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4月20日谷雨——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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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路程总是短暂的，秋临雨很快就到了山脚下，打开苏柔的行李箱，拿了几双一次性拖鞋出来，还有洗漱用品。
那些衣服里一件便装都没有，只有些裙子什么的实在是拿了也没必要，于是她也就放弃了翻找。
合上后备箱，秋临雨抬头看向山顶，虽然那灯光和火光看着很微弱，但和此刻的山脚下相比，仍旧像是两个世界。
她想了想，打开自己的车门发动车，点亮大灯。
甫一打开电台，熟悉的前奏忽的从指缝中漏了出来……
秋临雨有些晃神，手虚放在按键上忘记收回……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2019年4月20日星期六，并且也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的日子。所以今天一定要为大家送上一首——《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来纪念我们2019年春天最后的日子……”
她知道今天，很特别！可是为何一定要用不同的事情去反复不停的提醒她呢？
十年前今天的这个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好像刚好在医院醒过来吧！想到这儿，秋临雨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旧风衣。
既然已避无可避，那就去接受吧！
摇下所有的车窗，将音乐开到最大，秋临雨来到车大灯前的亮地。
架起双臂，抬起脚，和着音乐独自跳起了华尔兹……
也许此刻，也唯有音乐才能抒发这一切。
“夜阑人静处响起了
一厥幽幽的Saxophome
牵起了愁怀于心深处
夜阑人静处当听到
这一厥幽幽的Saxophome
想起你茫然于漆黑夜半
在这晚星月迷朦
盼再看到你面容在这晚思念无穷
心中感觉似没法操纵
想终有日我面对你
交低我内里情浓
……”
正当秋临雨闭着眼睛沉醉在这儿绝美的旋律当中。
突然，有什么一下子攥住了秋临雨那有些冷的僵掉的双手——
“啊——”秋临雨尖叫着后退甩开，心脏被吓得几乎停跳。
“谁？”
“是我！”
声音有些熟悉。
秋临雨看着眼前的人，从阴影中慢慢走到灯光里。
是罗熠！
秋临雨抚了抚胸腔，腿脚发软的靠在车上。
“罗影帝，人吓人吓死人的。”
“对不起。”
秋临雨感到罗熠的声音，似乎有些同白日里不太一样，少了几分清冽，多了些堵在喉咙里的淡哑。
“你，你怎么也下山了。”
秋临雨缓了一会儿，好了许多。
罗熠沉默的看了秋临雨一会儿，随后答道，“苏总见你一个人出来，不放心，让我跟着你。”
“哦？”秋临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佳人有所愿，故不敢辞。”
秋临雨这时才注意到罗熠穿着的是戚明的大衣。
“那就多谢罗影帝了。我们回去吧。”
秋临雨转身打算上车熄火。
“秋总。”这时罗熠却开口叫住了她。
“怎么了？”
“刚刚那曲——还没跳完。我陪秋总跳完再回去吧。”
说完罗熠不待秋临雨开口，抢先一步上车，用自己的手机连上了车载蓝牙。
调好音乐后，罗熠下车站到秋临雨身前，将手机放在车箱盖上。
秋临雨注意到，音乐并不是从头开始的。
“音乐——”
“我刚刚打断秋总的时候，音乐刚好放到这后面。”
说完罗熠摆出邀请的姿势，秋临雨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罗熠的手心里，再度伴着音乐，翩跹起舞……
“在这晚星月迷朦
盼再看到你面容在这晚思念无穷
心中感觉似没法操纵
想终有日我面对你
交低我内里情浓
春风那日会为你跟我重逢吹送
夜阑人静处当天际
星与月渐渐流动
感触有如潮水般汹涌
若是情未冻请跟我
哼这幽幽的Saxophome
于今晚柔柔的想我入梦中
……”
此刻，罗熠身上的蔚蓝香水味早已散尽，秋临雨在他身上似乎闻到了淡淡的愈创木香气，莫名的让她觉得十分安心。就连冻的冷硬的手指也在他滚烫的掌心里逐渐回温。
罗熠的华尔兹跳的极好，秋临雨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跳的这样尽兴了。两人早已远离了车灯所及之处，就像歌词中唱的那样，在星月流动的潮水中尽情的畅游……
“夜阑人静处当天际
星与月渐渐流动
感触有如潮水般汹涌
若是情未冻请跟我
哼这幽幽的Saxophome
它可以柔柔将真爱为你送
若是情未冻始终相信
我俩与春天有个约会
Ihaveadatewithspring
”
一曲结束，两人都又些意犹未尽，保持着最后的姿势许久未变。
最终秋临雨最先挣脱了罗熠的手。
“罗影帝的华尔兹，跳的真好。”
“秋总跳的更好”
“谢谢。”
一整天终于有了一件不错的事情发生，秋临雨此刻心情缓和了许多。
她回到车上拿好东西，正准备要叫着罗熠回山上，一转身却发现他正抱着双肩，靠在车箱盖上抬头看着夜空。
罗熠思索了许久，开口道，“秋总什么星座？”
“处女。”秋临雨回答的很快。
随后走到他左边，也想如他那样靠在机箱盖上。但很显然失败了，她的身高只能靠在车灯上……
“对，是处女。”罗熠突然笑了，转过头上下扫视着秋临雨。
“怎么？”看着他那奇怪的样子，秋临雨强压在心底的那些不爽就蠢蠢欲动的往外冒。
“罗影帝又想到什么？又打算开始靠星座来冷嘲热讽内涵我吗？”
“冷嘲热讽？内涵？”罗熠有些错愕，“我什么时候对你那样了？”
“罗影帝就不必谦虚了。”秋临雨梗着脖子，眼光放在夜空飘渺处。
因为投鼠忌器，她已经足足忍受罗熠一整天了。
而现在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又是昏暗的环境，完全就是主场作战的感觉。所以倍感放松的她只是稍微想了想就回了过去。
“电视上的罗影帝，是个温柔好脾气的翩翩贵公子，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国民男神，见到本人嘛，也——”
“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形象吗？”秋临雨还没说完，就被罗熠打断了。
她瞟了罗熠一眼，无视他灼灼的目光。
“罗影帝不要打断我的话好吗？”
“好，请继续。”
“见到本人嘛，看起来也勉强算是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谦谦君子。至少对待其他人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
说到转折处，秋临雨盯着罗熠的眼睛，继续道，“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罗影帝好像独独很讨厌我，明明对别人都那么的温柔有礼，怎么一抓到我的痛脚就猛踩？一看到我的错处就立刻狂怼？
您这样针对我，实在是有违您在大家面前的完美形象。就不怕让其他人误会你是个尖酸刻薄心胸狭隘的小人？”
罗熠一直紧紧的回盯着秋临雨，那双眼连眨都没眨一下，无比严肃的目光里有些晦涩难明的东西在翻滚，正待她想仔细看，罗熠却已转过头去。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吗？”他轻轻的说了一句，非常轻，连嘴巴好像都没动，秋临雨甚至感觉自己好像是幻听了一样。
秋临雨继续看了他几秒，他都没再转过头来。
气氛突然沉默起来。
秋临雨有些不舒服的拽了拽衣领，继续看向夜空。
她心里猜测着，罗熠那朵恋影花是不是又生气了？
偷偷斜眼看了一下。
他好像是被打击的狠了，自从转过头去就化作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两人仍旧保持着各自观星的姿势。
秋临雨给自己打气，这叫说破无毒。
不然罗熠那怪异的态度就像根刺一样扎着她真的很难受，而苏柔那边又一直给她施压，她实在没有那些时间陪着他俩不停耗着，索性趁着现在一次性全说开。
于是她接着又开口，“在飞机上我确实没有认出罗影帝，但是对于您的帮助我还是十分感激的。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虽然拒绝了为您做导游，但那是因为我打算在这几天潜心为您写方案，绝无轻视您的意思。
结果你上来就搬出一堆理由猛的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给我，弄得我措手不及，只好被迫答应陪着你们一起出游。
虽然后来我确实不该在背后议论您，但是我们也已经讲和了，我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谁想到吃午饭的时候，你又故意讽刺我。也许你可能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但是很遗憾我并没有感受到你语气中的友善。
OK，你又帮我找到小绿，我很感激。而且，加上苏柔——我以为在那之后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可是吃晚饭的时候，你明明对着所有人都温柔客气的不得了，偏偏却给我脸色看，还故意用筷子和我打架，让我饭都吃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了。让您——就那样讨厌我。”
说到这儿，秋临雨咳嗽了两声，从车上拿出一瓶水喝了两口，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让她干痒的喉咙舒服了许多，她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在回来之前，我已经两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今天早上就是因为我连续两天都几乎没睡才差点儿没赶上飞机，导致我弄丢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才会那么难过……
当然，我没有资格奢求您去理解我。我只是希望，既然我们已经建立了合作，我们就能够开诚布公一些。如果您对我或者对我们公司有任何不满，请说出来。我们可以立即调整。真的没必要藏着掖着让我们彼此都难受。
罗影帝，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们大家仍然搞不清楚您为什么会同意为我们代言。但是无论怎样，我可以非常诚恳的和您说，苏柔她真的真的非常高兴您能来。
您这次的破例对我们来说是个莫大的荣幸，我们全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很欢迎您。相信这一点您这一整天都感受到了。
所以为了我们未来良好的合作，我真的恳请您能够说出您心底的需求。您到底想要什么？需要我们为你提供什么？
不要总是让我们所有人去猜好吗？这样真的很耗费我们彼此的时间。大家都很累。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但是，如果你是想要樱桃季的预售案由别人来做，这绝对不可以，这个方案必须由我来做。”
“秋总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非要明知故问逼我说出来吗？”罗熠蓦地转过头看着秋临雨。
快乐的路程总是短暂的，秋临雨很快就到了山脚下，打开苏柔的行李箱，拿了几双一次性拖鞋出来，还有洗漱用品。
那些衣服里一件便装都没有，只有些裙子什么的实在是拿了也没必要，于是她也就放弃了翻找。
合上后备箱，秋临雨抬头看向山顶，虽然那灯光和火光看着很微弱，但和此刻的山脚下相比，仍旧像是两个世界。
她想了想，打开自己的车门发动车，点亮大灯。
甫一打开电台，熟悉的前奏忽的从指缝中漏了出来……
秋临雨有些晃神，手虚放在按键上忘记收回……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2019年4月20日星期六，并且也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的日子。所以今天一定要为大家送上一首——《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来纪念我们2019年春天最后的日子……”
她知道今天，很特别！可是为何一定要用不同的事情去反复不停的提醒她呢？
十年前今天的这个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好像刚好在医院醒过来吧！想到这儿，秋临雨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旧风衣。
既然已避无可避，那就去接受吧！
摇下所有的车窗，将音乐开到最大，秋临雨来到车大灯前的亮地。
架起双臂，抬起脚，和着音乐独自跳起了华尔兹……
也许此刻，也唯有音乐才能抒发这一切。
“夜阑人静处响起了
一厥幽幽的Saxophome
牵起了愁怀于心深处
夜阑人静处当听到
这一厥幽幽的Saxophome
想起你茫然于漆黑夜半
在这晚星月迷朦
盼再看到你面容在这晚思念无穷
心中感觉似没法操纵
想终有日我面对你
交低我内里情浓
……”
正当秋临雨闭着眼睛沉醉在这儿绝美的旋律当中。
突然，有什么一下子攥住了秋临雨那有些冷的僵掉的双手——
“啊——”秋临雨尖叫着后退甩开，心脏被吓得几乎停跳。
“谁？”
“是我！”
声音有些熟悉。
秋临雨看着眼前的人，从阴影中慢慢走到灯光里。
是罗熠！
秋临雨抚了抚胸腔，腿脚发软的靠在车上。
“罗影帝，人吓人吓死人的。”
“对不起。”
秋临雨感到罗熠的声音，似乎有些同白日里不太一样，少了几分清冽，多了些堵在喉咙里的淡哑。
“你，你怎么也下山了。”
秋临雨缓了一会儿，好了许多。
罗熠沉默的看了秋临雨一会儿，随后答道，“苏总见你一个人出来，不放心，让我跟着你。”
“哦？”秋临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佳人有所愿，故不敢辞。”
秋临雨这时才注意到罗熠穿着的是戚明的大衣。
“那就多谢罗影帝了。我们回去吧。”
秋临雨转身打算上车熄火。
“秋总。”这时罗熠却开口叫住了她。
“怎么了？”
“刚刚那曲——还没跳完。我陪秋总跳完再回去吧。”
说完罗熠不待秋临雨开口，抢先一步上车，用自己的手机连上了车载蓝牙。
调好音乐后，罗熠下车站到秋临雨身前，将手机放在车箱盖上。
秋临雨注意到，音乐并不是从头开始的。
“音乐——”
“我刚刚打断秋总的时候，音乐刚好放到这后面。”
说完罗熠摆出邀请的姿势，秋临雨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罗熠的手心里，再度伴着音乐，翩跹起舞……
“在这晚星月迷朦
盼再看到你面容在这晚思念无穷
心中感觉似没法操纵
想终有日我面对你
交低我内里情浓
春风那日会为你跟我重逢吹送
夜阑人静处当天际
星与月渐渐流动
感触有如潮水般汹涌
若是情未冻请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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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今晚柔柔的想我入梦中
……”
此刻，罗熠身上的蔚蓝香水味早已散尽，秋临雨在他身上似乎闻到了淡淡的愈创木香气，莫名的让她觉得十分安心。就连冻的冷硬的手指也在他滚烫的掌心里逐渐回温。
罗熠的华尔兹跳的极好，秋临雨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跳的这样尽兴了。两人早已远离了车灯所及之处，就像歌词中唱的那样，在星月流动的潮水中尽情的畅游……
“夜阑人静处当天际
星与月渐渐流动
感触有如潮水般汹涌
若是情未冻请跟我
哼这幽幽的Saxophome
它可以柔柔将真爱为你送
若是情未冻始终相信
我俩与春天有个约会
Ihaveadatewithspring
”
一曲结束，两人都又些意犹未尽，保持着最后的姿势许久未变。
最终秋临雨最先挣脱了罗熠的手。
“罗影帝的华尔兹，跳的真好。”
“秋总跳的更好”
“谢谢。”
一整天终于有了一件不错的事情发生，秋临雨此刻心情缓和了许多。
她回到车上拿好东西，正准备要叫着罗熠回山上，一转身却发现他正抱着双肩，靠在车箱盖上抬头看着夜空。
罗熠思索了许久，开口道，“秋总什么星座？”
“处女。”秋临雨回答的很快。
随后走到他左边，也想如他那样靠在机箱盖上。但很显然失败了，她的身高只能靠在车灯上……
“对，是处女。”罗熠突然笑了，转过头上下扫视着秋临雨。
“怎么？”看着他那奇怪的样子，秋临雨强压在心底的那些不爽就蠢蠢欲动的往外冒。
“罗影帝又想到什么？又打算开始靠星座来冷嘲热讽内涵我吗？”
“冷嘲热讽？内涵？”罗熠有些错愕，“我什么时候对你那样了？”
“罗影帝就不必谦虚了。”秋临雨梗着脖子，眼光放在夜空飘渺处。
因为投鼠忌器，她已经足足忍受罗熠一整天了。
而现在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又是昏暗的环境，完全就是主场作战的感觉。所以倍感放松的她只是稍微想了想就回了过去。
“电视上的罗影帝，是个温柔好脾气的翩翩贵公子，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国民男神，见到本人嘛，也——”
“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形象吗？”秋临雨还没说完，就被罗熠打断了。
她瞟了罗熠一眼，无视他灼灼的目光。
“罗影帝不要打断我的话好吗？”
“好，请继续。”
“见到本人嘛，看起来也勉强算是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谦谦君子。至少对待其他人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
说到转折处，秋临雨盯着罗熠的眼睛，继续道，“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罗影帝好像独独很讨厌我，明明对别人都那么的温柔有礼，怎么一抓到我的痛脚就猛踩？一看到我的错处就立刻狂怼？
您这样针对我，实在是有违您在大家面前的完美形象。就不怕让其他人误会你是个尖酸刻薄心胸狭隘的小人？”
罗熠一直紧紧的回盯着秋临雨，那双眼连眨都没眨一下，无比严肃的目光里有些晦涩难明的东西在翻滚，正待她想仔细看，罗熠却已转过头去。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吗？”他轻轻的说了一句，非常轻，连嘴巴好像都没动，秋临雨甚至感觉自己好像是幻听了一样。
秋临雨继续看了他几秒，他都没再转过头来。
气氛突然沉默起来。
秋临雨有些不舒服的拽了拽衣领，继续看向夜空。
她心里猜测着，罗熠那朵恋影花是不是又生气了？
偷偷斜眼看了一下。
他好像是被打击的狠了，自从转过头去就化作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两人仍旧保持着各自观星的姿势。
秋临雨给自己打气，这叫说破无毒。
不然罗熠那怪异的态度就像根刺一样扎着她真的很难受，而苏柔那边又一直给她施压，她实在没有那些时间陪着他俩不停耗着，索性趁着现在一次性全说开。
于是她接着又开口，“在飞机上我确实没有认出罗影帝，但是对于您的帮助我还是十分感激的。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虽然拒绝了为您做导游，但那是因为我打算在这几天潜心为您写方案，绝无轻视您的意思。
结果你上来就搬出一堆理由猛的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给我，弄得我措手不及，只好被迫答应陪着你们一起出游。
虽然后来我确实不该在背后议论您，但是我们也已经讲和了，我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谁想到吃午饭的时候，你又故意讽刺我。也许你可能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但是很遗憾我并没有感受到你语气中的友善。
OK，你又帮我找到小绿，我很感激。而且，加上苏柔——我以为在那之后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可是吃晚饭的时候，你明明对着所有人都温柔客气的不得了，偏偏却给我脸色看，还故意用筷子和我打架，让我饭都吃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了。让您——就那样讨厌我。”
说到这儿，秋临雨咳嗽了两声，从车上拿出一瓶水喝了两口，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让她干痒的喉咙舒服了许多，她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在回来之前，我已经两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今天早上就是因为我连续两天都几乎没睡才差点儿没赶上飞机，导致我弄丢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才会那么难过……
当然，我没有资格奢求您去理解我。我只是希望，既然我们已经建立了合作，我们就能够开诚布公一些。如果您对我或者对我们公司有任何不满，请说出来。我们可以立即调整。真的没必要藏着掖着让我们彼此都难受。
罗影帝，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们大家仍然搞不清楚您为什么会同意为我们代言。但是无论怎样，我可以非常诚恳的和您说，苏柔她真的真的非常高兴您能来。
您这次的破例对我们来说是个莫大的荣幸，我们全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很欢迎您。相信这一点您这一整天都感受到了。
所以为了我们未来良好的合作，我真的恳请您能够说出您心底的需求。您到底想要什么？需要我们为你提供什么？
不要总是让我们所有人去猜好吗？这样真的很耗费我们彼此的时间。大家都很累。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但是，如果你是想要樱桃季的预售案由别人来做，这绝对不可以，这个方案必须由我来做。”
“秋总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非要明知故问逼我说出来吗？”罗熠蓦地转过头看着秋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