，金乐才想到他还有事。
“钟干事。我还有件事要反映。”
“你说。”
“我被欺负了……”
将同乡会霸凌新学生的情况反映了一遍，钟毓听着，露出愤恨又无奈的神色。
接着叹息道：“这种事不是第一年发生了，可以说伴随着卡师大学在城外招生就出现了，这是顽疾，一直解决不了。”
“你们学生会不打算管管吗？”
虽然之前金乐猜测，同乡会那么猖獗，就是因为校方没有干涉。作为校方的管理机构，学生会不管的话，就没人能管了。
钟毓叹道：“我们管不了。实际上召唤系学生会对这件事最关心，因为我们系的学生数量最少，可以说是霸凌的重灾区。几年前尝试过跟同乡会谈判，但那些向我们反映问题的同学事后遭到了同乡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恶性循环。我们也试过将这件事上报给校方，希望用开除同乡会一些成员的方式来加以遏制。但上面给我们的答复是，欺负人的学生和被欺负的学生都是城外学生，这是城外人的生存方式，建议不予干涉。”
金乐懵了一下，这是学校高层的态度？这是学校高层应该有的态度吗？
金乐听到了一股浓浓的傲慢，一种没把城外学生当自己人，甚至没把他们当人的态度。
“所以你们什么都管不了？”
听出了金乐口气中的不满，钟毓劝道：“金乐同学，希望你不要因此对学生会有意见。我们虽然负责管理学生，但很多事情也不方便做。同乡会的学生同样是学生，而且隔着不同体系，除非恰好欺负人的跟被欺负的都是我们召唤系的，否则我们很难协调。”
金乐道：“懂了，当我没说。”
钟毓继续道：“其实只要你够强，他们以后就不会欺负你了。”
金乐冷笑：“意思是我们被欺负怪不了别人，是因为我们弱？好了，我不是怪你们。反过来说，如果我够强，去欺负同乡会的人，上面也不会干涉？”
“差不多。但你不能这么想问题。”
“可以了，我该回去了。再见。”
心情很不好的回到宿舍，金乐觉得之前他判断学校纵容霸凌，是为了激发学生之间的斗争意识这种想法，有点把学校看的太好了。他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把城外学生当成一般的学生，他们对城外学生是区别对待的。
带着这种心态，金乐发现学校里到处都是恶意。包括宿舍四个人既不是一个系，也不是一个班，之前还猜测学校这么做是为了让不同体系的学生之间相互适应，学会配合，毕竟卡师需要团队作战，不同体系之间需要协同作战。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防止学生中形成小团体，害怕同一个班，同一个系，同一个地域的学生在一起容易抱团。
冷静下来之后，金乐知道这件事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他不喜欢惹事，但更不喜欢被惹，所谓穷则独善其身，没想到会变成一个奢侈的想法，在这里是穷则被欺凌。
如果想不被欺负，一个月内，金乐需要变得更强一点，不然下个月同乡会的人过来，要么他乖乖的交出卡牌，要么被人揍一顿抢走卡牌。
要变强，就需要更多卡牌，从钟毓的态度来看，学生会暂时不能满足自己的要求，除了学生会，他有想不到还有什么渠道能得到卡牌，毕竟卡牌可是严格管控的一种资源。
战斗系学生会的招生总结会比召唤系晚了一天，因为他们的学生数量更多，需要更多时间整理名单，归类数据。
他们的会开的也很激烈，而且很有战斗系特色。
会长王衡甩开膀子在会议室踢打一个同学，被打的同学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一直求饶。
“王哥，老大，饶我这一回。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王衡踢打的更狠了，很快对方的求饶声都弱了下来。
王衡终于打累了，回到会长座位上坐下，一圈饶有兴致看热闹的学生会干部立刻过来，有的给他捏肩，有的给他端茶。
被打的同学踉跄着爬起来，跪行几步，抱住王衡的大腿。
“老大。你放心，不就是几个城外的贱民学生吗，我保证一年内让他们全都消失。”
“去尼玛的！”
王衡一脚将同学踹飞。
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这次发给你们那么多卡牌，目的就是为了让召唤系招不到一个学生，你竟然敢私吞老子的卡牌，我看是你想消失了！”
同学连连磕头：“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一时猪油蒙了心肝，再给我一次机会。”
王衡冷哼一声：“机会？你还想要机会。战斗系不养废物，主动辞职吧。”
同学突然面色煞白，颓然栽在地上，像一颗干在地里无人采收的萝卜。
“滚！”
王衡厌恶的喝道。
同学回过神来，环视其他同学，眼神中流露出祈求。
但没人给他说话，王衡身边的几个同学反而面露威胁的瞪着他，眼睛中冰冷，让他打了个激灵。
“嗯？”
王衡瞪过来。
“滚，我这就滚。”
同学连滚带爬的跑出会议室。
“哥。孙矛走了，他的位置怎么办？”
学生会副会长，协助会长管理学生，权力相当大。
“你们商量一下，推个人上来吧。”
“放心，我们一定选出一个让会长满意的人。”
“最好是这样。都给我仔细点，别以为你们干的那点事我不知道。”
王衡闷哼一声，一脸烦躁，瞪了众人一眼，离开了会议室。
王衡不久也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七八个学生会干部继续讨论。
“可惜啊，这个位置不能让我们王家人来坐。”
一个同学感慨，战斗系学生会总得留几个拉拢外人的位置。
“不能用王家的人，那就找一条王家的狗。”
另一个同学说道。
“还找孙矛这样的？”
“孙矛这样的不好吗。我们吃肉，他背锅，没有这种人，很多事不方便。”
“呵呵呵呵。”
其他人跟着笑了起来。
这次招生，城外四个卡牌学校，反倒是孙矛跟王衡一起去的南门卡牌学校只有一个学生报考了召唤系，其他几个学校，多则十人，少则四五人，结果却是孙矛背了黑锅，克扣会长下发卡牌的名头都背在了孙矛头上，可实际上吗，大家心里知道，甚至王衡都很清楚。
……
昨天太兴奋，一直到今天上课之前，金乐才想起来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昨天去学生会，领取奖学金是一方面，他开始还打算反映一下校园霸凌的事情，结果一兴奋给忘记了。
于是打算上完课再去一趟学生会，在学校里遇到麻烦，告老师永远是成本最低的方式。
卡师大学的老师不太一样，他们除了讲课，并不直接管理学生。管理学生是学生会的职责，卡师大学的学生会，其实是一种管理组织。所以告学生会，就等于告老师。
今天的课依然讲基础知识，不过课上老师偶尔会提到一些课本上没有的知识，这点上跟城外卡牌学校完全不同，城外的老师只知道照本宣科，原因是他们自己其实也不太懂，城外的老师都不是卡师，而卡师大学的老师都是真正的卡师，而且是有战斗经验的卡师。
今天讲的是红雾世界，课本上将红雾世界中的怪物笼统成为红雾怪物，但老师说，其实红雾中的情况要复杂的多。课本上说的红雾怪物，是那些徘徊在红雾中的有形的怪物，但红雾中还存在大量没有形体的危险因素，有些甚至不能用物质、能量来解释，而是一个概念，一种规则。
魏老师说，长期出入红雾世界的卡师们，将红雾中的危险事物称作诡异。课本上讲述的红雾怪物，只是诡异中最常见，危险性相对不高的群体。而真正的危险，是诡异莫测的，许多甚至从未有人接触过，只存在于红雾深处。
老师还举了几个例子，有她亲耳听到的，甚至有她亲身经历过的。她曾经在红雾中，遇到过一件怪事，她们的探险队在红雾边缘遭遇了一场突兀的暴风雪，所有人都快冻僵了，然后开始脱衣服，最后全部冻的昏迷过去。当被救援队救醒后，幸存者才明白，当时她们的认知被扭曲了，她们面对冰雪的时候，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太热了，快脱衣服’，那时候她们对于‘冷热’的概念颠倒了。
这件事直到现在都没有合理的解释，那个区域再也没有出现过暴风雪。魏老师说，无法解释她们的意识被扭曲，是某个‘怪物’做的，还是某种法则的作用，只能说是诡异。
上完课后，金乐打算先去一趟学生会，结果在教室外巧遇学生会副会长钟毓。
“钟副会长。”
金乐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副会长了。”
“怎么了？”
“没怎么，职务调整，我以后是干事。”
“钟干事好。”
“嗯。你昨天领了卡牌？”
“领了。”
“感觉怎么样？”
钟毓仿佛只是随口问一问。
金乐没多想，如实回答：“感谢学生会的支持，那几张卡牌对我帮助很大。”
“这几张卡牌对你来说应该很难——嗯？你说什么。”
“我说对我帮助很大啊。”
“你的意思是，你能驾驭这几张卡牌。”
“是啊，有点困难，不过总算激活了。”
钟毓愣了一下：“你没跟我开玩笑？”
金乐道：“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给我演示一下。”
金乐有点为难，他是一个低调的人，那张药神娘娘卡牌的动静太大，就在教室门口演示的话，可能会引来太多注意。不过既然是学生会的人要求他演示，他也不好拒绝。
就在他准备直接激活卡牌，召唤药神娘娘的时候，钟毓直接拉着他就走。
“去训练场。”
训练场位于学校东北角，是一处独立区域，周围有高达的石质围墙。里面是一个个互相独立的球形堡垒，朴实无华。
训练场平时是不开放的，只在实践课或者训练课的时候才能打开，钟毓找管理员要了钥匙，打开了一个闸门。
里面是一个圆形场地，场地四周的墙壁上有一圈闸门，钟毓选了最近的一个闸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密室。
关上闸门：“就在这里演示。”
没有照明，一片黑暗。
很快黑暗被清光驱散，药神娘娘现身。
“小神拜见主公。”
如上次一般，向金乐行礼。
钟毓一脸震惊，久久没有说话。
金乐很快收起了药神娘娘，这位娘娘对他来说，负担太重，每一个呼吸都要消耗他本命卡中大量灵力。
密室再次陷入黑暗之中，钟毓的声音钟毓响起。
“你做的不错。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有。激活药神娘娘消耗太大，那张灵力卡基本消耗掉了，能不能申请更换一张新卡？”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种A级奖学金卡，本来应该足够你使用一年了，你的情况特殊，我会向学生会反映一下。”
“还有，我已经激活药神娘娘了，但这张卡牌只有治疗作用，能不能申请一张有战斗能力的卡牌，或者更换成同等级的卡牌？”
“很抱歉，我没有权力回答这个问题，我会给你反映，有结果尽快会通知你。”
钟毓什么都办不了，金乐也不想继续提要求了。
“那就没了。”
“先回去吧。”
钟毓似乎也很着急，两人一起离开训练场，到了门口的时候，金乐才想到他还有事。
“钟干事。我还有件事要反映。”
“你说。”
“我被欺负了……”
将同乡会霸凌新学生的情况反映了一遍，钟毓听着，露出愤恨又无奈的神色。
接着叹息道：“这种事不是第一年发生了，可以说伴随着卡师大学在城外招生就出现了，这是顽疾，一直解决不了。”
“你们学生会不打算管管吗？”
虽然之前金乐猜测，同乡会那么猖獗，就是因为校方没有干涉。作为校方的管理机构，学生会不管的话，就没人能管了。
钟毓叹道：“我们管不了。实际上召唤系学生会对这件事最关心，因为我们系的学生数量最少，可以说是霸凌的重灾区。几年前尝试过跟同乡会谈判，但那些向我们反映问题的同学事后遭到了同乡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恶性循环。我们也试过将这件事上报给校方，希望用开除同乡会一些成员的方式来加以遏制。但上面给我们的答复是，欺负人的学生和被欺负的学生都是城外学生，这是城外人的生存方式，建议不予干涉。”
金乐懵了一下，这是学校高层的态度？这是学校高层应该有的态度吗？
金乐听到了一股浓浓的傲慢，一种没把城外学生当自己人，甚至没把他们当人的态度。
“所以你们什么都管不了？”
听出了金乐口气中的不满，钟毓劝道：“金乐同学，希望你不要因此对学生会有意见。我们虽然负责管理学生，但很多事情也不方便做。同乡会的学生同样是学生，而且隔着不同体系，除非恰好欺负人的跟被欺负的都是我们召唤系的，否则我们很难协调。”
金乐道：“懂了，当我没说。”
钟毓继续道：“其实只要你够强，他们以后就不会欺负你了。”
金乐冷笑：“意思是我们被欺负怪不了别人，是因为我们弱？好了，我不是怪你们。反过来说，如果我够强，去欺负同乡会的人，上面也不会干涉？”
“差不多。但你不能这么想问题。”
“可以了，我该回去了。再见。”
心情很不好的回到宿舍，金乐觉得之前他判断学校纵容霸凌，是为了激发学生之间的斗争意识这种想法，有点把学校看的太好了。他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把城外学生当成一般的学生，他们对城外学生是区别对待的。
带着这种心态，金乐发现学校里到处都是恶意。包括宿舍四个人既不是一个系，也不是一个班，之前还猜测学校这么做是为了让不同体系的学生之间相互适应，学会配合，毕竟卡师需要团队作战，不同体系之间需要协同作战。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防止学生中形成小团体，害怕同一个班，同一个系，同一个地域的学生在一起容易抱团。
冷静下来之后，金乐知道这件事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他不喜欢惹事，但更不喜欢被惹，所谓穷则独善其身，没想到会变成一个奢侈的想法，在这里是穷则被欺凌。
如果想不被欺负，一个月内，金乐需要变得更强一点，不然下个月同乡会的人过来，要么他乖乖的交出卡牌，要么被人揍一顿抢走卡牌。
要变强，就需要更多卡牌，从钟毓的态度来看，学生会暂时不能满足自己的要求，除了学生会，他有想不到还有什么渠道能得到卡牌，毕竟卡牌可是严格管控的一种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