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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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铃声响起，林亦柯睁开眼睛，看见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洗漱完毕，她把被子抱到小阳台上晒着，自己也伸了个懒腰。
是久违的好天气。
站在地铁进站口吞完两个包子，林亦柯悄悄松口气，昂首阔步地走过安检闸机。
没发现吴瀚和那个话很多的小哥，问题不大。
走进店里，阿奇已经在给小动物倒粮了，过打招呼后林亦柯打开电脑，发现之前发的招聘广告已经有人给自己投简历了。
点开一开，应聘人姓名——王壮东，林亦柯心下一惊。
再看照片，是一个白白瘦瘦的男子，脸色苍白。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看起来蛮年轻的，年龄27岁。
本地某中专汽修专业毕业，特长是绣十字绣？
啊？我们找的是宠物美容师，这个专业和特长都不对口啊？
林亦柯问阿奇：“有人投简历了，但专业根本不对口。”
阿奇走过去看了看屏幕：“没有别人投简历了吗？要不先面试这个吧。”
林亦柯按照简历上的电话打过去，约了第二天面试，男子声音倒没什么特殊，只是听起来比起别人稍微显得中气不足。
林亦柯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想想保安，应该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吧？
下班回家后，林亦柯跟吴瀚聊天：“太巧了，我们店里明天要面试的人也叫王壮东，会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王壮东？”
直到睡前，对面那个人都没回她。
第二天到店，眼见着跟王壮东约定面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林亦柯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对话框，手心微微有些汗湿。
这时，快递车停在店门口，快递员扯着嗓子喊：“有快递！”
原来是在网上买的猫粮猫砂到了。
阿奇买了十几袋囤着，阿奇和林亦柯还有快递小哥仨人搬得吭哧吭哧。
正当阿奇和快递小哥两人面目狰狞地搬第三趟，林亦柯扶着柜台喘口气时，一个声音传来：“你好，请问是你们这里招聘吗？”
“对，没错。王壮东是吧？”林亦柯看向来者。
白，瘦，是林亦柯对王壮东的第一印象。
“既然来了，不如先帮我们搬一下货吧？”
“哦，好。”男子讷讷。
只见他一个人扛起两袋猫砂，像学生时代力气大的男孩一下扛两张桌子一样轻松。
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数袋东西扛进店里。
“嗬，不错嘛，力气挺大。”阿奇靠着柜台笑着递给他一杯水，“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工地搬砖。”
“那为什么不做了？”
“老板卷款跑了。”
林亦柯听着这一问一答，稍微放下心来。
以前是在工地工作的，不是保安呢。
“我还以为体力工作者都挺黑的。”林亦柯也笑着说。
王壮东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说：“我晒黑了很快会白回来，所以现在不黑。”
阿奇又跟他聊了期望薪资，双方意见相差不大。
“可是我们要招聘的是宠物美容师，你专业不对口啊。”阿奇颇有些可惜，“你之前有从事过宠物相关的行业吗？”
“没有。”王壮东低头，看起来有点委屈。
“我们再考虑一下，你回去等通知吧。”阿奇最后说。
等王壮东走后林亦柯想问问阿奇的意见，谁料一站起来不小心把喝了一半的水杯碰倒了，水撒进键盘里，电脑黑屏关机了。
“啊……”林亦柯发出哀嚎。
“哎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阿奇抽纸帮忙擦干。
林亦柯把电脑倒过来架着：“不知道过没过保修期，幸好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王壮东的简历……”
“你觉得王壮东怎么样？”阿奇问。
“挺好的，力气也大，就是不会宠物美容。”
“嗯，那我们再等等，看看有没有会宠物美容的人来投简历。”阿奇说。
傍晚林亦柯下班回家，在闸机口碰到了那个胖胖的同事小哥跟她打招呼：“嗨。”
“嗨。”
“从今以后你就见不到小吴啦。”他笑眯眯地说。
“他怎么了？”
“他换工作了，不在站里当协警啦。”
原来是这样，回警局了吗？林亦柯想。
吴瀚仍然没有回复微信。
林亦柯把被子从阳台上收回来，躺在暖呼呼的床上，盯着天花板。
明天轮休，正好去修电脑。
林亦柯把电脑送到维修站之后，接到阿奇打来的电话：“亦柯，你能来加一会班吗？”
“有大狗来洗澡了吗？”
“快来，两只大金毛！”
分别洗完两只大狗子吹干毛做完护理送走后，阿奇对林亦柯说：“要不我们就招之前那个力气大的小伙子吧？不会修造型无所谓，学就是了，主要看他力气大，能干的活也多。”
老板发话，林亦柯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从通话记录里找到王壮东号码通知他下周来上班。
阿奇在朝林亦柯比划，用嘴型示意她学费报销百分之五十。
林亦柯说完之后，王壮东沉默了一下，同意了。
“别怕，我们不是那种黑心的店，还没领工资就先要求你出钱。下周你先入职，美容进修的事我们帮你安排也可以，如果你认识人自己去学也没关系。”林亦柯听出王壮东的犹豫，安慰他。
“……好。”
挂了电话，“既然有报销，那我也要去。”林亦柯对阿奇说。
“就知道有你！不薅我的羊毛就不舒服。”阿奇笑，作势要打她。
“行嘞，拜拜！”林亦柯对他毕恭毕敬地做了个揖，笑着走了。
在地铁上的时候，吴瀚终于回消息了“不好意思，我出任务去了，没有回你。”
林亦柯刚想回复，对面消息又弹出来：“你说的那个王壮东，有什么特征吗？”
“白，特别白，苍白。”
“其他的呢？年龄呢？”
“27、28”
“其他更明显的呢？”
“没了，感觉挺普通的一个人，那个保安王壮东有啥特征？”
“他的年龄应该也不过30岁，但肤色不是苍白，就是黄种人的正常肤色，你有照片吗？”
“现在没有，本来在电脑里，可是电脑不小心进水了。你有那个王壮东的照片吗？”
“我也没有，总之你凡事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闹铃声响起，林亦柯睁开眼睛，看见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洗漱完毕，她把被子抱到小阳台上晒着，自己也伸了个懒腰。
是久违的好天气。
站在地铁进站口吞完两个包子，林亦柯悄悄松口气，昂首阔步地走过安检闸机。
没发现吴瀚和那个话很多的小哥，问题不大。
走进店里，阿奇已经在给小动物倒粮了，过打招呼后林亦柯打开电脑，发现之前发的招聘广告已经有人给自己投简历了。
点开一开，应聘人姓名——王壮东，林亦柯心下一惊。
再看照片，是一个白白瘦瘦的男子，脸色苍白。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看起来蛮年轻的，年龄27岁。
本地某中专汽修专业毕业，特长是绣十字绣？
啊？我们找的是宠物美容师，这个专业和特长都不对口啊？
林亦柯问阿奇：“有人投简历了，但专业根本不对口。”
阿奇走过去看了看屏幕：“没有别人投简历了吗？要不先面试这个吧。”
林亦柯按照简历上的电话打过去，约了第二天面试，男子声音倒没什么特殊，只是听起来比起别人稍微显得中气不足。
林亦柯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想想保安，应该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吧？
下班回家后，林亦柯跟吴瀚聊天：“太巧了，我们店里明天要面试的人也叫王壮东，会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王壮东？”
直到睡前，对面那个人都没回她。
第二天到店，眼见着跟王壮东约定面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林亦柯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对话框，手心微微有些汗湿。
这时，快递车停在店门口，快递员扯着嗓子喊：“有快递！”
原来是在网上买的猫粮猫砂到了。
阿奇买了十几袋囤着，阿奇和林亦柯还有快递小哥仨人搬得吭哧吭哧。
正当阿奇和快递小哥两人面目狰狞地搬第三趟，林亦柯扶着柜台喘口气时，一个声音传来：“你好，请问是你们这里招聘吗？”
“对，没错。王壮东是吧？”林亦柯看向来者。
白，瘦，是林亦柯对王壮东的第一印象。
“既然来了，不如先帮我们搬一下货吧？”
“哦，好。”男子讷讷。
只见他一个人扛起两袋猫砂，像学生时代力气大的男孩一下扛两张桌子一样轻松。
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数袋东西扛进店里。
“嗬，不错嘛，力气挺大。”阿奇靠着柜台笑着递给他一杯水，“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工地搬砖。”
“那为什么不做了？”
“老板卷款跑了。”
林亦柯听着这一问一答，稍微放下心来。
以前是在工地工作的，不是保安呢。
“我还以为体力工作者都挺黑的。”林亦柯也笑着说。
王壮东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说：“我晒黑了很快会白回来，所以现在不黑。”
阿奇又跟他聊了期望薪资，双方意见相差不大。
“可是我们要招聘的是宠物美容师，你专业不对口啊。”阿奇颇有些可惜，“你之前有从事过宠物相关的行业吗？”
“没有。”王壮东低头，看起来有点委屈。
“我们再考虑一下，你回去等通知吧。”阿奇最后说。
等王壮东走后林亦柯想问问阿奇的意见，谁料一站起来不小心把喝了一半的水杯碰倒了，水撒进键盘里，电脑黑屏关机了。
“啊……”林亦柯发出哀嚎。
“哎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阿奇抽纸帮忙擦干。
林亦柯把电脑倒过来架着：“不知道过没过保修期，幸好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王壮东的简历……”
“你觉得王壮东怎么样？”阿奇问。
“挺好的，力气也大，就是不会宠物美容。”
“嗯，那我们再等等，看看有没有会宠物美容的人来投简历。”阿奇说。
傍晚林亦柯下班回家，在闸机口碰到了那个胖胖的同事小哥跟她打招呼：“嗨。”
“嗨。”
“从今以后你就见不到小吴啦。”他笑眯眯地说。
“他怎么了？”
“他换工作了，不在站里当协警啦。”
原来是这样，回警局了吗？林亦柯想。
吴瀚仍然没有回复微信。
林亦柯把被子从阳台上收回来，躺在暖呼呼的床上，盯着天花板。
明天轮休，正好去修电脑。
林亦柯把电脑送到维修站之后，接到阿奇打来的电话：“亦柯，你能来加一会班吗？”
“有大狗来洗澡了吗？”
“快来，两只大金毛！”
分别洗完两只大狗子吹干毛做完护理送走后，阿奇对林亦柯说：“要不我们就招之前那个力气大的小伙子吧？不会修造型无所谓，学就是了，主要看他力气大，能干的活也多。”
老板发话，林亦柯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从通话记录里找到王壮东号码通知他下周来上班。
阿奇在朝林亦柯比划，用嘴型示意她学费报销百分之五十。
林亦柯说完之后，王壮东沉默了一下，同意了。
“别怕，我们不是那种黑心的店，还没领工资就先要求你出钱。下周你先入职，美容进修的事我们帮你安排也可以，如果你认识人自己去学也没关系。”林亦柯听出王壮东的犹豫，安慰他。
“……好。”
挂了电话，“既然有报销，那我也要去。”林亦柯对阿奇说。
“就知道有你！不薅我的羊毛就不舒服。”阿奇笑，作势要打她。
“行嘞，拜拜！”林亦柯对他毕恭毕敬地做了个揖，笑着走了。
在地铁上的时候，吴瀚终于回消息了“不好意思，我出任务去了，没有回你。”
林亦柯刚想回复，对面消息又弹出来：“你说的那个王壮东，有什么特征吗？”
“白，特别白，苍白。”
“其他的呢？年龄呢？”
“27、28”
“其他更明显的呢？”
“没了，感觉挺普通的一个人，那个保安王壮东有啥特征？”
“他的年龄应该也不过30岁，但肤色不是苍白，就是黄种人的正常肤色，你有照片吗？”
“现在没有，本来在电脑里，可是电脑不小心进水了。你有那个王壮东的照片吗？”
“我也没有，总之你凡事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