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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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眼眸，与江御流二人沉默地对视着。
突然，巨大的三角形蛇头垂下，敏锐地打量起两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奇妙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
巨蛇吐出蛇信子，发出一阵狂笑之声。
“原来如此！枫姑娘，你哪里是什么女仆......只怕江大人的性命，如今正被你攥在手中吧？嘿嘿，我当初若是有你这一半的本事，也不必去换脸杀人了。”
枫萤萤面露嫌弃，厌恶地摆了摆手，道：“别别别，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枫萤萤虽然嘻嘻哈哈，但总归还是要脸面的。”
“我可没想到我的画拿你没办法。”
那巨蛇不怒反笑，说道：“江大人之所以丢失了情绪还能活着，也多亏你所赐，你二人可真是珠联璧合。而且若不是真心喜欢他，你又何苦浪费自己的情煞给他续命，又这么辛辛苦苦给他跑腿呢？我说的没错吧？”
枫萤萤脸上一红，也不顾形象了，嗔道：“本仙姑喜欢谁关你屁事？！”
“当然有关系，若是你喜欢江大人，那你与我无异，都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巨蛇蠕动着身体，缓缓说道。
“你！”枫萤萤气急，正要再骂，江御流忽的开口。
“就算如此，疯丫头也与你不同。你只不过是个自恋的杀人犯罢了。”
说罢，江御流转对枫萤萤沉声道：“丫头，别和她浪费口舌了，动手吧。”
枫萤萤点点头，踏上一步，挡在了江御流身前，对着巨蛇举起了八角玲珑盘。
“说起来，枫姑娘，我的过去你都已经清清楚楚了，但还没有问过你的呢！”巨蛇将头低下，凑到枫萤萤面前嗅了嗅，蛇信子在离她头顶只有几尺的空中来回摆动着。
“唔......不管你怎么压抑，怎么说违心话，情欲的味道都会散播在空气中的，我闻得出来。”巨蛇的语气**至极，“枫姑娘，你生得这般美貌，我若是江大人一般的男子，只怕连一秒钟都扛不住呢。”
枫萤萤皱了皱眉，只觉身体逐渐燥热难忍，耳朵仿佛似是要烧起来一般。
“哈哈哈哈！”
那巨蛇笑声更加妖异，伏在枫萤萤身边不断低声道：“不必忍耐了，喜欢到想占有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坏事，连血液、骨头、粘液，一股脑的都想吸进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同为女人，我简直太感同身受了，我可以帮你，好吗？”
江御流站在一旁，见她一动不动，皱眉喝道：“傻丫头，你愣着做什么？赶快除掉这玩意......”
然而他话未说完，心里顿时一惊，下意识地退开了两步。
只见，枫萤萤回过头来，额头之上汗水涔涔，乌黑的青丝被染得散乱不堪，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股清澈的甘露不住地顺着她的大腿淌下，竟将披在她身上的白袍濡湿了一大片。
“大好人.......快跑！”
枫萤萤轻露贝齿，咬住了如火般的下唇，似乎在竭力忍耐着痛苦，但眼中的神采却是熠熠发光：“不对劲，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晕......”
江御流又惊又疑，稍一盘算，立即明白了过来：“不好！这影兽和周子瑰不一样，难道在干扰傻丫头的情煞么？！”
“铛！”
枫萤萤逐渐站立不住，八角玲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敲击出清脆地响声。
“啊~”
这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住了不断发抖的双膝，从喉间发出了一连串压抑的娇吟声。
巨蛇吐出蛇信，疯狂地啜饮着她双腿之间涌出的琼浆。
“啊......太甜美了，这股欲望实在是太甜美了！与心爱的男子同居一檐之下，但却不能阴阳交合，每个日夜都压抑着真正的心情，面对着得不到回报的结局......真是辛苦你了，枫姑娘。”
巨蛇的眼睛之中，赤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变得如同夏日正午的阳光一般，照在皮肤之上，分外疼痛火辣。
江御流见势不妙，便欲冲上去将枫萤萤救下。但又想起方才枫萤萤警告不让自己靠近，只怕自己出手后也跟着中招，一时焦躁万分，心中左右摇摆、拿捏不定主意。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退治周子瑰的影兽时，傻丫头完全没有被恨意左右，怎么如今却......”
“江大人，您是个聪明人，但是对影界的规矩你一无所知。”
巨蛇盘起了身子，将枫萤萤包裹在其中，只露出了蛇头，转向了江御流，嘲笑道：“你现在一定在想，当初解决周子瑰的时候，枫姑娘没有被恨意左右，但现在为何却能被我拿捏在股掌之中，对不对？”
江御流牙关紧咬，恶狠狠地看着巨蛇，冷然道：“为什么？”
“为什么？就算江大人不知全部底细，但枫姑娘一定告诉过你，人之七情，分为恨、怒、哀、乐、惧、爱、欲七种。正常的人，定有七情所牵制，无论哪一种失去平衡，都会变成我如今这副模样，但是——”
巨蛇说到此处，身上的鳞片慢慢震动起来。
“有些人，天生就对七情之中某些情绪有一定的抵制力，但也会对有些情绪十分敏感。枫姑娘她虽然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小傻瓜，但心思可比江大人细腻得多呢！”
“你是说......”
江御流立即明白了过来，振声道：“疯丫头天生缺乏对仇恨之类情绪的共情，所以就连周子瑰那样的恨意也难以改变她的心性？”
“呵呵呵，江大人，你真的很聪明。枫姑娘是不是就喜欢你这点呢？”
巨蛇的笑声分外刺耳。
“但是呢，她的弱点，刚好被我撞上了。现在的她，在我这只不过是个对喜欢的男子怀着春梦的小女孩而已。”
说话间，巨蛇将盘着的躯体慢慢展开。
只见枫萤萤娇喘如兰，身上的白袍已经彻底汗湿。
巨蛇将蛇信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刮，枫萤萤全身立即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随后慢慢跪倒在了地上，止不住地呜咽着。
“虽然我很好奇枫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她能随意进出这个世界，能退治周子瑰的影兽，甚至连我用煞气制成的画也奈何不了她。不过面对现在完全化为影兽的我，稍微推波助澜一下，她心中埋藏的情欲就破土而出了。”
“大好人，你别看我，别看我啊......”枫萤萤站起身来，用力裹紧了身上江御流给她披上的白袍，竭尽全力对抗着浑身炽热的情欲，但那白袍之上散发而出的淡雅檀香的气味，却伴随着袍子主人的气息直冲她鼻腔深处，宛如一把细小锥子，一点点敲碎了她的心防。
“......”
江御流深吸一口气，慢慢握紧了双拳，但一双冷目却反而是直直看向了枫萤萤，与她四目相交。
枫萤萤顿觉浑身血行加速，几乎难以把持，带着哭腔骂道：“臭倭瓜，你没听到吗？我叫你快走啊！！！”
“江大人，大局已定。”巨蛇高高竖起了身体，带着胜利者的倨傲俯视着江御流，“你已经输了，就算你听了她的话现在落荒而逃，我也只需要等待枫姑娘撑不住的那一刻。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人维系你的生命，你们两个人将成为我手下最好的活尸仆从。”
江御流的目光平平抬起，宛如两把冰冷的钢刀，随后迈出了步伐，向着枫萤萤走去。
“我现在的记忆，只能追溯到六岁的时候。之前的回忆都已经随着一场大火消散殆尽了。但是我永远记得，那个可怕的身影。”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陈述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唯独这个身影，我记得很清楚。她在那大火之中杀光了我们家所有的人，每次梦到她，我就怕得浑身发抖。”
“这算是遗言吗，江大人？”巨蛇嘲讽道。
江御流没有搭理它。
他径直走向了枫萤萤，一边走一边慢慢解掉了身上的护心镜。
“大好人，你别过来！”枫萤萤咬紧牙关竭力对抗着欲火，但她的身体已经逐渐不受自己控制，慢慢朝着江御流爬去。
“二十年了，这个身影让我夜不能寐，也让我变得杯弓蛇影、几乎不敢面对任何一个女性。只要她们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怕得发抖，猜疑她们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个凶手。”
江御流将护心镜扔在了地上，随后伸手解开了身上内衣的第一个扣子。
“直到不久前，这个疯丫头蛮横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初时觉得她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不仅上来就骂我是个死人，还带我进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卷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里。但是啊......”
江御流解开了身上的衣衫丢在地上，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枫萤萤终于忍耐不住，像条小狗一样跪在他脚边，卑微地央求道：“大好人，我好难受！你快抱抱我，不然我要死了......”
江御流收回了目光，看着枫萤萤这幅凄惨模样，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了些许悲伤。
但，只有短短一瞬。
然后，他的神情再度变得坚毅果断，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但是没有她，我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晚义庄外的街道上了。我从此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疯丫头，她绝不会害我！”
这段话铿锵有力、无比决然，一如他伸向枫萤萤的手臂。
“在黑暗中，没人可以独自前行。这次换我救你！”
江御流温暖的手掌攥住了枫萤萤雪白柔腻的藕臂，将她从地上拉起，健壮有力的臂膀如同两根炽热的铁条，紧紧将她的身躯揽在了怀中。
“唔哇，大好人你？！”枫萤萤大惊失色，但从对面胸膛传来的温度，几乎让她的身心都瞬间融化了。
江御流将额头贴在她额上，正色道：“你听好，咱们都不能死在这种地方。你还没找到娘亲，我也还没找到那个杀害我全家的凶手，只要有这份信念的支撑我就可以承受住！尽管把这家伙对你下的毒都转到我身上！！”
巨蛇蠕动着粗壮的身体，将两人围在了中心，冷笑道：“你疯了吗？这欲念寻常人根本无法对抗，你只会与她一起变成我手下的活尸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江御流还以一个更加轻蔑的冷笑，旋即闭上了眼睛。
一刹那的犹疑之后，便用力吻住了枫萤萤的双唇！
鲜红的眼眸，与江御流二人沉默地对视着。
突然，巨大的三角形蛇头垂下，敏锐地打量起两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奇妙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
巨蛇吐出蛇信子，发出一阵狂笑之声。
“原来如此！枫姑娘，你哪里是什么女仆......只怕江大人的性命，如今正被你攥在手中吧？嘿嘿，我当初若是有你这一半的本事，也不必去换脸杀人了。”
枫萤萤面露嫌弃，厌恶地摆了摆手，道：“别别别，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枫萤萤虽然嘻嘻哈哈，但总归还是要脸面的。”
“我可没想到我的画拿你没办法。”
那巨蛇不怒反笑，说道：“江大人之所以丢失了情绪还能活着，也多亏你所赐，你二人可真是珠联璧合。而且若不是真心喜欢他，你又何苦浪费自己的情煞给他续命，又这么辛辛苦苦给他跑腿呢？我说的没错吧？”
枫萤萤脸上一红，也不顾形象了，嗔道：“本仙姑喜欢谁关你屁事？！”
“当然有关系，若是你喜欢江大人，那你与我无异，都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巨蛇蠕动着身体，缓缓说道。
“你！”枫萤萤气急，正要再骂，江御流忽的开口。
“就算如此，疯丫头也与你不同。你只不过是个自恋的杀人犯罢了。”
说罢，江御流转对枫萤萤沉声道：“丫头，别和她浪费口舌了，动手吧。”
枫萤萤点点头，踏上一步，挡在了江御流身前，对着巨蛇举起了八角玲珑盘。
“说起来，枫姑娘，我的过去你都已经清清楚楚了，但还没有问过你的呢！”巨蛇将头低下，凑到枫萤萤面前嗅了嗅，蛇信子在离她头顶只有几尺的空中来回摆动着。
“唔......不管你怎么压抑，怎么说违心话，情欲的味道都会散播在空气中的，我闻得出来。”巨蛇的语气**至极，“枫姑娘，你生得这般美貌，我若是江大人一般的男子，只怕连一秒钟都扛不住呢。”
枫萤萤皱了皱眉，只觉身体逐渐燥热难忍，耳朵仿佛似是要烧起来一般。
“哈哈哈哈！”
那巨蛇笑声更加妖异，伏在枫萤萤身边不断低声道：“不必忍耐了，喜欢到想占有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坏事，连血液、骨头、粘液，一股脑的都想吸进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同为女人，我简直太感同身受了，我可以帮你，好吗？”
江御流站在一旁，见她一动不动，皱眉喝道：“傻丫头，你愣着做什么？赶快除掉这玩意......”
然而他话未说完，心里顿时一惊，下意识地退开了两步。
只见，枫萤萤回过头来，额头之上汗水涔涔，乌黑的青丝被染得散乱不堪，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股清澈的甘露不住地顺着她的大腿淌下，竟将披在她身上的白袍濡湿了一大片。
“大好人.......快跑！”
枫萤萤轻露贝齿，咬住了如火般的下唇，似乎在竭力忍耐着痛苦，但眼中的神采却是熠熠发光：“不对劲，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晕......”
江御流又惊又疑，稍一盘算，立即明白了过来：“不好！这影兽和周子瑰不一样，难道在干扰傻丫头的情煞么？！”
“铛！”
枫萤萤逐渐站立不住，八角玲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敲击出清脆地响声。
“啊~”
这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住了不断发抖的双膝，从喉间发出了一连串压抑的娇吟声。
巨蛇吐出蛇信，疯狂地啜饮着她双腿之间涌出的琼浆。
“啊......太甜美了，这股欲望实在是太甜美了！与心爱的男子同居一檐之下，但却不能阴阳交合，每个日夜都压抑着真正的心情，面对着得不到回报的结局......真是辛苦你了，枫姑娘。”
巨蛇的眼睛之中，赤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变得如同夏日正午的阳光一般，照在皮肤之上，分外疼痛火辣。
江御流见势不妙，便欲冲上去将枫萤萤救下。但又想起方才枫萤萤警告不让自己靠近，只怕自己出手后也跟着中招，一时焦躁万分，心中左右摇摆、拿捏不定主意。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退治周子瑰的影兽时，傻丫头完全没有被恨意左右，怎么如今却......”
“江大人，您是个聪明人，但是对影界的规矩你一无所知。”
巨蛇盘起了身子，将枫萤萤包裹在其中，只露出了蛇头，转向了江御流，嘲笑道：“你现在一定在想，当初解决周子瑰的时候，枫姑娘没有被恨意左右，但现在为何却能被我拿捏在股掌之中，对不对？”
江御流牙关紧咬，恶狠狠地看着巨蛇，冷然道：“为什么？”
“为什么？就算江大人不知全部底细，但枫姑娘一定告诉过你，人之七情，分为恨、怒、哀、乐、惧、爱、欲七种。正常的人，定有七情所牵制，无论哪一种失去平衡，都会变成我如今这副模样，但是——”
巨蛇说到此处，身上的鳞片慢慢震动起来。
“有些人，天生就对七情之中某些情绪有一定的抵制力，但也会对有些情绪十分敏感。枫姑娘她虽然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小傻瓜，但心思可比江大人细腻得多呢！”
“你是说......”
江御流立即明白了过来，振声道：“疯丫头天生缺乏对仇恨之类情绪的共情，所以就连周子瑰那样的恨意也难以改变她的心性？”
“呵呵呵，江大人，你真的很聪明。枫姑娘是不是就喜欢你这点呢？”
巨蛇的笑声分外刺耳。
“但是呢，她的弱点，刚好被我撞上了。现在的她，在我这只不过是个对喜欢的男子怀着春梦的小女孩而已。”
说话间，巨蛇将盘着的躯体慢慢展开。
只见枫萤萤娇喘如兰，身上的白袍已经彻底汗湿。
巨蛇将蛇信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刮，枫萤萤全身立即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随后慢慢跪倒在了地上，止不住地呜咽着。
“虽然我很好奇枫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她能随意进出这个世界，能退治周子瑰的影兽，甚至连我用煞气制成的画也奈何不了她。不过面对现在完全化为影兽的我，稍微推波助澜一下，她心中埋藏的情欲就破土而出了。”
“大好人，你别看我，别看我啊......”枫萤萤站起身来，用力裹紧了身上江御流给她披上的白袍，竭尽全力对抗着浑身炽热的情欲，但那白袍之上散发而出的淡雅檀香的气味，却伴随着袍子主人的气息直冲她鼻腔深处，宛如一把细小锥子，一点点敲碎了她的心防。
“......”
江御流深吸一口气，慢慢握紧了双拳，但一双冷目却反而是直直看向了枫萤萤，与她四目相交。
枫萤萤顿觉浑身血行加速，几乎难以把持，带着哭腔骂道：“臭倭瓜，你没听到吗？我叫你快走啊！！！”
“江大人，大局已定。”巨蛇高高竖起了身体，带着胜利者的倨傲俯视着江御流，“你已经输了，就算你听了她的话现在落荒而逃，我也只需要等待枫姑娘撑不住的那一刻。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人维系你的生命，你们两个人将成为我手下最好的活尸仆从。”
江御流的目光平平抬起，宛如两把冰冷的钢刀，随后迈出了步伐，向着枫萤萤走去。
“我现在的记忆，只能追溯到六岁的时候。之前的回忆都已经随着一场大火消散殆尽了。但是我永远记得，那个可怕的身影。”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陈述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唯独这个身影，我记得很清楚。她在那大火之中杀光了我们家所有的人，每次梦到她，我就怕得浑身发抖。”
“这算是遗言吗，江大人？”巨蛇嘲讽道。
江御流没有搭理它。
他径直走向了枫萤萤，一边走一边慢慢解掉了身上的护心镜。
“大好人，你别过来！”枫萤萤咬紧牙关竭力对抗着欲火，但她的身体已经逐渐不受自己控制，慢慢朝着江御流爬去。
“二十年了，这个身影让我夜不能寐，也让我变得杯弓蛇影、几乎不敢面对任何一个女性。只要她们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怕得发抖，猜疑她们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个凶手。”
江御流将护心镜扔在了地上，随后伸手解开了身上内衣的第一个扣子。
“直到不久前，这个疯丫头蛮横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初时觉得她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不仅上来就骂我是个死人，还带我进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卷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里。但是啊......”
江御流解开了身上的衣衫丢在地上，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枫萤萤终于忍耐不住，像条小狗一样跪在他脚边，卑微地央求道：“大好人，我好难受！你快抱抱我，不然我要死了......”
江御流收回了目光，看着枫萤萤这幅凄惨模样，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了些许悲伤。
但，只有短短一瞬。
然后，他的神情再度变得坚毅果断，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但是没有她，我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晚义庄外的街道上了。我从此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疯丫头，她绝不会害我！”
这段话铿锵有力、无比决然，一如他伸向枫萤萤的手臂。
“在黑暗中，没人可以独自前行。这次换我救你！”
江御流温暖的手掌攥住了枫萤萤雪白柔腻的藕臂，将她从地上拉起，健壮有力的臂膀如同两根炽热的铁条，紧紧将她的身躯揽在了怀中。
“唔哇，大好人你？！”枫萤萤大惊失色，但从对面胸膛传来的温度，几乎让她的身心都瞬间融化了。
江御流将额头贴在她额上，正色道：“你听好，咱们都不能死在这种地方。你还没找到娘亲，我也还没找到那个杀害我全家的凶手，只要有这份信念的支撑我就可以承受住！尽管把这家伙对你下的毒都转到我身上！！”
巨蛇蠕动着粗壮的身体，将两人围在了中心，冷笑道：“你疯了吗？这欲念寻常人根本无法对抗，你只会与她一起变成我手下的活尸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江御流还以一个更加轻蔑的冷笑，旋即闭上了眼睛。
一刹那的犹疑之后，便用力吻住了枫萤萤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