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透视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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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铺面一般是七点开门营业，因为早上学生上学需要买东西，所以开门比较早。
一个人，估计张燕玲今早有得忙。
我匆匆洗漱一下，就出门了，头上还顶着那包扎的纱布。
还没走到铺面，隔壁粉店的花姐远远就嚷着：“哟！晓东昨晚是做大保健撞红了吗？”
张燕玲听到声音也跑出来，“哎呀！哥你怎么了？”
我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花姐，来碗清淡的粉，特么的昨晚被一只鸟砸了！”
“哈哈哈哈！被一只鸟砸了！？你骗鬼呢！”
花姐说完进入里间煮粉去了。
张燕玲也坐下来，“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不会跟人打架了吧？”
“打架也是我砍别人啊，你几时见我受伤过了？”
“那你不会是喝醉了自己滚下床吧？”
我都有些无语了：“你丫的，你哥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都说了是鸟砸的！”
“算了，懒得理你。”张燕玲说完就回店里去了。
好吧，说实话也没人信。
……
花姐端了一碗粉出来，放到桌子上，“你不跟你妹说实话，跟我说说总行吧？”
我瞟了一眼她，看在她那两坨肉的份上，终于开口：“昨晚回去的路上，遇见一老头耍流氓，咔咔咔，上去就把他打翻在地，喏，这是不小心碰到的。”
花姐呵呵笑道：“就一老头还耍流氓，你咋连个老头也打不过呢！”
“这是意外，意外懂不懂？”
我不理她，继续吃我的粉。
昨晚又是喝酒、又是受伤，然后还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如今一碗粉下肚，舒服多了！
又拿出烟来，点上，吐出一个烟圈，舒坦！
这时，我又无意间瞟了一眼花姐，卧槽！我能看到她红色的胸罩、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有……
嘶！透视眼吗！？发达了！
“你是张晓东？”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YY。
眼前是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便衣警察，因为我可没少见这种人。
“我说警察叔叔，我抽根烟不犯法吧？”我搞不懂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阵仗。
“你涉嫌打死一算命老头，跟我们回一趟所里！”其中一人说完不由分说就上前架住我。
这回我更是无语死了，我这嘴是开过光的吗？
必要的抵抗是必须的，不然真让别人把我当犯人看了，“放手！我跟你们走，但是别动手动脚，再说了又不是我打死人的，我还怕跟你们走吗？”
那人稍微松了一下手，依然别着我的手，这让我很不舒服。
张燕玲跑出来：“哥，你怎么了！？”
“放心，哥没事，到派出所喝杯茶就回来。”
“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找找谢叔叔。”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了。”
那三人很快就把我带到了一辆面包车上，然后往派出所开去……
张燕玲：“花姐，我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花姐捋了一下头发，慢悠悠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刚才吃粉的时候说昨晚他见义勇为，打倒了一个耍流氓的老头，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燕玲：“不行，我得跟我爸说一声。”
说完就开始拨打电话。
张燕玲的老爸张境泽此时正在菜市场卖菜，接到张燕玲的电话大吃一惊，丢下摊子给老婆，就往城东派出所赶。
城东派出所距离我那杂货铺不远，车子五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几人押着我进去，刚走到门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副所长谢贵亮，我打了声招呼：“谢叔。”
谢贵亮明显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我，“晓东，犯了什么事？”
我傻然一笑：“啥事没有，你们的人搞错而已。”
那三人没想到我跟谢贵亮认识，其中一人赶紧解释：“头，昨晚算命先生遇害一案张晓东有嫌疑，所以我们带他回来问问话。”
谢贵亮闻言看了我一阵，“那进去吧！我也去看看。”
说完调头又走了回去。
那三人把我带到审讯室，让我坐到审讯椅上，估计是考虑到谢贵亮在场，没有上手铐，但我的钱包和手机都被收走了。
谢贵亮虽然是副所长，但由于所长被撸掉，空缺一段时间了，所以现在他是实际上的头。
有两人退出去，又重新进来两人，一男一女，发话的是那女民警，二十三四岁左右，英姿飒爽。
“姓名？”
“张晓东。”
“年龄？”
“21。”
“性别？”
我懒得回答，有本事你就上前检查。
“性别？”
“你啥眼神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犯法了，用得着这么严肃吗？”
那女子一拍桌子！“你只管回答，还轮不到你教我们做事！”
得，又一脾气暴躁的主。
“身份证就在你面前，还问来问去，有意思吗？”反正我又不犯事，怕个球！
“晓东你态度端正一点，行了，直接进入主题吧！”谢贵亮发话了。
那女子看了谢贵亮一眼，继续问道：“昨晚九点到九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我想了一下，我应该是九点左右从二叔家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吧！哦，在红岭小区回东棉小区的路上。”
“有没有目击证人？”
“我走路还得请摄像师跟着呗？”
“那就是没有了，说说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我说是被一只鸟砸伤的，你们相信吗？”
那女子又一拍桌子！“张晓东！你当这是儿戏吗？信不信等下我们给你上手段！？”
我真是冤死了！说实话没人信啊！
我赶紧解开头上的纱布，妈的，还真疼！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口。
“谢叔，你们得相信我啊！真的是被鸟砸中的，昨晚回去路过清风烂尾楼那里被砸的，不信你们去看看，那里还有鸟的尸体，也有我的血迹。”
谢贵亮走到我跟前，看了看伤口，“真是被鸟砸伤的？”
我知道他有些相信了，赶紧道：“你们看看这伤口是怎么形成的嘛！再说了，你们派个人过去一查就清楚了。”
谢贵亮想了一下，对之前那三人中的留下的那人道：“小刘，你去查一下！”
那人匆匆跑了出去。
女子又接着问：“有人反映你昨天早上跟那算命的老头发生矛盾，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胡说八道！我就拿塑料板凳砸了他一下，不会就这么容易死了吧？他当时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他怎么胡说八道了？”
“他说我命犯桃花、命里缺钱，我不打他打谁？”
“噗嗤！哈哈哈哈……”那女子突然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咳咳，就算他胡说八道你也不应该动手啊，你这是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
“靠！这种江湖骗子，见一回打一回！”我有些不屑。
“你这人有些暴力倾向啊！你跟算命先生有矛盾，而且你身上有伤，算命先生死亡的时间正好是晚上九点多钟，也是在清风烂尾楼附近，据目击者反映，杀人凶手头上应该有伤，你看，证据都指向你，你能说得清吗？”
“不会这么巧吧？”我真是无语死了，有理说不清啊！
话说你一个算命先生，怎么不会挑个好时间死呢？死了还要害人，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就是这么巧！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你想得美！”我习惯性摸向裤兜，才发现烟也被收走了。
……
不多时，之前出去的小刘回来了。
几人出去跟小刘碰头，把我单独留在了里面。
小刘：“到那边看了，烂尾楼旁边的路上的确有一片血迹，不过没看到鸟的尸体，问了那路段的环卫工，她说早上是有一只死鸟在那里，但死鸟已经和垃圾一起运往垃圾场了。”
女民警马上道：“就算真的有死鸟在那里，也不能排除张晓东作案的嫌疑，也许是故意伪造现场呢？你们听说过有鸟会从天上掉下来砸伤人的吗？”
谢贵亮：“这样，小李，你马上联系区局那边的技术人员，带他们到现场提取血样，然后尽快送到dNA实验室检验，小刘你回去保护现场。”
想了一下，谢贵亮又问那女子：“邢娜，尸检报告什么时候出来？”
“市局那边曾说要到中午一点钟左右。”
谢贵亮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十点多钟，“好，有消息第一时间跟我说一声。”
邢娜：“那张晓东怎么处理？”
谢贵亮：“暂时留在所里吧，你们再仔细查一下他昨晚的行踪，中午一点半我们碰个头，汇总一下信息再说，两点半我要去区局参加案情分析会。”
就这样，我被留在了派出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铺面一般是七点开门营业，因为早上学生上学需要买东西，所以开门比较早。
一个人，估计张燕玲今早有得忙。
我匆匆洗漱一下，就出门了，头上还顶着那包扎的纱布。
还没走到铺面，隔壁粉店的花姐远远就嚷着：“哟！晓东昨晚是做大保健撞红了吗？”
张燕玲听到声音也跑出来，“哎呀！哥你怎么了？”
我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花姐，来碗清淡的粉，特么的昨晚被一只鸟砸了！”
“哈哈哈哈！被一只鸟砸了！？你骗鬼呢！”
花姐说完进入里间煮粉去了。
张燕玲也坐下来，“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不会跟人打架了吧？”
“打架也是我砍别人啊，你几时见我受伤过了？”
“那你不会是喝醉了自己滚下床吧？”
我都有些无语了：“你丫的，你哥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都说了是鸟砸的！”
“算了，懒得理你。”张燕玲说完就回店里去了。
好吧，说实话也没人信。
……
花姐端了一碗粉出来，放到桌子上，“你不跟你妹说实话，跟我说说总行吧？”
我瞟了一眼她，看在她那两坨肉的份上，终于开口：“昨晚回去的路上，遇见一老头耍流氓，咔咔咔，上去就把他打翻在地，喏，这是不小心碰到的。”
花姐呵呵笑道：“就一老头还耍流氓，你咋连个老头也打不过呢！”
“这是意外，意外懂不懂？”
我不理她，继续吃我的粉。
昨晚又是喝酒、又是受伤，然后还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如今一碗粉下肚，舒服多了！
又拿出烟来，点上，吐出一个烟圈，舒坦！
这时，我又无意间瞟了一眼花姐，卧槽！我能看到她红色的胸罩、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有……
嘶！透视眼吗！？发达了！
“你是张晓东？”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YY。
眼前是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便衣警察，因为我可没少见这种人。
“我说警察叔叔，我抽根烟不犯法吧？”我搞不懂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阵仗。
“你涉嫌打死一算命老头，跟我们回一趟所里！”其中一人说完不由分说就上前架住我。
这回我更是无语死了，我这嘴是开过光的吗？
必要的抵抗是必须的，不然真让别人把我当犯人看了，“放手！我跟你们走，但是别动手动脚，再说了又不是我打死人的，我还怕跟你们走吗？”
那人稍微松了一下手，依然别着我的手，这让我很不舒服。
张燕玲跑出来：“哥，你怎么了！？”
“放心，哥没事，到派出所喝杯茶就回来。”
“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找找谢叔叔。”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了。”
那三人很快就把我带到了一辆面包车上，然后往派出所开去……
张燕玲：“花姐，我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花姐捋了一下头发，慢悠悠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刚才吃粉的时候说昨晚他见义勇为，打倒了一个耍流氓的老头，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燕玲：“不行，我得跟我爸说一声。”
说完就开始拨打电话。
张燕玲的老爸张境泽此时正在菜市场卖菜，接到张燕玲的电话大吃一惊，丢下摊子给老婆，就往城东派出所赶。
城东派出所距离我那杂货铺不远，车子五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几人押着我进去，刚走到门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副所长谢贵亮，我打了声招呼：“谢叔。”
谢贵亮明显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我，“晓东，犯了什么事？”
我傻然一笑：“啥事没有，你们的人搞错而已。”
那三人没想到我跟谢贵亮认识，其中一人赶紧解释：“头，昨晚算命先生遇害一案张晓东有嫌疑，所以我们带他回来问问话。”
谢贵亮闻言看了我一阵，“那进去吧！我也去看看。”
说完调头又走了回去。
那三人把我带到审讯室，让我坐到审讯椅上，估计是考虑到谢贵亮在场，没有上手铐，但我的钱包和手机都被收走了。
谢贵亮虽然是副所长，但由于所长被撸掉，空缺一段时间了，所以现在他是实际上的头。
有两人退出去，又重新进来两人，一男一女，发话的是那女民警，二十三四岁左右，英姿飒爽。
“姓名？”
“张晓东。”
“年龄？”
“21。”
“性别？”
我懒得回答，有本事你就上前检查。
“性别？”
“你啥眼神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犯法了，用得着这么严肃吗？”
那女子一拍桌子！“你只管回答，还轮不到你教我们做事！”
得，又一脾气暴躁的主。
“身份证就在你面前，还问来问去，有意思吗？”反正我又不犯事，怕个球！
“晓东你态度端正一点，行了，直接进入主题吧！”谢贵亮发话了。
那女子看了谢贵亮一眼，继续问道：“昨晚九点到九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我想了一下，我应该是九点左右从二叔家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吧！哦，在红岭小区回东棉小区的路上。”
“有没有目击证人？”
“我走路还得请摄像师跟着呗？”
“那就是没有了，说说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我说是被一只鸟砸伤的，你们相信吗？”
那女子又一拍桌子！“张晓东！你当这是儿戏吗？信不信等下我们给你上手段！？”
我真是冤死了！说实话没人信啊！
我赶紧解开头上的纱布，妈的，还真疼！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口。
“谢叔，你们得相信我啊！真的是被鸟砸中的，昨晚回去路过清风烂尾楼那里被砸的，不信你们去看看，那里还有鸟的尸体，也有我的血迹。”
谢贵亮走到我跟前，看了看伤口，“真是被鸟砸伤的？”
我知道他有些相信了，赶紧道：“你们看看这伤口是怎么形成的嘛！再说了，你们派个人过去一查就清楚了。”
谢贵亮想了一下，对之前那三人中的留下的那人道：“小刘，你去查一下！”
那人匆匆跑了出去。
女子又接着问：“有人反映你昨天早上跟那算命的老头发生矛盾，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胡说八道！我就拿塑料板凳砸了他一下，不会就这么容易死了吧？他当时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他怎么胡说八道了？”
“他说我命犯桃花、命里缺钱，我不打他打谁？”
“噗嗤！哈哈哈哈……”那女子突然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咳咳，就算他胡说八道你也不应该动手啊，你这是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
“靠！这种江湖骗子，见一回打一回！”我有些不屑。
“你这人有些暴力倾向啊！你跟算命先生有矛盾，而且你身上有伤，算命先生死亡的时间正好是晚上九点多钟，也是在清风烂尾楼附近，据目击者反映，杀人凶手头上应该有伤，你看，证据都指向你，你能说得清吗？”
“不会这么巧吧？”我真是无语死了，有理说不清啊！
话说你一个算命先生，怎么不会挑个好时间死呢？死了还要害人，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就是这么巧！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你想得美！”我习惯性摸向裤兜，才发现烟也被收走了。
……
不多时，之前出去的小刘回来了。
几人出去跟小刘碰头，把我单独留在了里面。
小刘：“到那边看了，烂尾楼旁边的路上的确有一片血迹，不过没看到鸟的尸体，问了那路段的环卫工，她说早上是有一只死鸟在那里，但死鸟已经和垃圾一起运往垃圾场了。”
女民警马上道：“就算真的有死鸟在那里，也不能排除张晓东作案的嫌疑，也许是故意伪造现场呢？你们听说过有鸟会从天上掉下来砸伤人的吗？”
谢贵亮：“这样，小李，你马上联系区局那边的技术人员，带他们到现场提取血样，然后尽快送到dNA实验室检验，小刘你回去保护现场。”
想了一下，谢贵亮又问那女子：“邢娜，尸检报告什么时候出来？”
“市局那边曾说要到中午一点钟左右。”
谢贵亮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十点多钟，“好，有消息第一时间跟我说一声。”
邢娜：“那张晓东怎么处理？”
谢贵亮：“暂时留在所里吧，你们再仔细查一下他昨晚的行踪，中午一点半我们碰个头，汇总一下信息再说，两点半我要去区局参加案情分析会。”
就这样，我被留在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