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能说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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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航转头问道：“刚才那女人是什么来头？”
他原本也就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萩原研二也随口回答道：“那位是妃英理，在商业街爆炸案的时候和樱井认识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当众宣称接下樱井的委托成了她的代理律师。后来樱井遇到的各种事件都有这位妃律师的影子，再后来她应该是和樱井的事务所签署了长期的合作协议。这位可以算是樱井侦探身份非常重要的合作人。”
伊达航点点头：“那刚才那位警官？”
“那位叫毛利小五郎，咱们警校的优秀毕业生，现任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巡查部长，是妃律师的丈夫。刚才那个头发像是长角了一样的小女孩是他们的孩子，叫毛利兰。戴发箍的小女孩叫铃木园子，是铃木财团家的二小姐。男孩叫工藤新一，是作家工藤优作家的独生子。这三个孩子都是米花小学的学生。”
萩原研二一边竖着耳朵听房间里的对话，一边心不在焉地给同伴做介绍，说着说着忽然察觉有点不对劲，转头就看见他的四个同学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萩原被他们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松田阵平：“……你到底都是从哪搞的这些情报？”
萩原研二一副基操勿怪的表情回答：“诶？就是看看报纸杂志，和别人聊聊天就知道了呀。”
众人都有点无语。
松田阵平：“……知道你喜欢八卦，但是能八卦到这个份儿上你也是真厉害。”
萩原研二耸肩：“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啧……”
伊达航：“那我继续问，刚才那位毛利警官也是樱井的支持者？”
萩原研二回答：“不好说。传说那位毛利警官平时对樱井颇有微词，还经常为了她的事和妃律师吵架。”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不过看刚才那场景，感觉这种说法水分很大啊，没准还有别的内情。”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工藤新一那个小男孩清亮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别怕！我相信你哦！”
“哦，谢谢。”
伊达航沉默了片刻，一拳头狠狠捶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闭上眼，做了一次长长的深呼吸。再睁开眼时，目光变得坚定，再没有犹豫的情绪：“……我决定了。”
不用他多说什么，四个人全都懂了。
他们心知肚明，因为性格的原因，他们五个人当中，心情最复杂煎熬的恐怕就是伊达航和降谷零这两个人。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就你之前告诉那位警官的那些线索，本来也无法构成有效证据不是吗？”
伊达航还没说什么，降谷零突兀地说道：“对，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如果不是有后来的事，我根本就没发现有问题。”
松田阵平又转头看看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看我干什么？我本来就是陪你们过来走这一趟而已。”
诸伏景光摊手：“我也是啊，我原本就什么都没看到。”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摸出烟盒，但是马上又反应过来现在这是在医院，于是又塞回口袋里去了。
——————
目击证人识别阶段结束。
以成田警官和目暮警官为首的警察们全都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小泉、妃英理，两个女孩子和五名警校生。
五位“目击证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就在萩原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降谷零看见小泉似是无意地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十分隐晦地做了一个手势。
降谷零顿时心头一紧，急忙拉了萩原一把。
几乎同时，站在萩原研二另一边的松田阵平也扯了他一把。
小泉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妃英理和两个小姑娘，见她们正在说话并没有看这边，于是更明确的再次重复了那个手势。
这次，五个人全都看清了她的动作。
那是他们学过的战术手语：有监听器！
虽然重伤住院，她还在执行任务，而且还正处于危险之中！
小泉又瞥了一眼旁边的三个人，再次打出手势。
这次是：撤退！
樱井这是在警告他们，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赶紧走！
伊达航恍然，难怪刚才她要急着撇清自己和他们的关系。
原本到了嘴边的调侃被吞了回去，问候和祝她早日康复的话也卡在喉咙边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种尴尬又有点诡异的场面里，松田阵平忽然出声说道：“喂，樱井，我们这就回学校去了。”
小泉：……
松田阵平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五个人，不由自主地说了个疑问句：“……哦，慢走不送？”
松田阵平：“你不该谢谢我们吗？”
小泉一脸疑惑：“为什么？谢你们什么？”
松田阵平“嘿”地笑了一声，调侃道：“谢我们没陷害你，说了大实话啊。”
小泉：……
这人的口气好欠揍！
她冷笑了一声，回答道：“好啊，那我谢谢你们全家。”
五个人：……
你管这叫谢谢？确定这真的不是骂人吗？
几句话过后，萩原研二已经get到了松田阵平的脑回路，也附和着调侃道：“你这人，脾气怎么还跟在警校的时候一样，就不能随和点吗？”
小泉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合着这几个人不赶紧走就是为了帮她强化人设呢，于是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关你什么事。”
迅速飙升的火药味吸引了妃英理和两个孩子的注意力，三双好奇的眼睛全都落在他们身上。
一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副要怼上瘾的表情，伊达航急忙拦住他们：“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回去了。”
然后他向那边的几个人点头示意，一手拖着一个人往外走。
看到妃英理和两个孩子的目光全都被他们吸引住了，小泉于是又打出了第三组手势。
“小心，孩子。”
五个人离开病房，在走廊上走出好一段距离以后，诸伏景光才小声问道：“小心孩子是什么意思？”
“大哥哥们好！”工藤新一突然从转角跳出来，一把抓住伊达航的衣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都是警校生吧？”
——————
十分钟后，小工藤推开病房门走进来。
他一屁股坐到病床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一脸不满地说道：“喂，樱井……姐姐，那几个真的是你以前的同学吗？”
嚯，“樱井阿”终于进化了！
小泉点点头：“对啊，都是我以前的警校同期，怎么了？”
“他们也太不友好了吧！我问什么他们都不回答我，说什么都是不知道！”
哈，被我猜到了！
我就说以这臭小子那么喜欢案件的性格怎么可能被带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果然是憋着这种主意呢。
小泉欣慰地笑笑：“哦，你想当警察？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铃木园子拉拉她的手：“樱井姐，你别理他！”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张卡片递过来：“今天过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祝你早日康复！”
小泉笑着接过来：“谢谢你，小园子。”
小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这是我的苹果，给你吃。下次我带花束来看你！祝你早日康复！”
“好，谢谢小兰。”
然后，小泉转向另一边的工藤新一，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工藤这才反应过来：“诶？我……我什么都没带。”
小泉笑道：“没关系，那就由我送给你一份礼物吧。来，给我拿一支笔。”
然后，工藤新一的笔记本上就多了一行英文： tSbL293 = tokyo Shinkansen b Luggage293（东京新干线b区行李柜293）。
工藤新一盯着这一行崭新的墨水笔迹，小脸渐渐涨得通红，冲着小泉恼怒地大声喊道：“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答案呀！我又没问你！”
小泉坏心眼地笑道：“为了坐实我在欺负你的指控呀。”
小工藤一脸气恼地撇开头。
小泉：“那么听好了，新的问题是……”
小工藤又立刻转回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新的问题就是，293号行李柜里曾经装过什么东西呢？”
伊达航转头问道：“刚才那女人是什么来头？”
他原本也就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萩原研二也随口回答道：“那位是妃英理，在商业街爆炸案的时候和樱井认识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当众宣称接下樱井的委托成了她的代理律师。后来樱井遇到的各种事件都有这位妃律师的影子，再后来她应该是和樱井的事务所签署了长期的合作协议。这位可以算是樱井侦探身份非常重要的合作人。”
伊达航点点头：“那刚才那位警官？”
“那位叫毛利小五郎，咱们警校的优秀毕业生，现任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巡查部长，是妃律师的丈夫。刚才那个头发像是长角了一样的小女孩是他们的孩子，叫毛利兰。戴发箍的小女孩叫铃木园子，是铃木财团家的二小姐。男孩叫工藤新一，是作家工藤优作家的独生子。这三个孩子都是米花小学的学生。”
萩原研二一边竖着耳朵听房间里的对话，一边心不在焉地给同伴做介绍，说着说着忽然察觉有点不对劲，转头就看见他的四个同学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萩原被他们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松田阵平：“……你到底都是从哪搞的这些情报？”
萩原研二一副基操勿怪的表情回答：“诶？就是看看报纸杂志，和别人聊聊天就知道了呀。”
众人都有点无语。
松田阵平：“……知道你喜欢八卦，但是能八卦到这个份儿上你也是真厉害。”
萩原研二耸肩：“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啧……”
伊达航：“那我继续问，刚才那位毛利警官也是樱井的支持者？”
萩原研二回答：“不好说。传说那位毛利警官平时对樱井颇有微词，还经常为了她的事和妃律师吵架。”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不过看刚才那场景，感觉这种说法水分很大啊，没准还有别的内情。”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工藤新一那个小男孩清亮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别怕！我相信你哦！”
“哦，谢谢。”
伊达航沉默了片刻，一拳头狠狠捶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闭上眼，做了一次长长的深呼吸。再睁开眼时，目光变得坚定，再没有犹豫的情绪：“……我决定了。”
不用他多说什么，四个人全都懂了。
他们心知肚明，因为性格的原因，他们五个人当中，心情最复杂煎熬的恐怕就是伊达航和降谷零这两个人。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就你之前告诉那位警官的那些线索，本来也无法构成有效证据不是吗？”
伊达航还没说什么，降谷零突兀地说道：“对，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如果不是有后来的事，我根本就没发现有问题。”
松田阵平又转头看看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看我干什么？我本来就是陪你们过来走这一趟而已。”
诸伏景光摊手：“我也是啊，我原本就什么都没看到。”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摸出烟盒，但是马上又反应过来现在这是在医院，于是又塞回口袋里去了。
——————
目击证人识别阶段结束。
以成田警官和目暮警官为首的警察们全都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小泉、妃英理，两个女孩子和五名警校生。
五位“目击证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就在萩原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降谷零看见小泉似是无意地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十分隐晦地做了一个手势。
降谷零顿时心头一紧，急忙拉了萩原一把。
几乎同时，站在萩原研二另一边的松田阵平也扯了他一把。
小泉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妃英理和两个小姑娘，见她们正在说话并没有看这边，于是更明确的再次重复了那个手势。
这次，五个人全都看清了她的动作。
那是他们学过的战术手语：有监听器！
虽然重伤住院，她还在执行任务，而且还正处于危险之中！
小泉又瞥了一眼旁边的三个人，再次打出手势。
这次是：撤退！
樱井这是在警告他们，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赶紧走！
伊达航恍然，难怪刚才她要急着撇清自己和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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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种尴尬又有点诡异的场面里，松田阵平忽然出声说道：“喂，樱井，我们这就回学校去了。”
小泉：……
松田阵平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五个人，不由自主地说了个疑问句：“……哦，慢走不送？”
松田阵平：“你不该谢谢我们吗？”
小泉一脸疑惑：“为什么？谢你们什么？”
松田阵平“嘿”地笑了一声，调侃道：“谢我们没陷害你，说了大实话啊。”
小泉：……
这人的口气好欠揍！
她冷笑了一声，回答道：“好啊，那我谢谢你们全家。”
五个人：……
你管这叫谢谢？确定这真的不是骂人吗？
几句话过后，萩原研二已经get到了松田阵平的脑回路，也附和着调侃道：“你这人，脾气怎么还跟在警校的时候一样，就不能随和点吗？”
小泉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合着这几个人不赶紧走就是为了帮她强化人设呢，于是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关你什么事。”
迅速飙升的火药味吸引了妃英理和两个孩子的注意力，三双好奇的眼睛全都落在他们身上。
一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副要怼上瘾的表情，伊达航急忙拦住他们：“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回去了。”
然后他向那边的几个人点头示意，一手拖着一个人往外走。
看到妃英理和两个孩子的目光全都被他们吸引住了，小泉于是又打出了第三组手势。
“小心，孩子。”
五个人离开病房，在走廊上走出好一段距离以后，诸伏景光才小声问道：“小心孩子是什么意思？”
“大哥哥们好！”工藤新一突然从转角跳出来，一把抓住伊达航的衣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都是警校生吧？”
——————
十分钟后，小工藤推开病房门走进来。
他一屁股坐到病床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一脸不满地说道：“喂，樱井……姐姐，那几个真的是你以前的同学吗？”
嚯，“樱井阿”终于进化了！
小泉点点头：“对啊，都是我以前的警校同期，怎么了？”
“他们也太不友好了吧！我问什么他们都不回答我，说什么都是不知道！”
哈，被我猜到了！
我就说以这臭小子那么喜欢案件的性格怎么可能被带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果然是憋着这种主意呢。
小泉欣慰地笑笑：“哦，你想当警察？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铃木园子拉拉她的手：“樱井姐，你别理他！”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张卡片递过来：“今天过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祝你早日康复！”
小泉笑着接过来：“谢谢你，小园子。”
小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这是我的苹果，给你吃。下次我带花束来看你！祝你早日康复！”
“好，谢谢小兰。”
然后，小泉转向另一边的工藤新一，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工藤这才反应过来：“诶？我……我什么都没带。”
小泉笑道：“没关系，那就由我送给你一份礼物吧。来，给我拿一支笔。”
然后，工藤新一的笔记本上就多了一行英文： tSbL293 = tokyo Shinkansen b Luggage293（东京新干线b区行李柜293）。
工藤新一盯着这一行崭新的墨水笔迹，小脸渐渐涨得通红，冲着小泉恼怒地大声喊道：“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答案呀！我又没问你！”
小泉坏心眼地笑道：“为了坐实我在欺负你的指控呀。”
小工藤一脸气恼地撇开头。
小泉：“那么听好了，新的问题是……”
小工藤又立刻转回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新的问题就是，293号行李柜里曾经装过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