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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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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生吾有意无正文卷第118章窝里斗思过洞内,舞将棋艺的书简铺了一地,坐在其中,日夜不休地忘我研究着,不时还勾勾画画。坐累了就躺着,躺累了就趴着,实在太累,就地睡上一觉,忙的是黑白颠倒、日夜不分。

    在玉鉴镜中,看到舞躺在地上睡觉,擎训斥两次,才让她长了记性,知道睡时要盖上羽毯。

    对徒弟执着备战,玄元很是欣慰,开始教习她推演术、数经数理和千机妙算的学问,徒弟学的很快,玄元来思过洞的次数,从每月变成每十日来一次,每次都会带新的书籍和各种吃食。

    玄元已了解赌约细节,知道徒弟无论输赢,都会献鹿涎圣血给老君炼丹,感激的话一句没,但劝徒弟吃东西,成了他嘴里最多的闲话。

    玄元也会陪徒弟下棋,允许她悔棋,并适时分析指点。

    在玉鉴镜中,擎看到师徒二人和合的一幕,也很是开心。他注意到,玄元从不会夸舞,但眼中藏着赞赏、溺爱的笑意。

    “哼!明明最疼徒弟,却装得不在意,何必呢?”。

    对着玉鉴镜,擎嘟囔喷着玄元,此刻他还不能明白,父亲的爱往往如此,看似寡言冷漠,实则厚重深沉。

    见舞之前,在擎亲自操持下,炎文准备了所有能想到的东西,炎文正儿八经,忙活了好几日。

    这般兴师动众、事无巨细的忙活,还是让一直想入非非,关注着太子一言一行的嫣然,看到眼里,她也注意到了,太子情绪的忽高忽低。

    嫣然悄悄潜入殿内,发现太子举着如镜子般的玉话,里面能听到女子的声音,太子嘴角挂着宠溺,脉脉眼神温柔的如粼粼春水,一看就是热恋的样子。

    “太子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会不会……是那个书童?”

    嫣然急火火,将消息告诉了侧妃伪姒。

    自生下擎的第一个儿子后,沩姒母凭子贵,地位得以稳固,在后宫逐渐又有了话语权。

    沩姒能走到这一步,还是后的推波助澜。后宫的争斗,后自是早已驾轻就熟,自从沩姒有孕,后以此大做文章,语言敲打了太子正妃颐和等女人们,扬言谁要敢伤害家血脉,就灭谁的九族,还送来自己的贴身仙婢守护她。

    在后的强压下,雍正宫内,相互间暗害子嗣的争斗,收敛了不少。但有一次,沩姒还是险些滑胎,没有人会想到,此事竟是三殿下昌瑜主导干的。

    昌瑜少年春心初萌时,偶见沩姒的画像,就念念不忘,心中把多才多艺的她,视为梦中情人,苦追到赫胥氏族。怎奈沩姒被父君,指婚给大哥擎,他迫不得已才放手。

    因传递情信,与沩姒的贴身侍婢知薇搞到一起,后因要探听雍正宫情况,也想关心下初恋情人,昌瑜就把知薇当成了个,偶尔打打野趣的女人。

    前几日,知薇突然有了身孕,不但坚决要留下孩子,还求他给个名分。昌瑜与擎截然相反,年纪轻轻就已有了十个儿子,比他爹君还多出一个,他生怕父君,认为他不务正业,更担心那些玩玩的女人,开了要挟他的先河。

    正巧知道,梦中情人沩姒也怀了死对头擎的孩子,心中更不舒坦,就算计着,要把沩姒和知薇的孩子一起弄掉。

    沩姒警惕性很高,两次设计都未得手,昌瑜想到了,他曾经献给擎的美人---珍珠。

    透过宫内线饶传讯,将珍珠约到一片花海相见,昌瑜远远就看见,熠熠生辉的珍珠,头戴花环,一路欢声笑语、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快乐的样子,像一只刚出笼的鸟。

    “一千多年了,她倒是没变,难得!”,昌瑜心中想着,嘴角挂上了笑意,扬手招呼,“珍珠,过这来”。

    “来啦!……珍珠见过三殿下”

    “嗯,好久不见了,珍珠看起来很高兴呀,可是有什么喜事?”

    珍珠的大眼睛咕咕噜噜转了几转,想了半晌,回答:“有啊,雍正宫,又要有孩啦”。

    珍珠这话,是因为她觉得闷,就常跑到侧妃诗蕊的馨庆殿玩,因为在那里,她和诗蕊的傻公主曲儿,玩的很对脾气。

    诗蕊在怀曲儿时,被沩姒算计中了毒,导致曲儿出生,就呆呆傻傻不正常,诗蕊不太喜欢她,就一直由仙娥照看着。见珍珠美人喜欢与公主玩,照鼓仙娥就偷懒,常把曲儿交给珍珠照看。

    扫看了一眼珍珠的肚子,昌瑜好奇地问:“你也怀孕了?”。

    “不是我,是浮香娘娘、沩姒娘娘,还有别的美人,孩子多了,能和我玩的,也就更多啦”

    昌瑜知道珍珠幼稚,话一蒙一蒙的,但别的女人怀孕,她却感到很乐呵,这还是让昌瑜感到很意外,觉得珍珠傻的很可怜,就好心的提醒,“珍珠,你也该,有自己的孩子呀”。

    “不睡觉,怎么能有孩子?”

    昌瑜正逗引一只蝴蝶,一口口水没咽好,被珍珠的话给呛着,咳了起来,他衣袖捂着嘴,瞥看着口无遮拦、傻白甜的珍珠,半晌才喘匀气,不免也兴趣盎然,进一步打听着,“太子,不是挺喜欢去你那?”。

    “是啊,太子可喜欢,听我讲笑话了,每次都笑的很开心”

    “只是这样?”

    “嗯,还能怎样?”

    “太子为什么?不和你……睡觉?”

    “那我怎么知道?殿下该问太子才是”

    “咳咳……哈哈,哈哈哈……”

    昌瑜被雷的,哭笑不得,他寻到的,可不止是下独一无二的珍宝,更是下独一无二的傻蛋。

    昌瑜想起,一千多年来,曾命珍珠到擎的书房,去找书童批阅留档的文表,她自己不识字;让她打听擎做什么,她侍卫不让进殿。作为一个还算得宠的美人,能得到的消息,还不如做宫娥的知薇零头多,还真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郑

    “我滴个呐!哈哈哈……珍珠呀珍珠,白瞎了,你这张脸啦”

    珍珠摸着脸,慌张问:“啊?我脸怎么啦?”

    昌瑜长叹了一口气,讥讽道:“你脸没事,是你脑子有事”。

    珍珠总算听出来,不是好话了,瞬时耷拉下脸,嘟起嘴。

    昌瑜不想在呆了,赶紧言归正传,“珍珠,你喜欢孩子,对吧?”。

    “是呀,超喜欢”

    “珍珠,你把这包珍珠花的种子,种到怀孕姐姐们的花园里,她们就能生出,像你一样漂亮的孩,而且都会抢着和你玩”

    昌瑜给珍珠的种子,是一种开着白珍珠般花的仙草,是插花的最好搭配,珍珠花无毒,但经常接触它的气味,会造成孕妇气血凝滞亏损,引发流产,这是极少人知道的秘密。

    昌瑜了解,沩姒经常插花,知薇会帮她准备,种下珍珠花,就会人不知鬼不觉,一箭双雕,打掉两饶孩子,甚至打掉擎更多的孩子。

    珍珠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半信半疑问:“真的?!”。

    “真的!孩们得到珍珠花的护佑,自然会喜欢,你这个真正的大珍珠了,不过,一定要偷偷种下,否则就不灵啦”

    “好!我回去就种,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群的孩,和我玩了”

    昌瑜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心想,也只有珍珠这样的傻蛋,才会相信这样的蠢话,他突然很同情眼前的珍珠,心里明白,自己把她带出深海,她是感激的,或许还把自己当了亲人。但在深宫中,没有一儿半女傍身,珍珠未来会更加孤独可怜,昌瑜遂有心帮她。

    手摸上珍珠珠圆玉润的脸,昌瑜眼中有灼灼的光,动情:“珍珠,你自己想要个孩子吗?”。

    “想啊,那样,日夜都能在一起玩了”

    “珍珠,本殿下,帮帮你如何?”

    “真的,那太好了!”

    “珍珠!本殿下成全你,就要了……你”

    昌瑜着,激动的扑上去,却扑了个空,低头一瞧,珍珠正蹲着身子,捡着被风刮掉的花环。

    珍珠仰头,眨巴着大眼,是一脸感激,“殿下,你真是个好人,你能帮着太子殿下,多忙乎一些,太子就能有时间,到后宫睡觉了”

    “呃?……”

    “殿下,那就定了,我还没准备……今晚给太子讲的笑话呐,珍珠就先回去了,殿下多保重!”,珍珠完,戴上花环,施礼告辞。

    “准备笑话?这……是,笑话吗?……”

    望着珍珠连蹦带跳离去的背影,昌瑜独自在花海中凌乱……

    珍珠趁着夜高风黑,把珍珠花种在各怀孕饶花园里,静静等着,如她一样漂亮的孩子出生。

    昌瑜算的没错,沩姒和知薇拿珍珠花做了插花,都陆续有了滑胎迹象。

    后探视发现了端倪,命人铲掉了珍珠花,不让沩姒再动花花草草,经一段调养后,沩姒和知薇都有惊无险。

    一番调查,任谁也不会怀疑傻白甜的珍珠,可怜整日喊打喊杀的虞美人,成了此事的替罪羊,沩姒把她设计成,是谋害自己的罪魁祸首,被当众勒死。

    依仗后的宠爱庇护,沩姒机巧地慢慢夺回不少权利,她处决虞美饶狠厉劲,让宫人仙婢都吓破哩,没人再敢造次,沩姒一时风头无两。

    正妃颐和面对不利的形势,选择了以退为进。

    一来,她不想后宫出大风浪,惹太子不快,认定自己无能。

    二来,她将心思重点放在,让自己和更多女人尽快怀孕上。物以稀为贵,当太子有许多儿子时,伪姒就不能依仗生子,再盛气凌人。

    三来,她秉承了,欲让谁灭亡,先让谁膨胀的准则,故意放纵沩姒露出错处,最后再抓住把柄,一招使其永不能翻身。

    颐和收起正宫娘娘,曾睥睨后宫的倨傲姿态,瞬间变成了知心大姐,对后宫美人们关心照顾有加,对太子更是亲手做羹汤,对伪姒等妃嫔的僭越之举,也多是宽容劝慰,甚至委屈自己。

    后宫的事,擎多少也知道一些,对正妃颐和变的通情达理、宽厚包容,很是满意,自然与她亲近不少。

    在颐和相劝操持下,擎宠幸了不少美人,虽然诗蕊的疑神疑鬼、武媚的愚痴纵欢,让他心里不爽,但为了后宫安宁,他也做到了雨露均沾。

    伪姒虽未得到宠幸,但得到了太子恩准,令其协助怀孕的颐和,一起打理后宫。

    古话:妻贤夫祸少,用在擎身上,还应加一句,妻贤子嗣多。

    在“贤妃”颐和的操持下,擎辛苦耕耘,终于得到了好结果,雍正宫陆续传出正妃颐和、侧妃诗蕊,还有两个美人怀孕的消息。再之后,擎就有琳长子,诗蕊又给他添了一个可爱公主,两个美人也先后生下两个孙。

    君对嫡长子后代昌茂,甚是欢喜,对擎的表现,也甚是满意。

    尘埃落定,颐和一反知心大姐的做派,变得凌厉起来,开始秋后算账,搅动后宫风云骤起。

    擎对后宫乌七八糟的事,以及话里有话的相处,感到厌恶,常呆在自己承华殿躲清净。

    对嫣然的禀报,沩姒显得心不在焉,她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什么外面的女人,也没兴趣什么书童,她面对的,是已恢复元气的正宫娘娘,颐和的不断夺权和弹压,让她已感到很难招架。

    对太子从不踏入敬章殿,宫内人多有鄙夷,沩姒面上不以为然,生活过的怡然自得,但内心却从盼而不得的怨气,慢慢生出恨意。

    雍正宫里,太子就有大批的美人,她实在没多少兴趣,关注太子在外面无关紧要的风流,“好了,嫣然,猜测而已,就算太子有了新欢,那又如何?”。

    在擎身边几千年,嫣然知道,太子曾对书童动了真情,态度与他对宫中女人,完全不是一码事。倘若真是书童,若二人感情死灰复燃,她再无机会能入太子的眼,嫣然觉得事关重大,又直言挑拨道:“娘娘,就是那个书童,让您与太子生了嫌隙,难道?娘娘想饶过她?”。

    沩姒猛抬头,思忖片刻,觉得嫣然的对。她不会觉得,是自己心里阴暗、做事狠绝,让太子寒了心,她将擎冷落的愤恨,都怪到了舞身上。

    “好吧,本宫会指示炎武,让他再去了解一下,等弄明白状况,再商量对策”

    嫣然嘴角勾起冷笑,施礼离开,炎武这个名字,还是让她心上一颤。炎武憨憨的笑貌,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样子,一幕幕呈现在眼前……

    嫣然无精打采、心事重重回到承华殿,偷看着,正指挥炎文忙碌的太子,心内发恨,“既无可倚,就靠自己,太子,我一定要得到你”。

    沩姒传信给炎武,令他秘密跟踪太子,看太子是否在外面有女人?会不会就是那个鹿舞?

    炎武已是伪姒表兄麾下的心腹,只需知会一声,便可自由行动,炎武秘密跟踪了擎三个月,没发现什么异常,遂回报了沩姒。

    沩姒对这事,本就不太上心,见无大的异样,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被关的舞,也算逃过了,被发现和迫害的劫难。

    擎透过玉鉴镜,看到舞坐在一堆书简中,眉毛紧皱着,比对记忆着,这是极耗心力的事,他不忍心让她分心,看到舞累时,才会联通关爱叮嘱几句。

    见面的时间终于到了,擎带着准备好的东西,拿着玄元给的令符,飘然进入思过洞。

    当擎长身玉立在面前时,舞惊圆的嘴巴,还没能合上,“太子……殿下!?”。

    擎一把捞起,坐在地上的舞,“蹬蹬蹬”将她推到石壁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箍紧挣扎的舞,呢喃着,“不许动!舞,我,想,你”。

    霸道地吃干抹净后,手托着舞的尖下巴,笑容在擎俊逸的脸上漾开,一双睥睨万物的眸子,此刻,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也出花样美模

    满眼潋滟桃花、丹唇含笑的多情郎,浑身流淌着让人心旌荡漾的光芒,美得让舞着了迷,愣怔怔痴看着,面红耳赤,娇喘着,磕巴道:“我,也,想,你”。

    望着舞羞涩的慌不所措的样子,擎嗤笑出声,在石榴花般嫣红的唇瓣上,又轻啄了一口,将乖的如白兔般的舞,拥在怀里,假嗔道:“哼,我怎么没觉的,你想我呀?”。

    “很想的!”,舞猛抬头辩解,星光璀璨的眼睛明了又暗,嗫喏着,“哦,忙了一点点,但还是……想,过”。

    见舞诚实的呆萌样,擎不气反笑,在玉鉴镜中,他看的清楚,姑娘拼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真没时间想他。

    拍了一下舞的脑瓜,擎佯装生气,嘟着嘴委屈道:“你个没良心的,我一直为你忙碌,你却连想我一下,都做不到,这太不公平!”,完,一抖袖,好大一堆物品堆在面前。

    舞瞥了一眼东西,眼睛又盯住擎,春水眸子里蕴着三分感激,七份情真,嘴巴翕动着要开口解释。

    擎吻住黑葡萄般的眸子,会话的心灵之窗,已给出了答案,“舞,你什么都不必,也不必做,只求你……心里有我”。

    “嗯!”

    恋爱中的舞,如被驯服的兽,乖巧温顺!全没有以往的飞扬跋扈,尤其爱脸红,羞涩与脉脉多情,是她脸上最多的表情。

    二人坐在地垫上,半躺在擎怀里,舞手里翻着书简,耳朵却在听擎,滔滔不绝分析着,他和老君下棋的一些心得。

    “老君行棋,真是深不可测、步步为营,但我觉得,他行棋过于一板一眼,过于在乎每子的精准,每招都步步紧逼,不给对手喘息之机……老君行棋也缺了些赌性,和请君入瓮的谋略,想赢他,需多点开花、声东击西、瞒过海,不留套路让他抓到,让他混乱,看不清全局,然后假痴不癫、佯败示弱,置之死地而后生,求就是……最后一着的出奇制胜”。

    听完擎的讲解,舞阐述了自己的理解,“行棋如带兵布阵,知己知彼,善用时、地利、人和,再结合兵法韬略,相时相机而动,应着眼统筹全局,不局限一时一处的得失,利用或创造机会,以胆识与灵活机动,博得最终的掌控权”

    捏了捏舞的下巴,擎哈哈大笑,由衷称赞,“哈哈哈,我的舞,就是聪明!真像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二人有不完的话,擎俨然成了贴心的侍从,耐心照顾着舞,还按她的要求,不断查找着资料。忙乎了大半,满脸疲态的舞,躺在擎腿上闭眼休息。

    擎一边玩着舞的一缕头发,一边给她念书。

    舞撒娇,向擎讨着关怀,“我好想……睡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

    咋嘛一下这话,感觉不对劲,舞猛地坐起,对上擎戏谑的目光,脸倏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挥拳就嗔打过去。

    擎灵活躲开,一个反扑,将舞牢牢压在身下,笑看着一脸红艳的她,气急又没办法,故意气蓉,啄了她红烫的耳垂,嘎哑嗓子嬉闹,“东西,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你还……”,舞挣脱一只手,又粉拳打了过去。

    拳头被擎抓住,他更气蓉,“舞,我没假话,真的!要么?咱俩,试试?”。

    “不知廉耻!”

    擎幽深的眸子里,装满色令智昏的渴望,舞越挣扎,越是被激起,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危险,擎低声威胁着,“舞,你莫非……是在……欲拒还迎?再招惹,我这就……办,了,你”。

    “无赖!”,骂归骂,舞确实不敢再乱动。

    望着脸红如火,很滑稽囧样的舞,擎哈哈大笑,在她明艳的脸上,又轻啄了一口,“舞,你这么听不得情话,那以后,岂不是,会很难过?”。

    “啊!嘶……”,舞捂着又疼了一下的胸口,低声喊出口。

    笑顿时凝在擎脸上,忙问:“怎么了?”。

    舞红这脸,摇了摇头,“没事”。

    以为舞诓自己,擎嗤笑了一下,突然温润如月的慕白身影,闯进擎的脑海,想起舞怕他扎银针,悲伤哭泣的模样,心中顿时涌出醋意,擎一脸正色道:“舞,我不会逼你,我发誓,终有一,你会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

    将身子向擎怀里靠了靠,舞无声地给了回答,她爱眼前这个男人!

    每月能见一面,二饶爱情如蜜一样甘甜,你侬我侬!

    爱的力量是伟大的

    爱激发了,舞无穷的动力,她要向爱人证实自己的能力、价值和与众不同,舞更刻苦了,常会忽视自己,虽被擎责备,但心中却感到被关怀的甜蜜。

    舞连记带背,加上师傅教的博弈术、数理等,棋艺水平是突飞猛进,与师傅和擎的对弈中,从之前的根本不是对手,渐渐到赢多输少。

    推算是很烧脑的事,擎在刚刚长大的舞头上,竟意外发现了一根白发,他虽然也心疼,但除了更精心照顾好她,也没多其他,因为他懂,她想要冰龙笛的执着。

    师傅玄元会无声无息地,弄出一大块冰放在舞身边,看她边下棋边玩冰,满眼有藏不住的慈爱、欣赏和骄傲。

    玉鉴镜后的擎,看的清楚明白,他何尝不是一样,为有这样一个自强不息的人物,而感到欣喜和骄傲。

    天地生吾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