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进精神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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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杀之心……”
林昕喃喃，听着男人的话，突然茅塞顿开，为之前的迷惘惭愧。
他复盘当时的情景。
凌教官说要杀死他时，表情、眼神以及气息都透着浓浓的杀气，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形成一张密集的网，紧紧地罩住他，令人窒息。
那一刻，他确信对方要置他于死地。
然而，当凌教官被一剑捅穿腹部的那一刻，杀气戛然而止。
他的杀心，收放自如。
反观自己，受了刺激，沉浸在恨意中，任由心中的戾气控制理智，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杀心易起，魔心难除。
剑刺中凌教官的瞬间，莫名的快意一闪而逝，有什么失去束缚，即将倾巢而出，他以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情绪，不让自己崩溃，直到看到教官，所有的不安才化为乌有。
哭泣，是因为自责、羞愧、内疚、彷徨以及害怕……害怕自己会喜欢上杀人的感觉。
男人的怀抱无比宽容，无比温暖，任由他尽情地渲泄。
果然，哭过好多了。
如今再听男人一袭话，他心中斗志昂扬，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会铭记在心。”
李曜鼓励地揉揉少年的发丝，金眸温柔。
“你不弱。”他道。
林昕害臊。
他哥是什么时候进训练场的？听到了凌教官对他说的话？
李曜捏捏少年的耳垂，语重心长地开导：“八百年前，蓝星被外星异兽侵略，所有人类都是弱小的普通人，世界即将灭亡，仅存的少数人类在漫长的黑暗里挣扎、摸索、反抗，最终夺回生存空间。你要知道，末世时的人类和异兽相比，脆弱得可怜，即使如此，先驱们没有放弃信念，他们走出了一条光明大道，发展成如今的星际时代。”
林昕褪去脸上的红潮，认真地听着男人的话。
“弱小不可怕，可怕的是以弱为耻的心理。”
林昕一震。
男人的声音低沉，字字如玑，敲打在他的心头。
分化成Omega又怎样？他的实力不比Alpha差！
被父母抛弃又如何？男人给了他一个新家，得到足够多的宠爱，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捕猎他的走私商死了，把他当货物的海盗灭亡了，伤害他的六阶异兽更成了灰烬。
他的未来一片光明，为什么要妄自菲薄？
心头的阴霾散去，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哥。”
李曜轻啄他的鼻尖。
他一直知道少年心里有事，毕竟遭遇那么多不幸，任何人都不能马上释然，尽管他给予少年许多爱，仍无法抚平他心里的伤，唯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能走出过去的阴影。
今天的事虽然凶险，却也算因祸得福。
他相信，从今往后，少年会变得越来越强。
男人的眼神太宠溺了，林昕动容，情不自禁地贴近，轻轻地颤着浓密的睫毛，吻上他的唇，笨拙地碰了碰，又舔了舔。
李曜往后一靠，少年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了。
林昕想起身，男人的大掌迅速地按在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唔~~”
主动成被动，林昕先是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男人对他的柔情。
一吻过后，两唇分开。
林昕双手揪着男人的衣襟，气喘吁吁，精神放松下来，人便开始感到疲倦。
“想睡？”李曜轻拍他的背。
“嗯……累。”林昕打了个呵欠，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困盹。
与凌教官打了一场，精神力几乎耗尽，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这会儿窝在温暖的怀抱里，意识便开始模糊。
“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李曜帮他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林昕在他怀里蹭了蹭，快要睡着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揉揉眼睛，努力打起精神。
“哥，我明明记得精神力耗尽了，为什么后来又有了？”
那时他被凌教官逼得达到极限，后来不知怎地，精神源里的白獬兽和他产生共鸣，精神力源源不断地涌出，这才有了反击的力量。
“你和驱使兽同步了。”李曜指尖一点他的眉心，耐心地解释，“驱使兽相当于精神力存储器，等阶越高，精神力越多。当我们和驱使兽同步时，便能随心所欲地借用它们的精神力，甚至可以短时间内提升精神力等级。”
林昕的睡意去了一半。
驱使兽作用这么大？
四阶的白獬兽都给他带来那么多的精神力，那教官的呢？
“哥有几头驱使兽？”他好奇地问。
“唔——”李曜微微敛眉，翘起嘴角，“九头。”
林昕震惊。
九头？
这是什么概念？
单是青封兽就是五阶异兽了，另外八头，如果都是五阶以上，精神力不是庞大得可怕？
怪不得当初穿越虫洞，玄冥失去能量时，教官用精神力护住他们，平安地降落在异兽星球上。
林昕睡意全无，扒拉着男人的衣服，不小心用力过度，扯掉了衬衫扣子，露出男人健壮的胸肌。
“抱……抱歉……”他尴尬地放开。
李曜毫不介意，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要看吗？”
“啊？”手掌感受温热的肌肤，林昕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看？看什么？
李曜忽地一压，两人一上一下地叠在悬浮车的沙发上。
沙发虽然宽长，但很柔软，承受重量，便往下陷，林昕小小地挣扎了两下，上面的男人如山般巍然不动，只能无奈地放弃。
“哥……”他咬唇，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李曜捧住他的脸，低下头。
林昕以为他又要吻，乖乖地闭起眼睛，耳边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他心里疑惑，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然后——两人的额头紧紧相贴。
“来——”李曜话一落，林昕突然天旋地转，灵魂好像被什么吸了过去。
啊？
片刻的眩晕过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在浩瀚的宇宙里。
“哥？教官？”
林昕慌乱地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
“我在这里，小昕。”
李曜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林昕望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宇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九芒星阵。
九芒星阵泛着淡淡的金光，每个角上都蹲着一只庞然大物，可怕的精神力威压充斥着整个虚无的空间。
林昕艰难地抬头，仰望那些庞然大物，感到自己异常渺小。
“都乖点，他是我的伴侣。”
站在九芒星阵中心的李曜释放出压倒性的精神力，镇住九头巨大的异兽。
压力骤减，林昕松了口气，朝男人走去。
走了两步，他忽地停下脚步。
站在九芒星阵中心的银发男人与平时的教官似乎不一样。
他的发丝长及地，身上穿着一件银色的古式长袍，皮肤依旧是古铜色，但眉心多了一个精致的印记，金眸流光溢彩，半瞌，显得高深莫测。
“哥？”林昕不敢确定地轻唤。
“是我。”李曜朝少年走去，站在他的面前，低头凝视。“这里是我的精神源，它们是我的驱使兽。”
近距离看男人，更加俊美了。
林昕受蛊惑般，伸手抱住他。
少年主动投怀送抱，李曜扬了下眉，愉悦地抱住，带着他站在九芒星阵上，介绍他的驱使兽。
“青封兽，你见过。”
青封兽晃动长长的尾巴，算是和林昕打招呼。
“虬。”李曜抬手，巨兽的脑袋伸了过来，紫色的兽瞳比足球还大，阴森森地盯着林昕。
林昕大胆地与紫瞳对视。
紫瞳竖起，好像在评估主人的伴侣实力，过了一会儿，巨兽扇着翅膀，懒洋洋地缩了回去。
“霜。”李曜揽着林昕转身，指着近处一团雪白的巨兽。
那巨兽听到主人的叫唤，站了起来。五六米高，浑身长着白色的毛，形似狐，头上长着一对雄鹿的角，眼瞳血红，獠牙凶狠，四肢覆满银色的鳞片，六条尾巴，三条似狐尾，三条似蛇尾，嚣张地飞舞着。
它和虬一样，也是六阶异兽。
霜凑了过来，鼻子在林昕身上嗅了嗅，记住了主人伴侣的气味。
林昕摸了下它的毛，它转着眼珠，没有动弹。
于是，林昕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李曜握住他忙碌的手，示意霜回位。
林昕一脸遗憾。手感太好了，还没摸够。
剩下还有六头异兽，李曜却只让林昕远远地站着看。
林昕诧异地发现，那六头异兽身上都捆绑着铁链。
“它们为什么……”
李曜淡然地道：“不服管教，只能束缚。”
这六头异兽嗜血、好斗、叛逆，收服它们时费了不少功夫，它们进了他的精神源，不好好相处，反而经常互斗，屡教不改，便只能让它们安分守己地蹲在原地。
林昕震憾。
他哥真的好强！好强！
什么时候，他也能变得这么强？
想追上教官的脚步，不知还要磨练多久？
“哥，我……”正想说什么，突然无尽的疲倦感袭卷而来，林昕眼前一黑，精神体离开了李曜的精神源。
悬浮车内，李曜缓缓地睁开眼睛，撑起身体，看到少年睡着的模样，失笑。
看来是真的累了。
与凌平战斗，少年的精神力和体力早已透支，如今进了一趟他的精神源，几乎消耗了所有精力，自然撑不住直接着睡了。
他坐到一旁，指腹轻柔地磨着少年柔嫩的脸颊。
半个小时后，悬浮车到达李家城堡，徐徐地降落在院子里，管家白煦和女仆长梅琳等候多时。
车门打开，李曜抱着睡得香甜的少年下车。
“止杀之心……”
林昕喃喃，听着男人的话，突然茅塞顿开，为之前的迷惘惭愧。
他复盘当时的情景。
凌教官说要杀死他时，表情、眼神以及气息都透着浓浓的杀气，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形成一张密集的网，紧紧地罩住他，令人窒息。
那一刻，他确信对方要置他于死地。
然而，当凌教官被一剑捅穿腹部的那一刻，杀气戛然而止。
他的杀心，收放自如。
反观自己，受了刺激，沉浸在恨意中，任由心中的戾气控制理智，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杀心易起，魔心难除。
剑刺中凌教官的瞬间，莫名的快意一闪而逝，有什么失去束缚，即将倾巢而出，他以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情绪，不让自己崩溃，直到看到教官，所有的不安才化为乌有。
哭泣，是因为自责、羞愧、内疚、彷徨以及害怕……害怕自己会喜欢上杀人的感觉。
男人的怀抱无比宽容，无比温暖，任由他尽情地渲泄。
果然，哭过好多了。
如今再听男人一袭话，他心中斗志昂扬，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会铭记在心。”
李曜鼓励地揉揉少年的发丝，金眸温柔。
“你不弱。”他道。
林昕害臊。
他哥是什么时候进训练场的？听到了凌教官对他说的话？
李曜捏捏少年的耳垂，语重心长地开导：“八百年前，蓝星被外星异兽侵略，所有人类都是弱小的普通人，世界即将灭亡，仅存的少数人类在漫长的黑暗里挣扎、摸索、反抗，最终夺回生存空间。你要知道，末世时的人类和异兽相比，脆弱得可怜，即使如此，先驱们没有放弃信念，他们走出了一条光明大道，发展成如今的星际时代。”
林昕褪去脸上的红潮，认真地听着男人的话。
“弱小不可怕，可怕的是以弱为耻的心理。”
林昕一震。
男人的声音低沉，字字如玑，敲打在他的心头。
分化成Omega又怎样？他的实力不比Alpha差！
被父母抛弃又如何？男人给了他一个新家，得到足够多的宠爱，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捕猎他的走私商死了，把他当货物的海盗灭亡了，伤害他的六阶异兽更成了灰烬。
他的未来一片光明，为什么要妄自菲薄？
心头的阴霾散去，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哥。”
李曜轻啄他的鼻尖。
他一直知道少年心里有事，毕竟遭遇那么多不幸，任何人都不能马上释然，尽管他给予少年许多爱，仍无法抚平他心里的伤，唯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能走出过去的阴影。
今天的事虽然凶险，却也算因祸得福。
他相信，从今往后，少年会变得越来越强。
男人的眼神太宠溺了，林昕动容，情不自禁地贴近，轻轻地颤着浓密的睫毛，吻上他的唇，笨拙地碰了碰，又舔了舔。
李曜往后一靠，少年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了。
林昕想起身，男人的大掌迅速地按在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唔~~”
主动成被动，林昕先是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男人对他的柔情。
一吻过后，两唇分开。
林昕双手揪着男人的衣襟，气喘吁吁，精神放松下来，人便开始感到疲倦。
“想睡？”李曜轻拍他的背。
“嗯……累。”林昕打了个呵欠，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困盹。
与凌教官打了一场，精神力几乎耗尽，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这会儿窝在温暖的怀抱里，意识便开始模糊。
“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李曜帮他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林昕在他怀里蹭了蹭，快要睡着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揉揉眼睛，努力打起精神。
“哥，我明明记得精神力耗尽了，为什么后来又有了？”
那时他被凌教官逼得达到极限，后来不知怎地，精神源里的白獬兽和他产生共鸣，精神力源源不断地涌出，这才有了反击的力量。
“你和驱使兽同步了。”李曜指尖一点他的眉心，耐心地解释，“驱使兽相当于精神力存储器，等阶越高，精神力越多。当我们和驱使兽同步时，便能随心所欲地借用它们的精神力，甚至可以短时间内提升精神力等级。”
林昕的睡意去了一半。
驱使兽作用这么大？
四阶的白獬兽都给他带来那么多的精神力，那教官的呢？
“哥有几头驱使兽？”他好奇地问。
“唔——”李曜微微敛眉，翘起嘴角，“九头。”
林昕震惊。
九头？
这是什么概念？
单是青封兽就是五阶异兽了，另外八头，如果都是五阶以上，精神力不是庞大得可怕？
怪不得当初穿越虫洞，玄冥失去能量时，教官用精神力护住他们，平安地降落在异兽星球上。
林昕睡意全无，扒拉着男人的衣服，不小心用力过度，扯掉了衬衫扣子，露出男人健壮的胸肌。
“抱……抱歉……”他尴尬地放开。
李曜毫不介意，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要看吗？”
“啊？”手掌感受温热的肌肤，林昕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看？看什么？
李曜忽地一压，两人一上一下地叠在悬浮车的沙发上。
沙发虽然宽长，但很柔软，承受重量，便往下陷，林昕小小地挣扎了两下，上面的男人如山般巍然不动，只能无奈地放弃。
“哥……”他咬唇，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李曜捧住他的脸，低下头。
林昕以为他又要吻，乖乖地闭起眼睛，耳边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他心里疑惑，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然后——两人的额头紧紧相贴。
“来——”李曜话一落，林昕突然天旋地转，灵魂好像被什么吸了过去。
啊？
片刻的眩晕过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在浩瀚的宇宙里。
“哥？教官？”
林昕慌乱地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
“我在这里，小昕。”
李曜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林昕望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宇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九芒星阵。
九芒星阵泛着淡淡的金光，每个角上都蹲着一只庞然大物，可怕的精神力威压充斥着整个虚无的空间。
林昕艰难地抬头，仰望那些庞然大物，感到自己异常渺小。
“都乖点，他是我的伴侣。”
站在九芒星阵中心的李曜释放出压倒性的精神力，镇住九头巨大的异兽。
压力骤减，林昕松了口气，朝男人走去。
走了两步，他忽地停下脚步。
站在九芒星阵中心的银发男人与平时的教官似乎不一样。
他的发丝长及地，身上穿着一件银色的古式长袍，皮肤依旧是古铜色，但眉心多了一个精致的印记，金眸流光溢彩，半瞌，显得高深莫测。
“哥？”林昕不敢确定地轻唤。
“是我。”李曜朝少年走去，站在他的面前，低头凝视。“这里是我的精神源，它们是我的驱使兽。”
近距离看男人，更加俊美了。
林昕受蛊惑般，伸手抱住他。
少年主动投怀送抱，李曜扬了下眉，愉悦地抱住，带着他站在九芒星阵上，介绍他的驱使兽。
“青封兽，你见过。”
青封兽晃动长长的尾巴，算是和林昕打招呼。
“虬。”李曜抬手，巨兽的脑袋伸了过来，紫色的兽瞳比足球还大，阴森森地盯着林昕。
林昕大胆地与紫瞳对视。
紫瞳竖起，好像在评估主人的伴侣实力，过了一会儿，巨兽扇着翅膀，懒洋洋地缩了回去。
“霜。”李曜揽着林昕转身，指着近处一团雪白的巨兽。
那巨兽听到主人的叫唤，站了起来。五六米高，浑身长着白色的毛，形似狐，头上长着一对雄鹿的角，眼瞳血红，獠牙凶狠，四肢覆满银色的鳞片，六条尾巴，三条似狐尾，三条似蛇尾，嚣张地飞舞着。
它和虬一样，也是六阶异兽。
霜凑了过来，鼻子在林昕身上嗅了嗅，记住了主人伴侣的气味。
林昕摸了下它的毛，它转着眼珠，没有动弹。
于是，林昕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李曜握住他忙碌的手，示意霜回位。
林昕一脸遗憾。手感太好了，还没摸够。
剩下还有六头异兽，李曜却只让林昕远远地站着看。
林昕诧异地发现，那六头异兽身上都捆绑着铁链。
“它们为什么……”
李曜淡然地道：“不服管教，只能束缚。”
这六头异兽嗜血、好斗、叛逆，收服它们时费了不少功夫，它们进了他的精神源，不好好相处，反而经常互斗，屡教不改，便只能让它们安分守己地蹲在原地。
林昕震憾。
他哥真的好强！好强！
什么时候，他也能变得这么强？
想追上教官的脚步，不知还要磨练多久？
“哥，我……”正想说什么，突然无尽的疲倦感袭卷而来，林昕眼前一黑，精神体离开了李曜的精神源。
悬浮车内，李曜缓缓地睁开眼睛，撑起身体，看到少年睡着的模样，失笑。
看来是真的累了。
与凌平战斗，少年的精神力和体力早已透支，如今进了一趟他的精神源，几乎消耗了所有精力，自然撑不住直接着睡了。
他坐到一旁，指腹轻柔地磨着少年柔嫩的脸颊。
半个小时后，悬浮车到达李家城堡，徐徐地降落在院子里，管家白煦和女仆长梅琳等候多时。
车门打开，李曜抱着睡得香甜的少年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