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不能让人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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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大概没想到这个学生这么油滑，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二十的学生的样子。
不过身为校长，他也不好意思跟学生相互拉扯，点点头说了起来。
“你大概有两个选择，第一关了农场，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农场不能在扩大了，而且不要种粮食。”
金乐沉默了片刻，没有将土豆不是粮食这样的理由拉出来，这种偷换概念，玩文字游戏没有意义，因为游戏规则是人家制定的，并且可以随时制定。关键是摸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才好对症下药。
现在自能从校长口中听出，银光城某些人不想让金乐种植粮食。
金乐继续试探：“您是我的校长，您说的我肯定会做到。我的农场原计划一万亩，不会继续扩大了。可如果不种粮食，学生不知道还能种什么，还请校长指教一下学生。”
金乐说的很诚恳，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现在处于绝对弱势。
校长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是卡师大学的校长，农场该干什么，我还真指教不了你。不过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跟他合作，你的麻烦会少很多。”
“不知道校长说的是什么人？”
“星星农业，田家。”
金乐脑子里翻腾，田家是农业集团财阀，掌控着银光城四大农业公司之一的星星农业，当然产业可不止这点，他们还在四大银行之一的丰收银行参股，是一个围绕银行这个金融业核心的庞大资本集团。
难道校长是帮资本做事？他是资本利益的代言人。所谓银光城不想看到城外自己生产粮食，都是诓骗自己的借口？是星星农业这样的农业资本不想看到粮食生产上遇到新的对手。
如果校长真的是资本的代言人，他会这么直接暴露出来吗？他就不怕被自己抓到把柄。
魏校长作为号称四巨头之一的卡师大学的掌控者，他这样的人，哪怕背后的家族不是豪门，他自己都已经跻身顶级权贵之列，他会成为资本的代理人？
金乐经过复杂的思考之后，判断魏校长不太可能是资本代理人，他选择相信魏校长在其中多少是为自己考虑过，毕竟金乐现在是卡师大学的学生，校长考虑自己学生的利益，虽然不会太坚定，但多少肯定有。毕竟作为大学的老大，自己的学生任由人欺负的话，他这个四巨头在银光城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所以给金乐介绍农业资本，真的是想解决问题。一方面满足了银光城某些人，很可能是跟魏校长一样的权贵群体的要求，另一方面由银光城资本集团出面，银光城更容易接受。
想到这里，金乐立刻露出一副感激之色：“真是太谢谢校长了，如果农场关了，学生真得破产。”
校长点点头：“嗯。你先回去吧，我会通知田家的人跟你联系。”
金乐离开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校长，您能告诉学生，银光城不让城外搞农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
如果说是利益，金乐打死不信，农业从来都不是一个利润丰厚的产业，因为农业如果赚大钱，穷人势必吃不起饭。所以这行业属于必须有，又不能任其不受控制的行业。银光城对农业的最大需求，其实是满足城里上千万居民的粮食安全，对于城外，他们向来不愿投入。他们真想控制城外的话，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根本不需要通过粮食这种间接的方式。
校长沉默了片刻，告诉金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人如果吃不饱，那么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吃饱了，就会有无数个想法。”
饿的时候，确实没有杂念，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吃饭。吃饱后，确实会胡思乱想。
金乐点点头：“原来银光城想要通过粮食控制的，是城外人的思想。只是学生不是太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校长道：“本来不该跟你说的。既然你问道了，你是我校最优秀的学生，我觉得你可以知道。你可能不知道，人的思想在红雾中到底会激发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金乐瞬间透彻，他太知道了，他不但听钟灵讲过，而且亲身经历过，甚至亲眼目睹过。窝棚区几百万人的愿望，连神灵都能造出来。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耐心听校长讲完。
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所以银光城控制粮食的目的，是希望城外的人不要胡思乱想。”
校长点点头，金乐没有问题了，告辞离开。
田家的人当天晚上就找到金乐，还是老熟人，田家二少爷田狩。
但田狩仿佛不认识金乐一样，或者装不认识，因为他还带着一个人。田狩只是代表，代表田家，他带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一副‘专业管理人员’的样子，他才是来跟金乐谈具体问题的。
这位名叫田兴是星星农业的负责人，他向金乐提出了几条建议，第一跟星星农业合作，这样能让银光城放心，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第二可以得到星星农业的技术支持，增加经营效益。
金乐不拒绝合作，这个产业就不是一个好的赚钱的产业，他本身就不是冲着钱去的。
所以接受合作，但之后双方在合作方式上产生了分歧。星星农业希望获得控制权，金乐不能接受。最后答应将自己手里的一半股份卖给星星农业，大家保持对等关系。在经营管理权上，金乐也跟对方僵持了许久，他们希望由星星农业更专业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接手农场的运作，金乐则借口农场现在有实际管理者，对方一手建立了农场，他不能用完了就把人家踢出局，而且那个人还姓田，还是从星星农业走出去的人才，同样十分专业。
最后田少爷不耐烦了，选择了保持现状，依然让田园继续管理农场。
谈完这些，开始谈具体技术问题。
他们知道自己来的原因，知道城外农场不能生产粮食，田兴的建议是，大规模生产油料作物。银光城的燃料油极度缺乏，汽车要烧油，发电厂要烧油，燃油始终供不应求，可是城里受到土地限制，不可能也不允许大规模种植油料作物，各大农业公司每年都必须完成粮食生产指标，都没有扩产油料的能力。所以金乐建立的这个不受城市控制的城外农场，大可以大规模生产油料，不但没有对手，经济收益高得多，而且未来遇到的竞争也看不到。
金乐自然接受这种合理建议，在城外建农场，属于‘有就行，可以不用’那种有战略价值的能力。预防的是银光城有朝一日突然不向城外提供粮食，城外还有一条备选方案。
技术谈判很顺利就完成了，因为对方有绝对的技术优势，金乐这边只能选择接受。由星星农业提供种子、化肥，金乐的人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种植，收获的作物交给星星农业统一收购加工。相当于金乐的农场成了星星农业的下游原材料供应商，但他们保证按照市场价格包销农场产出的原料。
做下游，挣辛苦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起步阶段的必经之路。
谈好后，金乐第一时间返回街区，都没回家，直奔田园家。用了十分钟，跟田园签订了一份补充协议。金乐继续保证田园一成干股的收益，但田园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无条件信托给金乐代持。相当于他只拿收益，而将股份代表的权力授权给了金乐。
金乐操作的很及时，因为他离开没多久，星星农业的人就找到了田园。
田园占股百分之十，金乐手里是百分之九十，卖一半给星星农业就是45%，现在他拿到田园的授权，相当于他掌握了55%的权力，对农场依然有实际控制权。
星星农业用来购买金乐股份的资金一共是20万金，实际上金乐目前总投入只有30万，45%不值20万金，其中有一定的溢价。但这笔钱金乐也没法从账上提走，因为他跟校长说的是一万亩，保证不继续扩大，这是留了个心眼，实际现在只有3000亩，可一万亩土地已经平整出来，后续施工也没停下。无论如何，金乐的说法校长没有反驳，代表校长和校长背后的势力接受了一万亩这个规模。
后续还要继续投入，光靠现有农场的产出，是不可能维持，至少短期内支撑不起来，所以要追加投资完成后续建设。田园占得是干股，以人工和管理入股，资金投入只能是金乐和星星农业来完成，双方股份对等，金乐将这20万继续投了进去，星星农业也答应追加。
因此总计40万新的资金入账，农场后续建设再次大规模铺开，同时现有产能开始大规模转产油料作物。
作为银光城紧缺的燃油原料，种植油料作物经济收益是粮食的三倍。这样农场可以在十年内回本，这项产业从最初的慈善事业，变成微利产业，现在彻底变成了一项有利可图的正常产业。
星星农业投入的技术力量不多，田园足够专业，工人也基本培养出来了，但星星农业提供的种子和化肥是必不可少，无可替代的。另外星星农业还派来了一个会计，这点金乐也没有拒绝，作为大股东，他随时可以查账。只要总账偏差不是太大，金乐也不会太在乎。对方派会计过来，大概是不放心金乐，这倒也解决了金乐始终没有自己的财务人员的困扰。
合作推进的很快，很顺利，金乐的心思直接转向其他方向。
除了继续推进学生会的工作之外，他还被南方战场的情况吸引，因为银光卫又打了一次败仗。不算什么大败，他们在红雾深处遭到诡异大军强攻，被迫全面从红雾深处撤退，退守前沿基地。
吸取了西方战场的教训，南方战场非常小心，退守的十分及时，之后在诡异的大规模进攻下，牢牢守住了前沿基地，没有步西方战场的后辙。
这件事吸引金乐，不是因为银光卫又败退了，而是金乐从中察觉出了一点特殊的味道。当银光卫主力进入南方战场，深入红雾深处之时，西方战场突然遭到袭击，不得不被迫抽调兵力反击西方战场，西方战场刚刚收复失地，大军吸取教训还不敢全部撤出的时候，诡异在南方战场上发动了全面反击，将银光卫逼退到了前沿基地。
西方，南方两个战场上的诡异势力，隐隐间产生了联动。这让金乐对之前的判断产生了动摇，他之前不认为金狼王能渗透到千里之外的西方战场，更不可能控制西方战场的诡异，现在看来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可能很大，否则两个战场上的诡异不可能如此密切的配合。
如果真是这样，局面比想象的更严重，红雾连成一片，诡异可以在红雾中随意出没，意味着银光城被东西夹击，甚至不知东西，诡异可以出现在四面八方的任何一处，银光城被包围了。唯一可以称作优势的，大概只有内线优势，银光城可以方便调动。可是因为红雾的特点，银光城又不可能提前预知诡异会进攻哪个方向，所以内线优势也只能起到快速应急，而无法起到战术性进攻作用。对比之下，银光城相对被动。
无论如何，一个统一两大区域的诡异势力，都是银光城面对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校长大概没想到这个学生这么油滑，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二十的学生的样子。
不过身为校长，他也不好意思跟学生相互拉扯，点点头说了起来。
“你大概有两个选择，第一关了农场，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农场不能在扩大了，而且不要种粮食。”
金乐沉默了片刻，没有将土豆不是粮食这样的理由拉出来，这种偷换概念，玩文字游戏没有意义，因为游戏规则是人家制定的，并且可以随时制定。关键是摸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才好对症下药。
现在自能从校长口中听出，银光城某些人不想让金乐种植粮食。
金乐继续试探：“您是我的校长，您说的我肯定会做到。我的农场原计划一万亩，不会继续扩大了。可如果不种粮食，学生不知道还能种什么，还请校长指教一下学生。”
金乐说的很诚恳，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现在处于绝对弱势。
校长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是卡师大学的校长，农场该干什么，我还真指教不了你。不过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跟他合作，你的麻烦会少很多。”
“不知道校长说的是什么人？”
“星星农业，田家。”
金乐脑子里翻腾，田家是农业集团财阀，掌控着银光城四大农业公司之一的星星农业，当然产业可不止这点，他们还在四大银行之一的丰收银行参股，是一个围绕银行这个金融业核心的庞大资本集团。
难道校长是帮资本做事？他是资本利益的代言人。所谓银光城不想看到城外自己生产粮食，都是诓骗自己的借口？是星星农业这样的农业资本不想看到粮食生产上遇到新的对手。
如果校长真的是资本的代言人，他会这么直接暴露出来吗？他就不怕被自己抓到把柄。
魏校长作为号称四巨头之一的卡师大学的掌控者，他这样的人，哪怕背后的家族不是豪门，他自己都已经跻身顶级权贵之列，他会成为资本的代理人？
金乐经过复杂的思考之后，判断魏校长不太可能是资本代理人，他选择相信魏校长在其中多少是为自己考虑过，毕竟金乐现在是卡师大学的学生，校长考虑自己学生的利益，虽然不会太坚定，但多少肯定有。毕竟作为大学的老大，自己的学生任由人欺负的话，他这个四巨头在银光城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所以给金乐介绍农业资本，真的是想解决问题。一方面满足了银光城某些人，很可能是跟魏校长一样的权贵群体的要求，另一方面由银光城资本集团出面，银光城更容易接受。
想到这里，金乐立刻露出一副感激之色：“真是太谢谢校长了，如果农场关了，学生真得破产。”
校长点点头：“嗯。你先回去吧，我会通知田家的人跟你联系。”
金乐离开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校长，您能告诉学生，银光城不让城外搞农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
如果说是利益，金乐打死不信，农业从来都不是一个利润丰厚的产业，因为农业如果赚大钱，穷人势必吃不起饭。所以这行业属于必须有，又不能任其不受控制的行业。银光城对农业的最大需求，其实是满足城里上千万居民的粮食安全，对于城外，他们向来不愿投入。他们真想控制城外的话，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根本不需要通过粮食这种间接的方式。
校长沉默了片刻，告诉金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人如果吃不饱，那么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吃饱了，就会有无数个想法。”
饿的时候，确实没有杂念，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吃饭。吃饱后，确实会胡思乱想。
金乐点点头：“原来银光城想要通过粮食控制的，是城外人的思想。只是学生不是太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校长道：“本来不该跟你说的。既然你问道了，你是我校最优秀的学生，我觉得你可以知道。你可能不知道，人的思想在红雾中到底会激发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金乐瞬间透彻，他太知道了，他不但听钟灵讲过，而且亲身经历过，甚至亲眼目睹过。窝棚区几百万人的愿望，连神灵都能造出来。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耐心听校长讲完。
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所以银光城控制粮食的目的，是希望城外的人不要胡思乱想。”
校长点点头，金乐没有问题了，告辞离开。
田家的人当天晚上就找到金乐，还是老熟人，田家二少爷田狩。
但田狩仿佛不认识金乐一样，或者装不认识，因为他还带着一个人。田狩只是代表，代表田家，他带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一副‘专业管理人员’的样子，他才是来跟金乐谈具体问题的。
这位名叫田兴是星星农业的负责人，他向金乐提出了几条建议，第一跟星星农业合作，这样能让银光城放心，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第二可以得到星星农业的技术支持，增加经营效益。
金乐不拒绝合作，这个产业就不是一个好的赚钱的产业，他本身就不是冲着钱去的。
所以接受合作，但之后双方在合作方式上产生了分歧。星星农业希望获得控制权，金乐不能接受。最后答应将自己手里的一半股份卖给星星农业，大家保持对等关系。在经营管理权上，金乐也跟对方僵持了许久，他们希望由星星农业更专业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接手农场的运作，金乐则借口农场现在有实际管理者，对方一手建立了农场，他不能用完了就把人家踢出局，而且那个人还姓田，还是从星星农业走出去的人才，同样十分专业。
最后田少爷不耐烦了，选择了保持现状，依然让田园继续管理农场。
谈完这些，开始谈具体技术问题。
他们知道自己来的原因，知道城外农场不能生产粮食，田兴的建议是，大规模生产油料作物。银光城的燃料油极度缺乏，汽车要烧油，发电厂要烧油，燃油始终供不应求，可是城里受到土地限制，不可能也不允许大规模种植油料作物，各大农业公司每年都必须完成粮食生产指标，都没有扩产油料的能力。所以金乐建立的这个不受城市控制的城外农场，大可以大规模生产油料，不但没有对手，经济收益高得多，而且未来遇到的竞争也看不到。
金乐自然接受这种合理建议，在城外建农场，属于‘有就行，可以不用’那种有战略价值的能力。预防的是银光城有朝一日突然不向城外提供粮食，城外还有一条备选方案。
技术谈判很顺利就完成了，因为对方有绝对的技术优势，金乐这边只能选择接受。由星星农业提供种子、化肥，金乐的人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种植，收获的作物交给星星农业统一收购加工。相当于金乐的农场成了星星农业的下游原材料供应商，但他们保证按照市场价格包销农场产出的原料。
做下游，挣辛苦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起步阶段的必经之路。
谈好后，金乐第一时间返回街区，都没回家，直奔田园家。用了十分钟，跟田园签订了一份补充协议。金乐继续保证田园一成干股的收益，但田园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无条件信托给金乐代持。相当于他只拿收益，而将股份代表的权力授权给了金乐。
金乐操作的很及时，因为他离开没多久，星星农业的人就找到了田园。
田园占股百分之十，金乐手里是百分之九十，卖一半给星星农业就是45%，现在他拿到田园的授权，相当于他掌握了55%的权力，对农场依然有实际控制权。
星星农业用来购买金乐股份的资金一共是20万金，实际上金乐目前总投入只有30万，45%不值20万金，其中有一定的溢价。但这笔钱金乐也没法从账上提走，因为他跟校长说的是一万亩，保证不继续扩大，这是留了个心眼，实际现在只有3000亩，可一万亩土地已经平整出来，后续施工也没停下。无论如何，金乐的说法校长没有反驳，代表校长和校长背后的势力接受了一万亩这个规模。
后续还要继续投入，光靠现有农场的产出，是不可能维持，至少短期内支撑不起来，所以要追加投资完成后续建设。田园占得是干股，以人工和管理入股，资金投入只能是金乐和星星农业来完成，双方股份对等，金乐将这20万继续投了进去，星星农业也答应追加。
因此总计40万新的资金入账，农场后续建设再次大规模铺开，同时现有产能开始大规模转产油料作物。
作为银光城紧缺的燃油原料，种植油料作物经济收益是粮食的三倍。这样农场可以在十年内回本，这项产业从最初的慈善事业，变成微利产业，现在彻底变成了一项有利可图的正常产业。
星星农业投入的技术力量不多，田园足够专业，工人也基本培养出来了，但星星农业提供的种子和化肥是必不可少，无可替代的。另外星星农业还派来了一个会计，这点金乐也没有拒绝，作为大股东，他随时可以查账。只要总账偏差不是太大，金乐也不会太在乎。对方派会计过来，大概是不放心金乐，这倒也解决了金乐始终没有自己的财务人员的困扰。
合作推进的很快，很顺利，金乐的心思直接转向其他方向。
除了继续推进学生会的工作之外，他还被南方战场的情况吸引，因为银光卫又打了一次败仗。不算什么大败，他们在红雾深处遭到诡异大军强攻，被迫全面从红雾深处撤退，退守前沿基地。
吸取了西方战场的教训，南方战场非常小心，退守的十分及时，之后在诡异的大规模进攻下，牢牢守住了前沿基地，没有步西方战场的后辙。
这件事吸引金乐，不是因为银光卫又败退了，而是金乐从中察觉出了一点特殊的味道。当银光卫主力进入南方战场，深入红雾深处之时，西方战场突然遭到袭击，不得不被迫抽调兵力反击西方战场，西方战场刚刚收复失地，大军吸取教训还不敢全部撤出的时候，诡异在南方战场上发动了全面反击，将银光卫逼退到了前沿基地。
西方，南方两个战场上的诡异势力，隐隐间产生了联动。这让金乐对之前的判断产生了动摇，他之前不认为金狼王能渗透到千里之外的西方战场，更不可能控制西方战场的诡异，现在看来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可能很大，否则两个战场上的诡异不可能如此密切的配合。
如果真是这样，局面比想象的更严重，红雾连成一片，诡异可以在红雾中随意出没，意味着银光城被东西夹击，甚至不知东西，诡异可以出现在四面八方的任何一处，银光城被包围了。唯一可以称作优势的，大概只有内线优势，银光城可以方便调动。可是因为红雾的特点，银光城又不可能提前预知诡异会进攻哪个方向，所以内线优势也只能起到快速应急，而无法起到战术性进攻作用。对比之下，银光城相对被动。
无论如何，一个统一两大区域的诡异势力，都是银光城面对的前所未有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