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人物的尊严不容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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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完重新上车的金乐遭到了一众人的嫌弃。
路上钟毓都不想跟他说话。
回到街区的时候，停车将金乐和小绣娘放下，因为第二天可以休息，金乐就不用去学校了。
“您的衣服怎么还给您？”
下车前，小绣娘询问钟灵。
“不用还了，送给你了。”
钟灵随口说道。
金乐知道她家家底很厚，别说一件衣服了，街区一栋房子估计都是随手就送，不带眨眼的。
但小绣娘很坚持：“要还的，一定要还的，您这衣服肯定不便宜。”
钟灵笑笑，没说话，关上车门。
目送车子驶向银光城，金乐摆了摆手：“美女，再见。”
两人一个住第一街，一个住第二街，各分东西。
“金少爷，等一下。”
突然被小绣娘叫住。
“咦，你认识我？”
“嗯。”
街区的人认识金乐不奇怪，虽然没落了，但金家始终比较特殊。
小绣娘低着头，似乎有话要说，但很犹豫。
“你想说什么？”
小绣娘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那个村子有问题，你们最好不要再去了。”
“有什么问题？”
小绣娘紧张的四处瞄着，街上人来人往，不管是街区还是窝棚，城外最大的特点永远是不缺人。
“金少爷，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去找你。”
小绣娘说完，低头跑了。
什么啊，话说一半。
回到家里，两个姐姐见金乐突然回来，很纳闷，听完金乐的解释，又很高兴。
第二天早上，金家两姐妹刚刚离家不久，金家门前来了以为身穿素绸长裙的女子。
她展开藕臂准备敲门，看见气派的双扇大门旁有一根从门上垂下来的细锁链，于是走过去试着拉了一下。
锁链钩在门上方一个滑轮上，另一头穿过一个孔洞伸入门内，一拉滑轮转动，听见有铃铛声响起。
女子再拉了一下，就不敢拉了，一脸忐忑的站在门外等着。
不久一扇门打开，金乐看见门外站着的女孩，不由怔了一下。
这女孩太漂亮了，杏眼含春，小脸，小口，五官长的很漂亮，但最让人动心的是她无暇的肌肤。女孩的皮肤非常好，白里透红，又细又嫩，看不到一丁点瑕疵，白皙的肌肤似乎透光一般。
“金少爷！”
女孩开口招呼。
金乐立刻反应过来：“是你啊。”
昨天的小绣娘。
小绣娘被金乐盯得笑脸通红，太白就是不好，容易上脸。
“先进来吧。”
金乐知道女孩是来跟他说那没说完的半截话的。
把女孩带进客厅。
“随便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那好吧。你昨天说那个村子有问题，什么问题？”
女孩跟金乐坐在客厅慢慢说道：“那个村子其实是一伙贼人的巢穴，我被绑在哪里的时候，听他们说过。说村子里藏着东西，寻常怪物都不敢进村。”
“藏着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还听他们老大让手下小心点，别弄醒了那东西，大家都得死。我想村里可能藏着大怪物。”
金乐点点头，觉得女孩猜测的没错。
又从女孩口中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信息：“你知道是被人绑去的？”
昨天女孩可说什么都不知道的。
女孩点头：“就是那伙人，已经死光了。”
“蛇哥？”
“嗯。”
金乐不解：“那你昨天当面为什么说不认识他们？”
“我不想惹麻烦。”
“所以他们死了，你才敢说。你说不认识那个城里的少爷，也是骗人的？”
一个看上她的少爷，都到了要买她的皮的程度，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只见过一面，可能已经纠缠过女孩很久，没有得逞后才报复雇凶要剥她的皮。
“金少爷别问了，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女孩果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既然不说出去，那又何必问呢。”
嘻，这女孩还挺有逻辑。
“你告诉我，我回学校反映一下，没准能给你讨一个公道。”
“我要不要公道，不重要。我不想惹麻烦，他们那样的大人物，捏死我们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惹不起他们的。”
“那你就这样被人家欺负了，你能忍下这口气？”
“忍不下又能怎么样！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只求他们不要在找我麻烦。”
“哎。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叫‘小人物的尊严不容践踏’。”
“少爷说错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哪有什么尊严，大人物的尊严才不容践踏呢。所以我不惹他们，说不定他们就能放过我。”
金乐除了摇头，也没什么办法，反正也不是他的事儿，对方自己都不想要公道，金乐不会皇帝不急太监急。
话说完了，女孩站起来，拿出一个荷包双手捧到金乐面前。
“昨天承蒙金少爷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身无分文，无以为报。昨夜赶制了这个荷包送给少爷，聊表心意。”
金乐没客气，拿起荷包。荷包巴掌大小，丝绸质地，一面绣着金元宝，一面绣着一个‘金’字，边缘勾勒出云纹。这是钱袋，金乐现在用的是一个皮质的，耐磨。
“你手挺巧的。”
“有些赶，活糙了些，金少爷不要见怪。”
“我是说真的，真的不错。”
手工很棒，图案虽然简单，但不潦草，尤其哪个‘金’字，字体一看就是有功力的。
“你读过书吧？”
金乐不由问道。
女孩道：“小时候请过先生。”
请过家庭教师，什么家庭啊？
金乐纳闷道：“那你怎么去做绣娘了？是因为喜欢吗？”
女孩苦笑道：“谁会喜欢做这种事，又辛苦，又伤人，许多人最后都瞎了。”
女孩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拿出手绢擦起眼泪。
“你先别哭，是不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了。”
女孩也不走了，勾起了委屈，就要诉苦。
“其实我家原本是殷实之家。父母做丝绸生意的，那年夏日天干，夜里起了一把火，万贯家财一夜之间全没了。家父气不过，跳进了火力。之后房子被人拿去抵了债。我和家母苦挨了几年，家母郁郁而终。幸而我幼时跟家母学过女红，便进了亲戚家的绣楼当了绣娘。总算有口吃的。”
“抱歉。我不知道。”
“失态，让金少爷见笑了。”
女孩擦干眼泪，强行挤出笑容。
金乐内心触动。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绫罗。”
“姓什么？”
“姓沈。”
“好名字。”
“少爷，我该去上工了。”
“那就不耽误你了。”
沈绫罗走出金家，跟金少爷一通诉苦，心中郁结解开了一些，感觉身体都轻松了不少。想起金少爷，不由想起昨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一抹红晕攀上面颊。
一天辛苦的工作之后，回到绣楼上一间小阁楼。疲惫不堪很快睡去，睡着的身躯不自然的摩挲着，扭出各种不雅的姿势。不消片刻，身上泛起红潮，梦中惊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浑身湿透，香汗淋漓。
一个恐怖的梦，但梦中却感觉不到恐惧。她梦见自己的皮被人剥了下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剥的很温柔。
剥她皮的那个人是一位少爷，却不是城里那位，而是街上的金少爷。
沈绫罗半夜坐在床上，不由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她清晰的记得每一寸肌肤的触感，一点一滴，一丝一寸。
不由自主的抚摸上去，沉浸其中。
……
金乐休息一天之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在街口等来城里的面包车，继续进入迷雾。
这次只有四人，上次成功封印卡灵的李鲤没有来，钟灵解释说让李鲤抓紧时间尽快熟悉那张卡牌。
这次面包车直接驶入那个废弃村庄。
钟灵告诉大家，说这个村庄不正常，昨天她搜索的时候，在周围没有发现一只怪物，即便红雾边缘的怪物比较少，但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金乐不由佩服她的观察力，金乐是小绣娘告诉了他这里有秘密，而钟灵没有任何信息提示，仅凭观察，就察觉这个村庄有问题。
之后以村庄为基地，分成两组，金乐和钟毓往西搜索，钟灵和魏争往北搜索。发现红雾怪物踪迹，用通话器联系。
可惜一天下来，一无所获。村庄附近连一个怪物都没发现，包括上次见到的耗子似乎都消失了。
这让金乐不由得想起沈绫罗说的那个秘密，难道村庄里真的藏着怪物，让其他怪物都不敢靠近？
考虑良久，金乐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钟灵。
独占这个秘密，有机会独吞好处，也得承担所有风险，权衡之下，他选择合作，想吃肉得先杀猪，太贪是做不大的。就像钟灵说的那样，召唤系最需要配合。
钟灵听到这个秘密之后，沉思了很久。
“不排除这个可能。如果村子里藏着一个强悍的诡异的话，为什么我们的卡灵无法发现呢？”
钟灵提出了一个疑问，随即看着众人，似乎是在考验大家。
钟毓道：“那就没有怪物。红雾边缘，即便有怪物隐藏也不会太强。那些小怪物能被吓走，我们的卡灵却不会怕它。”
钟灵道：“这恰恰正是问题所在。”
金乐突然意识到钟灵考虑问题的深度：“会长，你是说这只诡异有思维能力？”
钟灵点头：“没错。普通的红雾怪物会被它吓走，它却一直没吓唬过我们的卡灵，之前甚至有一伙红雾猎人以此为据点培育怪物。不知道跟这只隐藏的诡异有没有关系？”
会思考的诡异，对付起来的困难程度至少翻倍。不过金乐此时还是没有过于担心，毕竟钟灵、钟毓姐妹是老牌学生会干部，实力强大，手里甚至掌握着A级卡牌。红雾边缘的诡异等级不高，藏在村子里的诡异哪怕是b级实力，也足以吓跑那些小怪物。
所以这个情况还有另一种解释：“村里的怪物惧怕我们，所以不敢现身。”
钟灵点头：“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我甚至怀疑，从红雾深处跑出来的诡异是不是跟这个村庄有联系，他们的活动轨迹就在这一带。”
此时远处响起炸雷般的轰鸣。
“是炮声吗？”
钟毓惊疑。
“你探一探。”
钟灵说道。
钟毓马上放出一只金色的小鸟，小鸟朝着声音方向快速飞去。
释放完重新上车的金乐遭到了一众人的嫌弃。
路上钟毓都不想跟他说话。
回到街区的时候，停车将金乐和小绣娘放下，因为第二天可以休息，金乐就不用去学校了。
“您的衣服怎么还给您？”
下车前，小绣娘询问钟灵。
“不用还了，送给你了。”
钟灵随口说道。
金乐知道她家家底很厚，别说一件衣服了，街区一栋房子估计都是随手就送，不带眨眼的。
但小绣娘很坚持：“要还的，一定要还的，您这衣服肯定不便宜。”
钟灵笑笑，没说话，关上车门。
目送车子驶向银光城，金乐摆了摆手：“美女，再见。”
两人一个住第一街，一个住第二街，各分东西。
“金少爷，等一下。”
突然被小绣娘叫住。
“咦，你认识我？”
“嗯。”
街区的人认识金乐不奇怪，虽然没落了，但金家始终比较特殊。
小绣娘低着头，似乎有话要说，但很犹豫。
“你想说什么？”
小绣娘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那个村子有问题，你们最好不要再去了。”
“有什么问题？”
小绣娘紧张的四处瞄着，街上人来人往，不管是街区还是窝棚，城外最大的特点永远是不缺人。
“金少爷，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去找你。”
小绣娘说完，低头跑了。
什么啊，话说一半。
回到家里，两个姐姐见金乐突然回来，很纳闷，听完金乐的解释，又很高兴。
第二天早上，金家两姐妹刚刚离家不久，金家门前来了以为身穿素绸长裙的女子。
她展开藕臂准备敲门，看见气派的双扇大门旁有一根从门上垂下来的细锁链，于是走过去试着拉了一下。
锁链钩在门上方一个滑轮上，另一头穿过一个孔洞伸入门内，一拉滑轮转动，听见有铃铛声响起。
女子再拉了一下，就不敢拉了，一脸忐忑的站在门外等着。
不久一扇门打开，金乐看见门外站着的女孩，不由怔了一下。
这女孩太漂亮了，杏眼含春，小脸，小口，五官长的很漂亮，但最让人动心的是她无暇的肌肤。女孩的皮肤非常好，白里透红，又细又嫩，看不到一丁点瑕疵，白皙的肌肤似乎透光一般。
“金少爷！”
女孩开口招呼。
金乐立刻反应过来：“是你啊。”
昨天的小绣娘。
小绣娘被金乐盯得笑脸通红，太白就是不好，容易上脸。
“先进来吧。”
金乐知道女孩是来跟他说那没说完的半截话的。
把女孩带进客厅。
“随便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那好吧。你昨天说那个村子有问题，什么问题？”
女孩跟金乐坐在客厅慢慢说道：“那个村子其实是一伙贼人的巢穴，我被绑在哪里的时候，听他们说过。说村子里藏着东西，寻常怪物都不敢进村。”
“藏着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还听他们老大让手下小心点，别弄醒了那东西，大家都得死。我想村里可能藏着大怪物。”
金乐点点头，觉得女孩猜测的没错。
又从女孩口中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信息：“你知道是被人绑去的？”
昨天女孩可说什么都不知道的。
女孩点头：“就是那伙人，已经死光了。”
“蛇哥？”
“嗯。”
金乐不解：“那你昨天当面为什么说不认识他们？”
“我不想惹麻烦。”
“所以他们死了，你才敢说。你说不认识那个城里的少爷，也是骗人的？”
一个看上她的少爷，都到了要买她的皮的程度，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只见过一面，可能已经纠缠过女孩很久，没有得逞后才报复雇凶要剥她的皮。
“金少爷别问了，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女孩果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既然不说出去，那又何必问呢。”
嘻，这女孩还挺有逻辑。
“你告诉我，我回学校反映一下，没准能给你讨一个公道。”
“我要不要公道，不重要。我不想惹麻烦，他们那样的大人物，捏死我们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惹不起他们的。”
“那你就这样被人家欺负了，你能忍下这口气？”
“忍不下又能怎么样！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只求他们不要在找我麻烦。”
“哎。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叫‘小人物的尊严不容践踏’。”
“少爷说错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哪有什么尊严，大人物的尊严才不容践踏呢。所以我不惹他们，说不定他们就能放过我。”
金乐除了摇头，也没什么办法，反正也不是他的事儿，对方自己都不想要公道，金乐不会皇帝不急太监急。
话说完了，女孩站起来，拿出一个荷包双手捧到金乐面前。
“昨天承蒙金少爷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身无分文，无以为报。昨夜赶制了这个荷包送给少爷，聊表心意。”
金乐没客气，拿起荷包。荷包巴掌大小，丝绸质地，一面绣着金元宝，一面绣着一个‘金’字，边缘勾勒出云纹。这是钱袋，金乐现在用的是一个皮质的，耐磨。
“你手挺巧的。”
“有些赶，活糙了些，金少爷不要见怪。”
“我是说真的，真的不错。”
手工很棒，图案虽然简单，但不潦草，尤其哪个‘金’字，字体一看就是有功力的。
“你读过书吧？”
金乐不由问道。
女孩道：“小时候请过先生。”
请过家庭教师，什么家庭啊？
金乐纳闷道：“那你怎么去做绣娘了？是因为喜欢吗？”
女孩苦笑道：“谁会喜欢做这种事，又辛苦，又伤人，许多人最后都瞎了。”
女孩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拿出手绢擦起眼泪。
“你先别哭，是不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了。”
女孩也不走了，勾起了委屈，就要诉苦。
“其实我家原本是殷实之家。父母做丝绸生意的，那年夏日天干，夜里起了一把火，万贯家财一夜之间全没了。家父气不过，跳进了火力。之后房子被人拿去抵了债。我和家母苦挨了几年，家母郁郁而终。幸而我幼时跟家母学过女红，便进了亲戚家的绣楼当了绣娘。总算有口吃的。”
“抱歉。我不知道。”
“失态，让金少爷见笑了。”
女孩擦干眼泪，强行挤出笑容。
金乐内心触动。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绫罗。”
“姓什么？”
“姓沈。”
“好名字。”
“少爷，我该去上工了。”
“那就不耽误你了。”
沈绫罗走出金家，跟金少爷一通诉苦，心中郁结解开了一些，感觉身体都轻松了不少。想起金少爷，不由想起昨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一抹红晕攀上面颊。
一天辛苦的工作之后，回到绣楼上一间小阁楼。疲惫不堪很快睡去，睡着的身躯不自然的摩挲着，扭出各种不雅的姿势。不消片刻，身上泛起红潮，梦中惊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浑身湿透，香汗淋漓。
一个恐怖的梦，但梦中却感觉不到恐惧。她梦见自己的皮被人剥了下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剥的很温柔。
剥她皮的那个人是一位少爷，却不是城里那位，而是街上的金少爷。
沈绫罗半夜坐在床上，不由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她清晰的记得每一寸肌肤的触感，一点一滴，一丝一寸。
不由自主的抚摸上去，沉浸其中。
……
金乐休息一天之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在街口等来城里的面包车，继续进入迷雾。
这次只有四人，上次成功封印卡灵的李鲤没有来，钟灵解释说让李鲤抓紧时间尽快熟悉那张卡牌。
这次面包车直接驶入那个废弃村庄。
钟灵告诉大家，说这个村庄不正常，昨天她搜索的时候，在周围没有发现一只怪物，即便红雾边缘的怪物比较少，但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金乐不由佩服她的观察力，金乐是小绣娘告诉了他这里有秘密，而钟灵没有任何信息提示，仅凭观察，就察觉这个村庄有问题。
之后以村庄为基地，分成两组，金乐和钟毓往西搜索，钟灵和魏争往北搜索。发现红雾怪物踪迹，用通话器联系。
可惜一天下来，一无所获。村庄附近连一个怪物都没发现，包括上次见到的耗子似乎都消失了。
这让金乐不由得想起沈绫罗说的那个秘密，难道村庄里真的藏着怪物，让其他怪物都不敢靠近？
考虑良久，金乐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钟灵。
独占这个秘密，有机会独吞好处，也得承担所有风险，权衡之下，他选择合作，想吃肉得先杀猪，太贪是做不大的。就像钟灵说的那样，召唤系最需要配合。
钟灵听到这个秘密之后，沉思了很久。
“不排除这个可能。如果村子里藏着一个强悍的诡异的话，为什么我们的卡灵无法发现呢？”
钟灵提出了一个疑问，随即看着众人，似乎是在考验大家。
钟毓道：“那就没有怪物。红雾边缘，即便有怪物隐藏也不会太强。那些小怪物能被吓走，我们的卡灵却不会怕它。”
钟灵道：“这恰恰正是问题所在。”
金乐突然意识到钟灵考虑问题的深度：“会长，你是说这只诡异有思维能力？”
钟灵点头：“没错。普通的红雾怪物会被它吓走，它却一直没吓唬过我们的卡灵，之前甚至有一伙红雾猎人以此为据点培育怪物。不知道跟这只隐藏的诡异有没有关系？”
会思考的诡异，对付起来的困难程度至少翻倍。不过金乐此时还是没有过于担心，毕竟钟灵、钟毓姐妹是老牌学生会干部，实力强大，手里甚至掌握着A级卡牌。红雾边缘的诡异等级不高，藏在村子里的诡异哪怕是b级实力，也足以吓跑那些小怪物。
所以这个情况还有另一种解释：“村里的怪物惧怕我们，所以不敢现身。”
钟灵点头：“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我甚至怀疑，从红雾深处跑出来的诡异是不是跟这个村庄有联系，他们的活动轨迹就在这一带。”
此时远处响起炸雷般的轰鸣。
“是炮声吗？”
钟毓惊疑。
“你探一探。”
钟灵说道。
钟毓马上放出一只金色的小鸟，小鸟朝着声音方向快速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