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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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丽燕心思电转，一个本来没有在计划中议题，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觉得非常有必要说一下。
“老杨，我今天找你是有两个事。”
杨昭看着她，等她说话。
秦丽燕突然有点扭捏，脸色酡红微显，把头别向一方。
“第一个事，我是想跟你澄清一下。
当年咱们虽然离婚了，但是我向你保证的是，在离婚之前，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老杨万万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事。
当年他并没有问秦丽燕细节，他有点害怕，怕自己的心和尊严会被更加戳得稀烂。
秦丽燕也没有跟他解释过。
这个猜疑如同一个刺儿一样，反复把他扎了很多。但没想到，秦丽燕今天会主动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老杨感觉自己的心舒适了一些。
其实秦丽燕倒也没有撒谎。当年她是小学教师，又是一个几岁孩子的妈妈，她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不堪。
老杨声音有点低沉：“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提这个干啥。”
秦丽燕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多时间，进入了她原本计划好的今天的主要议题。
“老杨，第二个事儿可能需要你帮忙。”
“哦，你秦总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秦丽燕露出苦笑。
“老杨，我现在并没有孩子，只有小悦一个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他。”
老杨腹诽，你这么想念孩子，那当年怎么舍得放弃她而去？而且离婚的时候你也没有争夺她的抚养权啊。
秦丽燕继续说：“高二那年我去教室看望她，结果她扭身就走，跑回了教室，根本不理我，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前段时间我听说他考上了明初大学，我去她宿舍楼下找他。结果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她叫我秦总，她不叫我妈妈。
老杨，你知道吗？这样对一个妈妈来说是多么难过的事。
那次她还是没和我说几句话，转身走了。
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说让我以后别再联系她。
今天早上我厚着脸皮又打。她把我拉黑了。”
说到此时，秦丽燕的语气有些哽咽，她的伤心也是真的。
杨昭明白她的意思了，是想让自己劝说女儿接受这个母亲。
老杨也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
“有个事儿，我也要向你解释一下。自从咱们离婚之后，我从来没有在女儿面前说过半句，哪怕是半个字，你的坏话。其实，我们都极少提到你。”
老杨说的也是实话，他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在女儿面前故意说前妻的坏话。
“也只有在刚离婚的时候，小悦问妈妈去哪儿了？我说你出差去了。后来她还问妈妈怎么还不回来，我说你是去国外出差去了，需要很久才能回来。后来孩子慢慢长大了，也就慢慢的不再问了。”
老杨平静的说出这些事实。但就这些事实，刺激着秦丽燕让她泪流不止，身体都颤栗起来。
杨昭也不理她，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喝茶。
哽咽片刻之后，秦丽燕抬起头。“老杨，我想请你帮个忙。”
“是想让我劝说小悦？”杨昭猜中了她的心思。
“是的，你能不能帮我劝一下孩子？让她接受我这个妈妈，我是真的爱她啊。”
老杨微微蹙眉：“孩子已经年满18岁，是成人了，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觉得我也没有权利指令性的让她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
“可是......”秦丽燕不甘心，还想接着说什么。
“再说，如果你真的爱孩子，却这么多年不搭理她，突然又回来说让孩子我对你好，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秦丽燕恨起了楚春明。
离婚之后她并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女儿，但是楚春明不喜欢她再和那个家庭有任何牵扯，她也就忍着不去看女儿，而是想再生一个孩子。
但结婚很久之后，她才无意中发现楚春明原来没有生育能力，自己不可能再和他有孩子了。没有了这个希望之后，她才想到再靠近自己的女儿，所有才有了高二时候看望女儿的举动。
自己是不是个很自私的人？秦丽燕有时候也怀疑。
“如果你真的有心，未尝不可多接近她几次。她拒绝你久了之后，也许就不那么排斥你，相信血缘关系的神奇力量。”
“她会接受我吗？”秦丽燕的眼睛燃起了希望。
“我不知道，我没经验。”老杨笑了笑，是否接受秦丽燕，他不会对女儿有任何干涉。
秦丽燕抹干了眼泪，“谢谢你。”
“不用谢，我又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接受你。”
秦丽燕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所谓有志者事竟成，自己还没有多付出，怎么能成功呢？
她眼睛往老杨身上扫了扫。
现在天气已经有点凉了，老杨今天穿着白衬衣，外面是一件灰色夹克。
由于体质已经到了80多，他现在身材不胖不瘦，少了很多肥肉，多了一些肌肉，但整个人并没有健身房肌肉型男那种夸张的膨胀感，而是显得更加紧致均匀有力。
秦丽燕心中一动，说我有点感冒，我把空调稳定抬高一些，你没有意见吧？
“没问题。”
秦丽燕把暖风温度定到30度，封闭的房间内温度很快升了起来。
老杨身体素质现在很好，调高到这个温度，让他感觉有些热，不由得出了点汗，于是就把夹克脱下来，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单薄的白衬衣，掩藏不住坚挺的胸肌腹肌，特别是老杨把衬衣袖子卷起来到肘部，手臂上结实有力的肌肉露了出来。
秦丽燕又想到了前段时间见到的老公，面色枯黄，站在那里都摇摇欲坠，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精气一样。
而眼前这个人，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完全碾压楚春明了。
她端起杯子喝茶，眼睛又偷偷扫了一眼老杨的胸肌，喉咙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赶忙低下头。
让她苦恼的是，她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秦总不好了，有保洁员闹事儿，要加工资。”
“不是已经给他们加过了吗？”
“秦总，是咱们旗下的另一家酒店。”
“那你就先稳住他们，让他们先恢复工作，就说我答应他们的条件。”秦丽燕微怒。
“不行啊，他们说要当面跟您谈，您不过来，他们就不工作，现在客人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投诉了。”
狗东西，坏老娘的好事！谁组织的？让我查出来弄死你。秦丽燕恨恨的想。
她此刻在包间中，根本不想挪动半分。
喝着茶，和老杨闲聊着，再偷偷的扫他一眼，不是一个愉悦的下午吗？
但理智告诉她，她现在不能不走。
她对老杨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不好意思，酒店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去处理。”
“好的，你去忙吧。”老杨并不想在这里多呆，见过秦丽燕之后，仿佛心中的什么东西，烟消云散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的，那咱们再约。”秦丽燕告辞而去，顺便买了单。
秦丽燕心思电转，一个本来没有在计划中议题，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觉得非常有必要说一下。
“老杨，我今天找你是有两个事。”
杨昭看着她，等她说话。
秦丽燕突然有点扭捏，脸色酡红微显，把头别向一方。
“第一个事，我是想跟你澄清一下。
当年咱们虽然离婚了，但是我向你保证的是，在离婚之前，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老杨万万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事。
当年他并没有问秦丽燕细节，他有点害怕，怕自己的心和尊严会被更加戳得稀烂。
秦丽燕也没有跟他解释过。
这个猜疑如同一个刺儿一样，反复把他扎了很多。但没想到，秦丽燕今天会主动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老杨感觉自己的心舒适了一些。
其实秦丽燕倒也没有撒谎。当年她是小学教师，又是一个几岁孩子的妈妈，她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不堪。
老杨声音有点低沉：“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提这个干啥。”
秦丽燕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多时间，进入了她原本计划好的今天的主要议题。
“老杨，第二个事儿可能需要你帮忙。”
“哦，你秦总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秦丽燕露出苦笑。
“老杨，我现在并没有孩子，只有小悦一个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他。”
老杨腹诽，你这么想念孩子，那当年怎么舍得放弃她而去？而且离婚的时候你也没有争夺她的抚养权啊。
秦丽燕继续说：“高二那年我去教室看望她，结果她扭身就走，跑回了教室，根本不理我，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前段时间我听说他考上了明初大学，我去她宿舍楼下找他。结果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她叫我秦总，她不叫我妈妈。
老杨，你知道吗？这样对一个妈妈来说是多么难过的事。
那次她还是没和我说几句话，转身走了。
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说让我以后别再联系她。
今天早上我厚着脸皮又打。她把我拉黑了。”
说到此时，秦丽燕的语气有些哽咽，她的伤心也是真的。
杨昭明白她的意思了，是想让自己劝说女儿接受这个母亲。
老杨也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
“有个事儿，我也要向你解释一下。自从咱们离婚之后，我从来没有在女儿面前说过半句，哪怕是半个字，你的坏话。其实，我们都极少提到你。”
老杨说的也是实话，他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在女儿面前故意说前妻的坏话。
“也只有在刚离婚的时候，小悦问妈妈去哪儿了？我说你出差去了。后来她还问妈妈怎么还不回来，我说你是去国外出差去了，需要很久才能回来。后来孩子慢慢长大了，也就慢慢的不再问了。”
老杨平静的说出这些事实。但就这些事实，刺激着秦丽燕让她泪流不止，身体都颤栗起来。
杨昭也不理她，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喝茶。
哽咽片刻之后，秦丽燕抬起头。“老杨，我想请你帮个忙。”
“是想让我劝说小悦？”杨昭猜中了她的心思。
“是的，你能不能帮我劝一下孩子？让她接受我这个妈妈，我是真的爱她啊。”
老杨微微蹙眉：“孩子已经年满18岁，是成人了，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觉得我也没有权利指令性的让她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
“可是......”秦丽燕不甘心，还想接着说什么。
“再说，如果你真的爱孩子，却这么多年不搭理她，突然又回来说让孩子我对你好，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秦丽燕恨起了楚春明。
离婚之后她并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女儿，但是楚春明不喜欢她再和那个家庭有任何牵扯，她也就忍着不去看女儿，而是想再生一个孩子。
但结婚很久之后，她才无意中发现楚春明原来没有生育能力，自己不可能再和他有孩子了。没有了这个希望之后，她才想到再靠近自己的女儿，所有才有了高二时候看望女儿的举动。
自己是不是个很自私的人？秦丽燕有时候也怀疑。
“如果你真的有心，未尝不可多接近她几次。她拒绝你久了之后，也许就不那么排斥你，相信血缘关系的神奇力量。”
“她会接受我吗？”秦丽燕的眼睛燃起了希望。
“我不知道，我没经验。”老杨笑了笑，是否接受秦丽燕，他不会对女儿有任何干涉。
秦丽燕抹干了眼泪，“谢谢你。”
“不用谢，我又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接受你。”
秦丽燕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所谓有志者事竟成，自己还没有多付出，怎么能成功呢？
她眼睛往老杨身上扫了扫。
现在天气已经有点凉了，老杨今天穿着白衬衣，外面是一件灰色夹克。
由于体质已经到了80多，他现在身材不胖不瘦，少了很多肥肉，多了一些肌肉，但整个人并没有健身房肌肉型男那种夸张的膨胀感，而是显得更加紧致均匀有力。
秦丽燕心中一动，说我有点感冒，我把空调稳定抬高一些，你没有意见吧？
“没问题。”
秦丽燕把暖风温度定到30度，封闭的房间内温度很快升了起来。
老杨身体素质现在很好，调高到这个温度，让他感觉有些热，不由得出了点汗，于是就把夹克脱下来，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单薄的白衬衣，掩藏不住坚挺的胸肌腹肌，特别是老杨把衬衣袖子卷起来到肘部，手臂上结实有力的肌肉露了出来。
秦丽燕又想到了前段时间见到的老公，面色枯黄，站在那里都摇摇欲坠，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精气一样。
而眼前这个人，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完全碾压楚春明了。
她端起杯子喝茶，眼睛又偷偷扫了一眼老杨的胸肌，喉咙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赶忙低下头。
让她苦恼的是，她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秦总不好了，有保洁员闹事儿，要加工资。”
“不是已经给他们加过了吗？”
“秦总，是咱们旗下的另一家酒店。”
“那你就先稳住他们，让他们先恢复工作，就说我答应他们的条件。”秦丽燕微怒。
“不行啊，他们说要当面跟您谈，您不过来，他们就不工作，现在客人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投诉了。”
狗东西，坏老娘的好事！谁组织的？让我查出来弄死你。秦丽燕恨恨的想。
她此刻在包间中，根本不想挪动半分。
喝着茶，和老杨闲聊着，再偷偷的扫他一眼，不是一个愉悦的下午吗？
但理智告诉她，她现在不能不走。
她对老杨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不好意思，酒店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去处理。”
“好的，你去忙吧。”老杨并不想在这里多呆，见过秦丽燕之后，仿佛心中的什么东西，烟消云散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的，那咱们再约。”秦丽燕告辞而去，顺便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