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封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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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勒斯大陆的魔法分级中，各个属性系的魔法总的来说被分为五个级别：入门，初级，中级，高级，奥术。
不过，对魔法的分级和对魔法师实力的星级评定之间虽然有一些联系，但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魔法师的星级评定，基本上是按照一定的方法对魔法师的实力进行评价然后用星级标定出一个大致的范围出来。不过魔法的分级，却并不是严格地按照魔法的威力和效能作用来判定的。
魔法的分级，主要是针对于施展这种魔法的难度来进行区分的，所消耗的魔力量越多，所需要构建的术式的复杂程度越大，则这个魔法的分级评价就会越高。
在很多人的认知中，高级魔法就一定要比初中级魔法的威力要强悍，这一点其实是一个很不好去解释的误会——高级魔法释放难度高的原因，是因为它其中蕴含的魔力量大同时构建的术式也相对复杂，而拥有这两点特质的魔法往往威力也会随之变大，从这个角度来说高级魔法在威力上强过中初级也没什么错。不过需要注意的是，魔法分级中被拿来作为判定标准的一般来说是想要释放某个魔法的最低消耗魔力量，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使用这个魔法就一定要用这么多魔力。
一个简单的例子，初级魔法小火球术最好少要花10点魔力才能释放出来打出1点最低伤害，中级魔法大火球术最少要用50点魔力然后造成10点最低伤害，那么其实如果有人偏偏要很奢侈地花100点魔力释放小火球术的话他放出来的小火球威力完全可以抵得上一个最低伤害的大火球术，只不过如果他把同样的魔力值用在大火球术上那么他其实能够造成翻倍的伤害，而这种消耗和威力上比例的差距，自然就要对术式的构建以及和施法人的控魔手法做出一些要求，这就是为什么大火球术会被列为中级魔法而小火球术则被列为初级魔法的原因。
正因为施法难度在大部分情况下会和魔法的威力有近似于正比一样的关系，因此魔法分级尽管是按照施法难度而并非魔法的真正实力来分级的，但魔法五等分级和魔法师算上魔神一共八个星级的实力分阶之中的前五个分级之间，也算是存在着一些大致的对应关系：一星级通灵者刚刚能够感应到魔能元素，基本上也只能够使用最简单甚至被戏称称为“魔法把戏”的入门级魔法，二星级的魔法学徒则是已经可以熟练使用初级魔法，比较优秀一些的能够尝试用出中级魔法来，三星级则对应于中级魔法，四星级对应于高级魔法，五星级精英术士则是不仅仅能够使用自身主属性的高级魔法，甚至还能够用出复合系甚至是三元素符合系的高级魔法来。但是当魔法师的实力一旦达到了六星级奥法师之后，这种魔法分级与魔法师星级实力之间的对应关系就有了一些变化。
六星级的魔法师被人们叫做奥法师，从这个称呼上来看，显然六星级法师应该和前五个星级一样实力对应于魔法分级的最后也是最高级的奥术……不过实际上，尽管能够使用奥术的确是魔法师实力从五星到六星的一个重要的评判标准，但就算是实力达到了六星级巅峰，例如赫萝这样的资深奥法师，也不敢说像五星级精英术士随便使用高级魔法那样自称能够随便地使用奥术。
作为魔法分级之中最高级别的魔法层次，任何一个奥术释放起来的难度相比较下一级的高级魔法来说，几乎称得上是有一种飞跃式的提升，甚至在魔法界都有着这样的说法：一个奥法师每一次独立地构筑一场完整的奥术魔法，都相当于是一次对法则壁垒的提前体验甚至是直接触碰。换句话说，除了参悟法则之外，施展奥术可以说是魔法师心目中最为困难的事情。
因为施展奥术的难度如此之大，很多奥法师甚至是晋级法则强者的大贤者，一生中往往也只能够使用那么几种甚至是只能够使用一种奥术。即使是如此，人们也并不会对他们有什么轻视。因为就算是只会使用一种奥术，那也代表着他们作为一名施法者已经站到了魔法界最顶端的位置，而且自魔导纪元以来，依靠着一招独特的奥术就吃遍天下的大贤者在亚勒斯大陆上可绝对不少见，因为奥术不仅仅是在难度上远远地超过了高级魔法，在威力上，奥术也堪称比那些在普通人眼中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强大高级魔法还要更高出一个甚至几个层次。
做一个比较直观的类比，在魔法史上有所记载的禁术之中，百分之九十七八都是奥术级别的魔法。用赫兰告诉过契露丝的禁术与威胁论之间的关系来阐述的话，能够达到奥术级别的某个魔法一旦被用于针对普通人或者低层次的实力者们进行作恶，那么这道魔法几乎必然会被列为禁术，因为奥术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是法则强者在面对一个熟练的奥术使用者的时候，都不得不万分地小心，因为除了传说之中八阶范畴的斗气和魔法力量以及法则实力之外，即使是英雄级斗气士的斗气武技在面对奥术时都不敢说能够稳稳地胜出。甚至在传说中，上古的那些实力达到了七阶巅峰甚至是八阶的超强魔法师们在战斗时，他们自身的法则力量在大多数时候其实都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真正令他们的敌人胆寒的，正是那强大无比而又很难去正面对抗的各类奥术。因为法则力量再怎么强大也只是能够被人寻迹规律的死规矩，而奥术，却是能够随着施术者的意志不断地改进完善的可怕武器。
不过随着时代变迁，上古神话纪元流传下来的那些传说中的超强奥术以及相应的施法技巧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现如今魔法界中仍旧存有的这些奥术尽管仍旧可以说是强大无比，但却已经无法达到像上古传说中那样能够胜过法则力量的程度。大陆上的贤者魔法师们现如今在真正的战斗之中，战斗的方式也几乎都是在利用包括自己能够使用的奥术在内的一切魔法技巧来辅助自己的法则力量。
卡尔莫，贝玛，塔克，这三位隶属于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大贤者就是这种以法则力量为主的战斗方式的典型代表，而使用这种方式进行战斗的他们也从来都对这样的战斗方式怀疑过什么，在面对各种各样的对手时配合着强力魔法的法则力量所造成的攻击效果也很少会令他们失望。
直到……今天。
轰——！！！
数道魔力含量惊人的魔法集群在天空中冲撞到一起，爆发出了足以将一座中等城镇夷为平地的巨大爆炸。
不过幸运的是，在大爆炸发生的这一带空间之内，除了一大块荒无人烟的灰白色土地和同样是灰白色的天空之外，并不存在任何的活物。
……没错，除了各系魔法的魔力发出来的红红蓝蓝的光芒之外，无论是天还是地，在这片空间里都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灰白色。
奥术「封印空间」，空间系的最强奥术之一，直接将施术者与被封印对象一同传送到一个被施术者创造出来的封闭异空间之中，除非施术者被杀死停止了维系法术的运作又或者施术者主动解除施法，否则无论是施术者本人还是被封印对象都没有任何的办法突破这个封印空间回到真正的世界之中。
这个奥术，是在神魔战争时期由当时的空间之神首创出来的强大的法术，而在神话纪元结束之后的一场战争之中，一位七阶巅峰几乎半步魔神的空间系贤者出于私恨，用「封印空间」直接将一个小国的王都以及其中的十几万人一块封印到了异空间之中，彻底杜绝了他人救援的可能性之后将这十几万生命全部葬送在了异空间内，从此以后，「封印空间」就被列为了空间系赫赫有名的禁术之一而被世人所知。
不过就和大多数失传的奥术一样，早在斗气纪元结束的时候，大陆上就已经不再存在能够使用「封印空间」的空间系强者了，而这个强大的奥术也在那个时候被确认了失传……原本应当是这样的。
轰！
磅礴的魔力集团彼此之间冲突爆炸的巨大声响伴随着几乎能够令毫无防备的普通人暂时性失明的强烈的魔力光芒再一次传播到了整个封印空间的各个角落，等到一切再一次风平浪静之后，灰白色的天空中终于能够看清四个和周围的景色不太一样的人影——并不像是空间中的其他事物那样满是灰白，他们身上的皮肤还有衣物，都和正常的世界一样有着自己的颜色。
卡莫斯，贝玛，塔克，三位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大贤者此刻一脸的谨慎与忌惮浮在空中，彼此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远，呈现出一副罕见的三位法则强者彼此联手的局面。而令他们此刻顾不得法则强者的骄傲联手对敌的，则是他们对面的半空中，那位仅仅只有一人的黑袍法师。
“嘿嘿嘿……看起来，三位已经到了极限呢。”
原本是一个三打一的围攻局面，但从实际的情况来看，尽管看到不到黑袍人罩在兜帽之下的脸，但无疑他才是这场战斗之中游刃有余显然是占了上风的一方，而另一边的三贤者组合，三人都是眉头紧锁，脸色显得十分难看。
“呵呵，惭愧，没想到当今大陆上还会有阁下这样的人存在，单纯作为一名施法者，我是真的很佩服阁下。”
塔克脾气火爆，贝玛作为新晋大贤者在这种级别的法则战斗中已然有些吃不消，也只有洛里斯三人之中实力最强涵养也算不错的卡莫斯才会有如此平和的心境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和黑袍人交谈。
“不过虽然老朽没有阁下那般实力，但痴活百年对于大陆上各位顶级的魔法师们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却从未听说过有哪位空间系的老朋友成功地复原了「封印空间」，也从未听说有哪位朋友或者前辈达到了大陆上已经几百年都没有人达到的七星级巅峰……”
说道“七星级巅峰”这几个字的时候，在卡莫斯身边的塔克和贝玛脸色都是有些僵硬，尽管在之前的一系列交手之中他们也隐隐有所猜测，但当这个强到离谱的黑袍人真的得到了他们中实力最强的七星级中阶魔法师卡莫斯的承认之后，这两位实力都还只停留在七星初阶的法则强者也是忍不住心中一阵冰凉。
七星级巅峰，距离传说之中的八星魔神只差最后的一步之遥……除开魔导纪元初叶的那些斗气纪元末期的强者们，真正生长于魔导纪元时代的魔法师们最多只听说过有人在这样一个魔法文明逐渐凋零的年代达到过魔法师七星级高阶，如果眼前的这人真的是七星级巅峰，恐怕他完全称得上是亚勒斯大陆进入魔导纪元以来的魔法师第一人了。
黑袍人用难听的嗓音嘿嘿地笑了几声。
“不愧是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前院长大人，魔法上的进境姑且不提，眼力之毒辣还是不减当年呢。”
这颇具讽刺的话令卡莫斯这边的贝玛和塔克顿时怒意大盛，而被讽刺的当事人卡莫斯却并没有太过于反应，反而很敏感地听出了一些黑袍人的话外之音。
不减当年，那么也就是说这人对于“当年”的卡莫斯可能是有所了解的……难道这人还真的是自己的熟人？
心中疑惑着，卡莫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阁下既然有如此实力，甚至还复原了「封印空间」这样的上古秘术，为什么不亮出身份来公布自己的撑过，为如今的魔法界多做出一份自己的贡献，却偏偏要在这里助纣为虐？”
卡莫斯的语气很平静地质问道，然而黑袍人却似乎是根本就不为所动地仍旧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开口了。
“嘿嘿嘿，卡莫斯大师作为魔法学院的前任院长，果然是很擅长说教呢……虽然我并不是很愿意让你就这么为你身后的那两位争取到一些恢复魔力的时间，不过看在你演的这样努力的份上，我还是回答你一下好了……”
被戳破了心事的卡莫斯心中一跳，的确，他在之前的交手中察觉到了实力稍逊的塔克和贝玛已经有些后继乏力，这才临时装作要发嘴炮的样子来为两个人争取一点恢复的时间却没有想到被对方这么轻易地看破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对方只会象征性地应付几句之后就立刻抓紧机会继续对他们穷追猛打的时候，突然间黑袍人沉默了一小会，然后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嘿嘿嘿……没想到明明洛里斯的法则强者都已经被绊住，居然还会有人有能力对付那个残魂废物……看起来外面我的朋友们的计划应该是已经失败了呢，那么，为了避免一些麻烦，看起来这边也还是快点结束比较好呢，嘿嘿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在亚勒斯大陆的魔法分级中，各个属性系的魔法总的来说被分为五个级别：入门，初级，中级，高级，奥术。
不过，对魔法的分级和对魔法师实力的星级评定之间虽然有一些联系，但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魔法师的星级评定，基本上是按照一定的方法对魔法师的实力进行评价然后用星级标定出一个大致的范围出来。不过魔法的分级，却并不是严格地按照魔法的威力和效能作用来判定的。
魔法的分级，主要是针对于施展这种魔法的难度来进行区分的，所消耗的魔力量越多，所需要构建的术式的复杂程度越大，则这个魔法的分级评价就会越高。
在很多人的认知中，高级魔法就一定要比初中级魔法的威力要强悍，这一点其实是一个很不好去解释的误会——高级魔法释放难度高的原因，是因为它其中蕴含的魔力量大同时构建的术式也相对复杂，而拥有这两点特质的魔法往往威力也会随之变大，从这个角度来说高级魔法在威力上强过中初级也没什么错。不过需要注意的是，魔法分级中被拿来作为判定标准的一般来说是想要释放某个魔法的最低消耗魔力量，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使用这个魔法就一定要用这么多魔力。
一个简单的例子，初级魔法小火球术最好少要花10点魔力才能释放出来打出1点最低伤害，中级魔法大火球术最少要用50点魔力然后造成10点最低伤害，那么其实如果有人偏偏要很奢侈地花100点魔力释放小火球术的话他放出来的小火球威力完全可以抵得上一个最低伤害的大火球术，只不过如果他把同样的魔力值用在大火球术上那么他其实能够造成翻倍的伤害，而这种消耗和威力上比例的差距，自然就要对术式的构建以及和施法人的控魔手法做出一些要求，这就是为什么大火球术会被列为中级魔法而小火球术则被列为初级魔法的原因。
正因为施法难度在大部分情况下会和魔法的威力有近似于正比一样的关系，因此魔法分级尽管是按照施法难度而并非魔法的真正实力来分级的，但魔法五等分级和魔法师算上魔神一共八个星级的实力分阶之中的前五个分级之间，也算是存在着一些大致的对应关系：一星级通灵者刚刚能够感应到魔能元素，基本上也只能够使用最简单甚至被戏称称为“魔法把戏”的入门级魔法，二星级的魔法学徒则是已经可以熟练使用初级魔法，比较优秀一些的能够尝试用出中级魔法来，三星级则对应于中级魔法，四星级对应于高级魔法，五星级精英术士则是不仅仅能够使用自身主属性的高级魔法，甚至还能够用出复合系甚至是三元素符合系的高级魔法来。但是当魔法师的实力一旦达到了六星级奥法师之后，这种魔法分级与魔法师星级实力之间的对应关系就有了一些变化。
六星级的魔法师被人们叫做奥法师，从这个称呼上来看，显然六星级法师应该和前五个星级一样实力对应于魔法分级的最后也是最高级的奥术……不过实际上，尽管能够使用奥术的确是魔法师实力从五星到六星的一个重要的评判标准，但就算是实力达到了六星级巅峰，例如赫萝这样的资深奥法师，也不敢说像五星级精英术士随便使用高级魔法那样自称能够随便地使用奥术。
作为魔法分级之中最高级别的魔法层次，任何一个奥术释放起来的难度相比较下一级的高级魔法来说，几乎称得上是有一种飞跃式的提升，甚至在魔法界都有着这样的说法：一个奥法师每一次独立地构筑一场完整的奥术魔法，都相当于是一次对法则壁垒的提前体验甚至是直接触碰。换句话说，除了参悟法则之外，施展奥术可以说是魔法师心目中最为困难的事情。
因为施展奥术的难度如此之大，很多奥法师甚至是晋级法则强者的大贤者，一生中往往也只能够使用那么几种甚至是只能够使用一种奥术。即使是如此，人们也并不会对他们有什么轻视。因为就算是只会使用一种奥术，那也代表着他们作为一名施法者已经站到了魔法界最顶端的位置，而且自魔导纪元以来，依靠着一招独特的奥术就吃遍天下的大贤者在亚勒斯大陆上可绝对不少见，因为奥术不仅仅是在难度上远远地超过了高级魔法，在威力上，奥术也堪称比那些在普通人眼中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强大高级魔法还要更高出一个甚至几个层次。
做一个比较直观的类比，在魔法史上有所记载的禁术之中，百分之九十七八都是奥术级别的魔法。用赫兰告诉过契露丝的禁术与威胁论之间的关系来阐述的话，能够达到奥术级别的某个魔法一旦被用于针对普通人或者低层次的实力者们进行作恶，那么这道魔法几乎必然会被列为禁术，因为奥术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是法则强者在面对一个熟练的奥术使用者的时候，都不得不万分地小心，因为除了传说之中八阶范畴的斗气和魔法力量以及法则实力之外，即使是英雄级斗气士的斗气武技在面对奥术时都不敢说能够稳稳地胜出。甚至在传说中，上古的那些实力达到了七阶巅峰甚至是八阶的超强魔法师们在战斗时，他们自身的法则力量在大多数时候其实都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真正令他们的敌人胆寒的，正是那强大无比而又很难去正面对抗的各类奥术。因为法则力量再怎么强大也只是能够被人寻迹规律的死规矩，而奥术，却是能够随着施术者的意志不断地改进完善的可怕武器。
不过随着时代变迁，上古神话纪元流传下来的那些传说中的超强奥术以及相应的施法技巧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现如今魔法界中仍旧存有的这些奥术尽管仍旧可以说是强大无比，但却已经无法达到像上古传说中那样能够胜过法则力量的程度。大陆上的贤者魔法师们现如今在真正的战斗之中，战斗的方式也几乎都是在利用包括自己能够使用的奥术在内的一切魔法技巧来辅助自己的法则力量。
卡尔莫，贝玛，塔克，这三位隶属于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大贤者就是这种以法则力量为主的战斗方式的典型代表，而使用这种方式进行战斗的他们也从来都对这样的战斗方式怀疑过什么，在面对各种各样的对手时配合着强力魔法的法则力量所造成的攻击效果也很少会令他们失望。
直到……今天。
轰——！！！
数道魔力含量惊人的魔法集群在天空中冲撞到一起，爆发出了足以将一座中等城镇夷为平地的巨大爆炸。
不过幸运的是，在大爆炸发生的这一带空间之内，除了一大块荒无人烟的灰白色土地和同样是灰白色的天空之外，并不存在任何的活物。
……没错，除了各系魔法的魔力发出来的红红蓝蓝的光芒之外，无论是天还是地，在这片空间里都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灰白色。
奥术「封印空间」，空间系的最强奥术之一，直接将施术者与被封印对象一同传送到一个被施术者创造出来的封闭异空间之中，除非施术者被杀死停止了维系法术的运作又或者施术者主动解除施法，否则无论是施术者本人还是被封印对象都没有任何的办法突破这个封印空间回到真正的世界之中。
这个奥术，是在神魔战争时期由当时的空间之神首创出来的强大的法术，而在神话纪元结束之后的一场战争之中，一位七阶巅峰几乎半步魔神的空间系贤者出于私恨，用「封印空间」直接将一个小国的王都以及其中的十几万人一块封印到了异空间之中，彻底杜绝了他人救援的可能性之后将这十几万生命全部葬送在了异空间内，从此以后，「封印空间」就被列为了空间系赫赫有名的禁术之一而被世人所知。
不过就和大多数失传的奥术一样，早在斗气纪元结束的时候，大陆上就已经不再存在能够使用「封印空间」的空间系强者了，而这个强大的奥术也在那个时候被确认了失传……原本应当是这样的。
轰！
磅礴的魔力集团彼此之间冲突爆炸的巨大声响伴随着几乎能够令毫无防备的普通人暂时性失明的强烈的魔力光芒再一次传播到了整个封印空间的各个角落，等到一切再一次风平浪静之后，灰白色的天空中终于能够看清四个和周围的景色不太一样的人影——并不像是空间中的其他事物那样满是灰白，他们身上的皮肤还有衣物，都和正常的世界一样有着自己的颜色。
卡莫斯，贝玛，塔克，三位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大贤者此刻一脸的谨慎与忌惮浮在空中，彼此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远，呈现出一副罕见的三位法则强者彼此联手的局面。而令他们此刻顾不得法则强者的骄傲联手对敌的，则是他们对面的半空中，那位仅仅只有一人的黑袍法师。
“嘿嘿嘿……看起来，三位已经到了极限呢。”
原本是一个三打一的围攻局面，但从实际的情况来看，尽管看到不到黑袍人罩在兜帽之下的脸，但无疑他才是这场战斗之中游刃有余显然是占了上风的一方，而另一边的三贤者组合，三人都是眉头紧锁，脸色显得十分难看。
“呵呵，惭愧，没想到当今大陆上还会有阁下这样的人存在，单纯作为一名施法者，我是真的很佩服阁下。”
塔克脾气火爆，贝玛作为新晋大贤者在这种级别的法则战斗中已然有些吃不消，也只有洛里斯三人之中实力最强涵养也算不错的卡莫斯才会有如此平和的心境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和黑袍人交谈。
“不过虽然老朽没有阁下那般实力，但痴活百年对于大陆上各位顶级的魔法师们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却从未听说过有哪位空间系的老朋友成功地复原了「封印空间」，也从未听说有哪位朋友或者前辈达到了大陆上已经几百年都没有人达到的七星级巅峰……”
说道“七星级巅峰”这几个字的时候，在卡莫斯身边的塔克和贝玛脸色都是有些僵硬，尽管在之前的一系列交手之中他们也隐隐有所猜测，但当这个强到离谱的黑袍人真的得到了他们中实力最强的七星级中阶魔法师卡莫斯的承认之后，这两位实力都还只停留在七星初阶的法则强者也是忍不住心中一阵冰凉。
七星级巅峰，距离传说之中的八星魔神只差最后的一步之遥……除开魔导纪元初叶的那些斗气纪元末期的强者们，真正生长于魔导纪元时代的魔法师们最多只听说过有人在这样一个魔法文明逐渐凋零的年代达到过魔法师七星级高阶，如果眼前的这人真的是七星级巅峰，恐怕他完全称得上是亚勒斯大陆进入魔导纪元以来的魔法师第一人了。
黑袍人用难听的嗓音嘿嘿地笑了几声。
“不愧是洛里斯国立学院的前院长大人，魔法上的进境姑且不提，眼力之毒辣还是不减当年呢。”
这颇具讽刺的话令卡莫斯这边的贝玛和塔克顿时怒意大盛，而被讽刺的当事人卡莫斯却并没有太过于反应，反而很敏感地听出了一些黑袍人的话外之音。
不减当年，那么也就是说这人对于“当年”的卡莫斯可能是有所了解的……难道这人还真的是自己的熟人？
心中疑惑着，卡莫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阁下既然有如此实力，甚至还复原了「封印空间」这样的上古秘术，为什么不亮出身份来公布自己的撑过，为如今的魔法界多做出一份自己的贡献，却偏偏要在这里助纣为虐？”
卡莫斯的语气很平静地质问道，然而黑袍人却似乎是根本就不为所动地仍旧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开口了。
“嘿嘿嘿，卡莫斯大师作为魔法学院的前任院长，果然是很擅长说教呢……虽然我并不是很愿意让你就这么为你身后的那两位争取到一些恢复魔力的时间，不过看在你演的这样努力的份上，我还是回答你一下好了……”
被戳破了心事的卡莫斯心中一跳，的确，他在之前的交手中察觉到了实力稍逊的塔克和贝玛已经有些后继乏力，这才临时装作要发嘴炮的样子来为两个人争取一点恢复的时间却没有想到被对方这么轻易地看破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对方只会象征性地应付几句之后就立刻抓紧机会继续对他们穷追猛打的时候，突然间黑袍人沉默了一小会，然后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嘿嘿嘿……没想到明明洛里斯的法则强者都已经被绊住，居然还会有人有能力对付那个残魂废物……看起来外面我的朋友们的计划应该是已经失败了呢，那么，为了避免一些麻烦，看起来这边也还是快点结束比较好呢，嘿嘿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