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最强神抽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一鸣被面前的橙光晃花了眼，但其实他扫过第一遍时，就确定了要选择什么。
放着这十二张史诗级卡牌，没有第一时间选，只是想安静的欣赏一下它们散发出了的耀眼光辉。
这场面是万年难得一见，卡牌种类之齐全，可以说是把摄命羽蛇的底裤都爆了出来。
没错，包括摄命羽蛇的战棋卡！
没出战棋卡的话，又怎么能叫底裤都爆出来了呢？
这才是战利品中的究极奖励。
【摄命羽蛇】
【品质：史诗】
【等级：1（0/100）】
【种族特性：对生命能量拥有特殊感应，摄命羽蛇拥有更强的生命力，它可以操纵自身的生命能量，并使技能不再需要消耗充能，转而消耗自身生命力】
【技能：摄命乱刃风，扇动翅膀，挥出带有自身生命能量的风刃，造成轻微伤害，可在一定程度上操纵这些风刃的轨迹，命中后将为目标添加一个生之刻印，摄命羽蛇可以通过生之刻印抽取目标生命力】
活性充能弹，喷出一枚生命能量炮弹，对命中目标造成大量伤害，并施加一个生之刻印，命中目标为友军时，可以将伤害转化为恢复效果，并利用生之刻印，持续为友军输送生命能量。二星解锁
盛放之息，凝聚自身生命能量以吐息的方式喷出，可持续释放，对目标造次巨量伤害，并带有生命湮灭效果。三星解锁
【羁绊：生之刻印】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1时，所有生之刻印小幅提高生命力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2时，所有生之刻印大幅提高生命力，所有恢复类效果翻倍。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3时，所有生之刻印巨幅提高生命力，所有恢复类效果翻倍，并会将此类来自自身，或者其他任何途径的恢复效果，扩散至一定范围内的友军，扩散效果衰减50%。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4时，继承以上效果，并增加扩散范围，效果不再衰减。
羁绊：羽蛇
羽蛇数量不小于1时，所有羽蛇视为蛇，获得蛇羁绊，及其属性加成
羽蛇数量不小于2时，所有羽蛇能操纵一定范围内，生物的生命与精神。
羽蛇数量不小于4时，所有羽蛇获得毒免疫，操纵范围扩大。
羁绊：野兽
略
羁绊：浮空者
略
【说明：天地精华中诞生的奇异生物，天生对生命有着奇妙的嗅觉，这只生物在接受某种神秘能量洗礼之后，拥有了更强的力量】
不得不说，今天张一鸣的运气是爆表了。
这个4羁绊的史诗级魔物，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抽中了，关键是跟他的阵容还很搭！
拿到这张卡，张一鸣脸都要笑开花了。
拥有了摄命羽蛇的阵容，羁绊上可以再多几条选项。
比如4蛇，4野兽两个中层羁绊，3浮空也终于不需要上阵工具人了。
只是张一鸣掰着手指头一算，这样上阵的话，人口又不够了，上阵栏位再次变的紧缺起来。
玩自走棋时，如何编辑阵容，让羁绊加成最大化，一直是自走棋的乐趣所在。
但到了现实中，上阵栏不够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有够闹心的。
因为无限魔方的人口，可不是等几个回合就能升的。
唯有勤劳的刷刷刷，凑够无限值，才能够获得更多的上阵数，凑更多的羁绊。
“咦？”
就在张一鸣为上阵数烦恼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上阵栏位，好像还空了一个！
“一、二、三、四、五、六……七？！”
“卧槽，我为什么有七个上阵栏位了？”
张一鸣一度怀疑自己的眼花了，又重新数了一遍，发现还是没什么问题，他的数学一直很好，七个空位还是不会数错的。
张一鸣猛的瞪圆了眼，猛的反应过来。
“是升级！无限魔方升级的福利！”
张一鸣一下子激动地跳了起来，兴奋的直挥拳，带起阵阵破空声！
“我就说，那些十二数量的底层羁绊，怎么才能凑够上阵数嘛！”
“原来是这样！”
特殊组件这种增加上阵数的方法，只是一个小方向而已。
真正提升上阵数的关键，除了升人口，开固定的九个格子之外，就是无限魔方升级了！
“这样才对嘛！”
张一鸣又默算了一下，发现不算特殊组件的话，要到12人口，至少还要升级两次，也就是说，无限魔方的升级，至少能升三次！
或许还不止！
“无限魔方能升级，升级能增加上阵栏位，这应该才是我这次地底之行最大的收获吧！”
张一鸣一向喜欢研究表象之下的规则，这个发现，可说是让他非常振奋，比拿到史诗级战棋卡还要高兴。
玩一个游戏，知晓其核心规则，才是通往至高强者的捷径。
只有知晓了规则，才能反过来利用规则，必要时绕过规则。
这才是强者之所以强，他们是玩游戏，而不是被游戏玩。
而目前拥有了七个上阵栏位的张一鸣羁绊可选也再次变得宽泛起来，4蛇4兽，再挂载三大史诗级战力，实力必然再上一个台阶，说句傲慢点的话，碾压当世所有棋手，没有一点问题吧？
这阵容的强度，其他人还能看见张一鸣的尾灯吗？
“单挑一个普通小型巢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张一鸣琢磨着，感觉自己现在单刷巢穴应该是可以的，只要不遇到噬金蚁那样的数量碾压的大型巢穴，或是巡路自走炮那样的BOSS实力碾压的巢穴，就不存在说拿不下。
只是现在对他来说，刷巢穴并非提升实力的首选。
虽然可以拿到大量无限值，但光是无限值，对张一鸣意义已经不大。
像升级无限魔方这样的超级宝物，在巢穴里是绝对遇不到的。
他需要更大的机遇，就必须去更加危险的地方，像是‘深渊’，传送到未知的地底，或是卫星地图上看到的，那些纯黑色的板块。
毕竟刀尖上的舞者，‘勇’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将小怪的战利品都转化成了无限值，他的无限值也是再次飙了一波数据，来到了125W，已经够一个4人口的人，升5人口了！
只是张一鸣现在需要的是升6人口，1000W无限值，差的还很远。
运气这个东西，有高峰就有低谷，摄命羽蛇的史诗级卡牌，无疑是刷新了张一鸣运气的高峰，用完之后，也开始呈现断崖式下滑。
经历过摄命羽蛇十二史诗的华丽场面后，最后的沸血禁卫，抽出来的战利品，就显得平平无奇，甚至是有点捞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它太弱，像条咸鱼一样，还是前面两个BOSS太强，张一鸣运气太好了。
最后一抽，张一鸣随便选了个史诗级素材【沸血精华】，装入无限魔方了事，结束了今天的抽卡。
他现在面前还剩下不少没有用完的晶矿，他翻找了一些，没有剩下的玉系列宝石了，不过这些晶矿也不能浪费，它们不仅具备不凡的能量，值得收藏，还能够赋予战棋属性，来多少都不嫌多。
只需要分门别类，堆叠放好即可。
做完这一切，张一鸣一刻也没有多停留，收好战棋，只留下黄钻骑乘，沿着矿车轨道继续向前。
不多时便穿过沸血禁卫镇守的隘口，这里已经人去楼空，矿坑比之前的干净，只剩下一点矿渣。
而矿车轨道，并没有在这里断掉，穿过隘口后，依然是往前延伸的轨道，这说明前面肯定还有穴居人的据点。
尝到甜头的张一鸣，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据点。
一小时后，张一鸣成功沿着矿脉支流隧道，找到了这处据点。
负责通风报信的沸血穴居人似乎刚刚抵达，它们的矿石正在装车，根本没想到入侵者这个煞星，居然一路追到了这里！
在这里，刚收服的摄命羽蛇，也是初次登场！
蛇一样的躯体，腹部洁白，鳞片翠绿，四支翅膀两大两小，羽毛有着黄绿渐变，没有扇动，它巨大的身体也依旧漂浮于半空中。
黑钻与绿钻等级封顶，张一鸣的阵容中，也没有其他战棋需要经验值了。
人头自然是全部交给摄命羽蛇。
它目前等级回到了1级，体型也出现了缩水。
本来四十米级的身躯，变成了二十米，缩水近一半。
它跟蓝钻很像，1级体型就比较大，到了野生三星满级，体型也没有太大的增长，这说明它本身不是力量型的怪物，更偏重于魔法输出。
张一鸣刚到手的二阶职业认证书，现在正要决定继承人，摄命羽蛇也是可以被排除在外了。
狂战士嘛，总不能给个点智力属性的人物吧？
那样不仅发挥不出该职业的潜力，还会被读者说暴殄天物！
这一轮据点战斗，张一鸣直接祭出了三史诗，深渊行者正面抵抗BOSS，蓝钻立水墙帮忙挡远程伤害，摄命羽蛇自己则凭借肉体力量，碾压扑上来的穴居人们。
怎么样它都是史诗级魔物，还是蛇类，二十米的体长，带来的力量已经足以致命。
冲在最前的沸血穴居人精英，手中的武器被摄命羽蛇两次甩尾打飞，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自成蛇阵的摄命羽蛇首尾齐顾，武器脱手的同时，它的脑袋就被咬住。
接着摄命羽蛇的身子缠上来将它卷住，巨力绞杀，直接将它碾成了一根肉面条，各种肉体变形的声响，听起来还是那么震撼。
顺利击杀几只穴居人后，摄命羽蛇的等级来到了4级，体型与属性进一步提升，更加的势不可挡。
而被深渊行者挡住的沸血boss，也是没有职业的咸鱼，面对三个史诗级战棋，它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唤潮击压制，属性短暂加强的深渊行者直接于水流下与它对攻两记，沙蟹晶鏊打碎了它的膝盖！
或许是之前沸血禁卫逃跑，给他留下了太深的映像，这次深渊行者的攻击，直接往这个不配拥有姓名的史诗级怪物腿上招呼了过去。
它的武器劈在深渊行者身上，却只是刚刚破开表层防御。
“这刀还不错。”
张一鸣从侧面点评了一下，这个史诗级boss的实力。
战斗结束的很快，摄命羽蛇杀完了小怪，还想加入boss战。
只不过被张一鸣制止了。
蓝钻跟深渊行者的夹击，又不是打不赢，没必要再降低评分，三打一，还是太过分了点。
清理完这个据点的怪物，剩下的就是将这里的矿藏收入囊中了。
一个跟之前差不多的矿坑中，近乎满满一坑的晶矿。
无限魔方升级完毕，张一鸣也不需要在疯狂转化能量了。
这些晶矿他都可以存入无限魔方中，按名称堆叠起来，不需要那么急着使用了。
他现在有两个短期目标，一是想好自己的属性羁绊，哪些战棋应该具备哪些属性，然后使用属性晶矿赋予它们。
这样可以尽快提升战力。
只是要考虑到它们本身的种族羁绊，将来会如何上阵，上阵之后属性能否完美搭配，达到一个最完美的羁绊状态。
这两点需要结合在一起考虑。
张一鸣很早就在思考这件事了，近期只是有了点眉目，还没完全确定下来。
反正包里放这么多属性晶矿，随时可以赋予战棋属性，也不用太着急。
他现在是五人口，上阵数7，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比如装备的品质升级。
这些特殊的玉石系列物品，也可以做到。
宝玉与晶矿，可以分开来使用。
还有一个短期目标，则是为某个战棋赋予职业。
这个二阶职业狂战士，目前张一鸣心中的人选有三个，黑钻、黄钻、和深渊行者。
同样是力量型战棋的绿钻已经被他排除，就绿钻现在的卡面信息来看，感觉更偏向法师类型，但它本身却是力量型，这就很尴尬。
并且绿钻作为一条蛇，是没有手的，来当一个战士，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没有那种嗜血搏命的气势。
而黑钻、黄钻、深渊行者就要更加合适的多。
特别是黑钻与深渊行者，本身是力量型，战斗方式，更是一看就是狂战士的类型。
这个职业给深渊行者，它就会成为一个带职业的史诗级魔物，提升肯定是最大的。
但给黑钻的话，它说不定就能成为又一正面主力，提升也不小。
“所以说，到底给谁呢？”
张一鸣被面前的橙光晃花了眼，但其实他扫过第一遍时，就确定了要选择什么。
放着这十二张史诗级卡牌，没有第一时间选，只是想安静的欣赏一下它们散发出了的耀眼光辉。
这场面是万年难得一见，卡牌种类之齐全，可以说是把摄命羽蛇的底裤都爆了出来。
没错，包括摄命羽蛇的战棋卡！
没出战棋卡的话，又怎么能叫底裤都爆出来了呢？
这才是战利品中的究极奖励。
【摄命羽蛇】
【品质：史诗】
【等级：1（0/100）】
【种族特性：对生命能量拥有特殊感应，摄命羽蛇拥有更强的生命力，它可以操纵自身的生命能量，并使技能不再需要消耗充能，转而消耗自身生命力】
【技能：摄命乱刃风，扇动翅膀，挥出带有自身生命能量的风刃，造成轻微伤害，可在一定程度上操纵这些风刃的轨迹，命中后将为目标添加一个生之刻印，摄命羽蛇可以通过生之刻印抽取目标生命力】
活性充能弹，喷出一枚生命能量炮弹，对命中目标造成大量伤害，并施加一个生之刻印，命中目标为友军时，可以将伤害转化为恢复效果，并利用生之刻印，持续为友军输送生命能量。二星解锁
盛放之息，凝聚自身生命能量以吐息的方式喷出，可持续释放，对目标造次巨量伤害，并带有生命湮灭效果。三星解锁
【羁绊：生之刻印】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1时，所有生之刻印小幅提高生命力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2时，所有生之刻印大幅提高生命力，所有恢复类效果翻倍。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3时，所有生之刻印巨幅提高生命力，所有恢复类效果翻倍，并会将此类来自自身，或者其他任何途径的恢复效果，扩散至一定范围内的友军，扩散效果衰减50%。
生之刻印数量不小于4时，继承以上效果，并增加扩散范围，效果不再衰减。
羁绊：羽蛇
羽蛇数量不小于1时，所有羽蛇视为蛇，获得蛇羁绊，及其属性加成
羽蛇数量不小于2时，所有羽蛇能操纵一定范围内，生物的生命与精神。
羽蛇数量不小于4时，所有羽蛇获得毒免疫，操纵范围扩大。
羁绊：野兽
略
羁绊：浮空者
略
【说明：天地精华中诞生的奇异生物，天生对生命有着奇妙的嗅觉，这只生物在接受某种神秘能量洗礼之后，拥有了更强的力量】
不得不说，今天张一鸣的运气是爆表了。
这个4羁绊的史诗级魔物，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抽中了，关键是跟他的阵容还很搭！
拿到这张卡，张一鸣脸都要笑开花了。
拥有了摄命羽蛇的阵容，羁绊上可以再多几条选项。
比如4蛇，4野兽两个中层羁绊，3浮空也终于不需要上阵工具人了。
只是张一鸣掰着手指头一算，这样上阵的话，人口又不够了，上阵栏位再次变的紧缺起来。
玩自走棋时，如何编辑阵容，让羁绊加成最大化，一直是自走棋的乐趣所在。
但到了现实中，上阵栏不够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有够闹心的。
因为无限魔方的人口，可不是等几个回合就能升的。
唯有勤劳的刷刷刷，凑够无限值，才能够获得更多的上阵数，凑更多的羁绊。
“咦？”
就在张一鸣为上阵数烦恼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上阵栏位，好像还空了一个！
“一、二、三、四、五、六……七？！”
“卧槽，我为什么有七个上阵栏位了？”
张一鸣一度怀疑自己的眼花了，又重新数了一遍，发现还是没什么问题，他的数学一直很好，七个空位还是不会数错的。
张一鸣猛的瞪圆了眼，猛的反应过来。
“是升级！无限魔方升级的福利！”
张一鸣一下子激动地跳了起来，兴奋的直挥拳，带起阵阵破空声！
“我就说，那些十二数量的底层羁绊，怎么才能凑够上阵数嘛！”
“原来是这样！”
特殊组件这种增加上阵数的方法，只是一个小方向而已。
真正提升上阵数的关键，除了升人口，开固定的九个格子之外，就是无限魔方升级了！
“这样才对嘛！”
张一鸣又默算了一下，发现不算特殊组件的话，要到12人口，至少还要升级两次，也就是说，无限魔方的升级，至少能升三次！
或许还不止！
“无限魔方能升级，升级能增加上阵栏位，这应该才是我这次地底之行最大的收获吧！”
张一鸣一向喜欢研究表象之下的规则，这个发现，可说是让他非常振奋，比拿到史诗级战棋卡还要高兴。
玩一个游戏，知晓其核心规则，才是通往至高强者的捷径。
只有知晓了规则，才能反过来利用规则，必要时绕过规则。
这才是强者之所以强，他们是玩游戏，而不是被游戏玩。
而目前拥有了七个上阵栏位的张一鸣羁绊可选也再次变得宽泛起来，4蛇4兽，再挂载三大史诗级战力，实力必然再上一个台阶，说句傲慢点的话，碾压当世所有棋手，没有一点问题吧？
这阵容的强度，其他人还能看见张一鸣的尾灯吗？
“单挑一个普通小型巢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张一鸣琢磨着，感觉自己现在单刷巢穴应该是可以的，只要不遇到噬金蚁那样的数量碾压的大型巢穴，或是巡路自走炮那样的BOSS实力碾压的巢穴，就不存在说拿不下。
只是现在对他来说，刷巢穴并非提升实力的首选。
虽然可以拿到大量无限值，但光是无限值，对张一鸣意义已经不大。
像升级无限魔方这样的超级宝物，在巢穴里是绝对遇不到的。
他需要更大的机遇，就必须去更加危险的地方，像是‘深渊’，传送到未知的地底，或是卫星地图上看到的，那些纯黑色的板块。
毕竟刀尖上的舞者，‘勇’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将小怪的战利品都转化成了无限值，他的无限值也是再次飙了一波数据，来到了125W，已经够一个4人口的人，升5人口了！
只是张一鸣现在需要的是升6人口，1000W无限值，差的还很远。
运气这个东西，有高峰就有低谷，摄命羽蛇的史诗级卡牌，无疑是刷新了张一鸣运气的高峰，用完之后，也开始呈现断崖式下滑。
经历过摄命羽蛇十二史诗的华丽场面后，最后的沸血禁卫，抽出来的战利品，就显得平平无奇，甚至是有点捞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它太弱，像条咸鱼一样，还是前面两个BOSS太强，张一鸣运气太好了。
最后一抽，张一鸣随便选了个史诗级素材【沸血精华】，装入无限魔方了事，结束了今天的抽卡。
他现在面前还剩下不少没有用完的晶矿，他翻找了一些，没有剩下的玉系列宝石了，不过这些晶矿也不能浪费，它们不仅具备不凡的能量，值得收藏，还能够赋予战棋属性，来多少都不嫌多。
只需要分门别类，堆叠放好即可。
做完这一切，张一鸣一刻也没有多停留，收好战棋，只留下黄钻骑乘，沿着矿车轨道继续向前。
不多时便穿过沸血禁卫镇守的隘口，这里已经人去楼空，矿坑比之前的干净，只剩下一点矿渣。
而矿车轨道，并没有在这里断掉，穿过隘口后，依然是往前延伸的轨道，这说明前面肯定还有穴居人的据点。
尝到甜头的张一鸣，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据点。
一小时后，张一鸣成功沿着矿脉支流隧道，找到了这处据点。
负责通风报信的沸血穴居人似乎刚刚抵达，它们的矿石正在装车，根本没想到入侵者这个煞星，居然一路追到了这里！
在这里，刚收服的摄命羽蛇，也是初次登场！
蛇一样的躯体，腹部洁白，鳞片翠绿，四支翅膀两大两小，羽毛有着黄绿渐变，没有扇动，它巨大的身体也依旧漂浮于半空中。
黑钻与绿钻等级封顶，张一鸣的阵容中，也没有其他战棋需要经验值了。
人头自然是全部交给摄命羽蛇。
它目前等级回到了1级，体型也出现了缩水。
本来四十米级的身躯，变成了二十米，缩水近一半。
它跟蓝钻很像，1级体型就比较大，到了野生三星满级，体型也没有太大的增长，这说明它本身不是力量型的怪物，更偏重于魔法输出。
张一鸣刚到手的二阶职业认证书，现在正要决定继承人，摄命羽蛇也是可以被排除在外了。
狂战士嘛，总不能给个点智力属性的人物吧？
那样不仅发挥不出该职业的潜力，还会被读者说暴殄天物！
这一轮据点战斗，张一鸣直接祭出了三史诗，深渊行者正面抵抗BOSS，蓝钻立水墙帮忙挡远程伤害，摄命羽蛇自己则凭借肉体力量，碾压扑上来的穴居人们。
怎么样它都是史诗级魔物，还是蛇类，二十米的体长，带来的力量已经足以致命。
冲在最前的沸血穴居人精英，手中的武器被摄命羽蛇两次甩尾打飞，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自成蛇阵的摄命羽蛇首尾齐顾，武器脱手的同时，它的脑袋就被咬住。
接着摄命羽蛇的身子缠上来将它卷住，巨力绞杀，直接将它碾成了一根肉面条，各种肉体变形的声响，听起来还是那么震撼。
顺利击杀几只穴居人后，摄命羽蛇的等级来到了4级，体型与属性进一步提升，更加的势不可挡。
而被深渊行者挡住的沸血boss，也是没有职业的咸鱼，面对三个史诗级战棋，它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唤潮击压制，属性短暂加强的深渊行者直接于水流下与它对攻两记，沙蟹晶鏊打碎了它的膝盖！
或许是之前沸血禁卫逃跑，给他留下了太深的映像，这次深渊行者的攻击，直接往这个不配拥有姓名的史诗级怪物腿上招呼了过去。
它的武器劈在深渊行者身上，却只是刚刚破开表层防御。
“这刀还不错。”
张一鸣从侧面点评了一下，这个史诗级boss的实力。
战斗结束的很快，摄命羽蛇杀完了小怪，还想加入boss战。
只不过被张一鸣制止了。
蓝钻跟深渊行者的夹击，又不是打不赢，没必要再降低评分，三打一，还是太过分了点。
清理完这个据点的怪物，剩下的就是将这里的矿藏收入囊中了。
一个跟之前差不多的矿坑中，近乎满满一坑的晶矿。
无限魔方升级完毕，张一鸣也不需要在疯狂转化能量了。
这些晶矿他都可以存入无限魔方中，按名称堆叠起来，不需要那么急着使用了。
他现在有两个短期目标，一是想好自己的属性羁绊，哪些战棋应该具备哪些属性，然后使用属性晶矿赋予它们。
这样可以尽快提升战力。
只是要考虑到它们本身的种族羁绊，将来会如何上阵，上阵之后属性能否完美搭配，达到一个最完美的羁绊状态。
这两点需要结合在一起考虑。
张一鸣很早就在思考这件事了，近期只是有了点眉目，还没完全确定下来。
反正包里放这么多属性晶矿，随时可以赋予战棋属性，也不用太着急。
他现在是五人口，上阵数7，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比如装备的品质升级。
这些特殊的玉石系列物品，也可以做到。
宝玉与晶矿，可以分开来使用。
还有一个短期目标，则是为某个战棋赋予职业。
这个二阶职业狂战士，目前张一鸣心中的人选有三个，黑钻、黄钻、和深渊行者。
同样是力量型战棋的绿钻已经被他排除，就绿钻现在的卡面信息来看，感觉更偏向法师类型，但它本身却是力量型，这就很尴尬。
并且绿钻作为一条蛇，是没有手的，来当一个战士，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没有那种嗜血搏命的气势。
而黑钻、黄钻、深渊行者就要更加合适的多。
特别是黑钻与深渊行者，本身是力量型，战斗方式，更是一看就是狂战士的类型。
这个职业给深渊行者，它就会成为一个带职业的史诗级魔物，提升肯定是最大的。
但给黑钻的话，它说不定就能成为又一正面主力，提升也不小。
“所以说，到底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