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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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苹果甜甜的，妈妈说，和小宝贝笑起来的脸蛋一样甜
……
声乐老师抬起一只手，示意可以了，不用继续了，等到连宵停止唱歌，关掉音响，他说：“你连自己的歌都唱成这幅德行。”
连宵惭愧：“对不起高老师，今天有点心事。”
“是什么事我就不问了，我没有兴趣。”声乐老师说道：“我要你今天唱到我满意为止，我今天还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你什么时候唱好，我才会什么时候喊停，那些等着我的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该有的等待。”
连宵惨烈地叫道：“什么——”
要是今天一直发挥不好，岂不是好多完全不相干不认识的人因为他不得不白白苦等！
高老师：“继续唱，我没说OK就不准停止。”
任何反复的作业都是枯燥令人抓狂的，一份稿件反复修改，一张地图反复测绘，一首歌反复唱诵。
半夜了。
老师的脸色很平淡，完全没有点头的意思。
“为什么我唱不好了？”连宵停下来，泄气地问：“明明以前都可以唱好，原来心事这么影响发挥。”
“不，你已经恢复平时的水平了。”高老师说：“我要的不是平时的水平，是超越、进步，你现在的正常水平不过是唱得还不错而已，不是值得留恋的程度。”
原来今晚是进阶考试。
连宵稍稍冷静了下来一些。
又听连宵唱了两遍，高老师开口道：“不要被心事左右。”
连宵说：“我已经不想心事了，但不知道怎么才能唱得更好。”
他找不到突破的方法，不知道自己哪里需要改进，也不知道哪里是可以加强的，就……以一种很习惯的感觉在唱着。
老师没说够了，就说明他不应该陷入这种习惯。
老师：“你有心事，试着当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任何人的死活你都不管，遑论一点微小的等待。”
连宵：“要这样吗？”
老师：“你要是这么在意别人，那就把这份感情表达给我，不过你这首歌不适合带着左顾右盼的感情来唱，当然你要是能结合出来，我会很高兴。
你一直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肯定，而很冷静地按部就班地使用你的唱功，如果这是一首性冷淡风格的歌曲，我会夸你。”
他知道了，今天是情感测试题。
想要带动观众的情绪，除了美妙的歌喉，精湛的技术，还有鲜明的情感。
老师：“虽然我要求你给我一份满意的作业，你不应该把它当成作业，就算此时此刻站在舞台上，即将面对成千上万的听者，你不应该把它当成必须演奏完美的演唱会。”
连宵感到迷惑不解。
声乐老师终于满意了，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老师说其实没有人在等他，不过同样的套路只能用一次，所以下一次就不会再是糊弄了。
连宵走出功能室，公司里所有人都已经回家了，到处都静悄悄的，让他忍不住放轻脚步。他按下电梯按钮，等到电梯升上来，等待电梯打开门，意外地看到简成渊和许秦两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二人风尘仆仆，刚从其他城市回来。
“你训练的时候走神。”这是简成渊看到连宵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连宵意外的心情一收，变成满腔的难为情。“嗯……”
简成渊问：“为什么会走神？”
无非就是想别的事情想得入迷，有点心事之类的，可是偶像问得认真，好像这是什么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连宵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可能是太累了。”许秦为他解围，“长时间训练，难免走个神。”
简成渊说：“累是正常的，走神就说明不认真。”
许秦在简成渊看不到的身后对连宵摊手，表示已经尽力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训练的时候想东想西了。”连宵低着头，说道：“你们刚刚回来，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简成渊：“不了，还有事，回办公室一趟就走。”
后面的许秦整个人一僵，露出“WTF还没完？！”的狰狞神情。
“真的不用休息吗？你们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不累。”
铁人，真正的铁人啊！连宵佩服得五体投地，越发对训练走神的事无地自容。
“许秦哥累了。”他看向靠着墙，满面愁容的许秦。
简成渊却是一笑：“不会，他的体力有时比我还好，连着几天几夜到处跑都没问题，这一点我很了解，我说得对吗？许秦。”说着转头。
“当然啊，我的好友。”简成渊一转过来，许秦一扫愁容，变得神采奕奕，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连背都挺直了，精神头足得根本不需要依靠墙壁的支持。
连宵想起那天赶赴通告，回来的车上，许秦对自己吐槽。
“简哥那个家伙，小时候是让隔壁小孩压力山大的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是让同行压力山大的业内标杆，真是非常讨厌。这个世界在造人的时候在想什么啊，为什么创造了普通人，还要创造出优秀人，完了还要创造出更努力的优秀人。
简哥的成就已经很好了，在他面前，前一任影帝和当前演艺圈排第二的演员都要自惭形秽，他把镇圈影帝的水准拉高了一大截。这就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让别人自惭形秽，就不能和气一点，大家都差不多一点吗？
和简哥做朋友是最痛苦的，因为很多累得够呛的事在他看来完全不算什么，作为他的朋友当然要和他的步调一致，不然会被他用无法理解的眼光看着，就像天才并非出于恶意地诧异蠢材为什么那么蠢，这真是不能原谅的羞辱啊……”
感受到你的压力了，许秦哥！
“我和许秦已经敲定了另一部剧的拍摄。”简成渊的话把连宵拉回神，“公司的艺人有部分通告出现异常，目前已经恢复了一些。”
连宵精神一振：“是吗？那就太好了，大家不用再老是担心了。”
“你也一样。”简成渊皱眉说：“快回去，明天照常来公司，不许迟到。”
连宵：“噢……”
G77：只有十天啦，离哥哥筹到钱，离能源核心回到我的身边。
G77：我的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简成渊是个守信用的地球人，你家的事很值得担心。
G77：该插手阻止爸爸和哥哥吗？。
连宵说：“我不能插手公司的事情，哥哥和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公司。”
G77：为什么？公司有你的一份。
连宵：“我不知道，不过我完全没有搞商业的天分，也没有兴趣，所以以前都无所谓。”
家中。
客厅的沙发今天又坐上了祁丘山和尹墨两个人。自从得知连宵动用妈妈留给他的两千万存款，又跟尹墨借三千万，拢共要花五千万，这两个人就开始经常性地出现在家里。
为什么月开销经常连三千块都花不到的小儿子，突然要五千万。做什么要五千万？看起来还有点急着要。
他们家缺五千万吗？那是不缺的。换做花五千万的人是尹墨，祁丘山根本不当回事。
这个人换成小儿子，事情就大发了。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踏进去的人很难不被腐化。
难道说？
简成渊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自己端得有模有样，驭下的能力却不过尔尔。
祁丘山掐着雪茄冷笑。
他两个儿子，大儿子尹墨白眼狼，成天想着他赶紧从董事长的位置上下来，相当于废了。乖巧懂事的小儿子绝对不能有差池，他绝对不允许小儿子被别人当傻瓜一样利用。
祁丘山无意间视线跟尹墨对上，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冷笑一声。
除了相貌，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站在一旁的陈秘书沉默地在心里说道。
连宵回来了，客厅里父子两的眼刀战争暂时停止。
“爸爸，哥哥。”连宵小跑到祁丘山身旁，“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圆木？”
祁丘山说：“你不了解商业，不要管这些，公司要开拓新市场，难免会孙道一些人的利益，哪怕是些完全不相干的人。”
连宵：“我想知道，圆木是个好公司。”
“你要是为难。”尹墨说：“可以辞职，临近四点才回家，这个公司不怎么样。”
祁丘山难得和尹墨意见达成一致。
连宵：“发展导致的影响跟直接的针对区别很大，你们在干坏事。”
祁丘山：“爸爸怎么会干坏事呢。”
“资本就是无休止的侵占和吞并。”尹墨冷酷地说：“圆木要是撑不下去，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连宵竖起眉头，不高兴地跑上楼。
凌晨5点多，一天的工作还远没有开始，公司只有简成渊一个人。这种场景经常发生，哪怕在他名声大噪之后，也不曾有任何消减。
简成渊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朝阳穿过玻璃幕墙，照来，温暖地洒进室内，和他的身上。
他忽然想到那天团建，连宵的那段经历，这让他下意识抬起头，然后立即被阳光照射得两眼刺痛。通宵了两个晚上的眼睛，不适合接收这么强烈的刺激。
简成渊打算回家休息半天，然后再来公司继续处理事务。他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有个意外的人在里面。
“简哥难道还没休息？”连宵先是惊诧，走出电梯，接着一脸兴奋地说：“我决定当块叉烧，从家里跑出来了，简哥，我支持你，我喜欢圆木！”
简成渊：“？”
支持他什么，又跟从家里跑出来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小艺人背着个大包，从露出来的衣服布料来看，应该是不久之前随便整理一下就跑到公司来，怎么一副离家出走的感觉。
连宵：“我刚刚联系了柳姐，柳姐愿意让我暂住几天，这几天我会找到租房。”
还真是离家出走。
简成渊眼里的情绪一暗。“柳琪一个人住，房间也不算大，你过去不合适。”
连宵陷入沉思。
也对，柳姐到底是女孩子，又单身独居，他确实不方便。
“那我问下许秦哥。”他抓抓头，对这个决定不是太肯定。
“只是住几天的话，可以到我那里。”简成渊这句话没怎么经过大脑，“太久就不行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口袋里玩着那枚戒指，可能是忙过头了，思维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一些没头没脑的想法，关于连宵费这么大劲想取悦的喜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真的吗！！！”连宵激动地振臂高呼：“我要去！！！”
……
今天的苹果甜甜的，妈妈说，和小宝贝笑起来的脸蛋一样甜
……
声乐老师抬起一只手，示意可以了，不用继续了，等到连宵停止唱歌，关掉音响，他说：“你连自己的歌都唱成这幅德行。”
连宵惭愧：“对不起高老师，今天有点心事。”
“是什么事我就不问了，我没有兴趣。”声乐老师说道：“我要你今天唱到我满意为止，我今天还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你什么时候唱好，我才会什么时候喊停，那些等着我的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该有的等待。”
连宵惨烈地叫道：“什么——”
要是今天一直发挥不好，岂不是好多完全不相干不认识的人因为他不得不白白苦等！
高老师：“继续唱，我没说OK就不准停止。”
任何反复的作业都是枯燥令人抓狂的，一份稿件反复修改，一张地图反复测绘，一首歌反复唱诵。
半夜了。
老师的脸色很平淡，完全没有点头的意思。
“为什么我唱不好了？”连宵停下来，泄气地问：“明明以前都可以唱好，原来心事这么影响发挥。”
“不，你已经恢复平时的水平了。”高老师说：“我要的不是平时的水平，是超越、进步，你现在的正常水平不过是唱得还不错而已，不是值得留恋的程度。”
原来今晚是进阶考试。
连宵稍稍冷静了下来一些。
又听连宵唱了两遍，高老师开口道：“不要被心事左右。”
连宵说：“我已经不想心事了，但不知道怎么才能唱得更好。”
他找不到突破的方法，不知道自己哪里需要改进，也不知道哪里是可以加强的，就……以一种很习惯的感觉在唱着。
老师没说够了，就说明他不应该陷入这种习惯。
老师：“你有心事，试着当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任何人的死活你都不管，遑论一点微小的等待。”
连宵：“要这样吗？”
老师：“你要是这么在意别人，那就把这份感情表达给我，不过你这首歌不适合带着左顾右盼的感情来唱，当然你要是能结合出来，我会很高兴。
你一直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肯定，而很冷静地按部就班地使用你的唱功，如果这是一首性冷淡风格的歌曲，我会夸你。”
他知道了，今天是情感测试题。
想要带动观众的情绪，除了美妙的歌喉，精湛的技术，还有鲜明的情感。
老师：“虽然我要求你给我一份满意的作业，你不应该把它当成作业，就算此时此刻站在舞台上，即将面对成千上万的听者，你不应该把它当成必须演奏完美的演唱会。”
连宵感到迷惑不解。
声乐老师终于满意了，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老师说其实没有人在等他，不过同样的套路只能用一次，所以下一次就不会再是糊弄了。
连宵走出功能室，公司里所有人都已经回家了，到处都静悄悄的，让他忍不住放轻脚步。他按下电梯按钮，等到电梯升上来，等待电梯打开门，意外地看到简成渊和许秦两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二人风尘仆仆，刚从其他城市回来。
“你训练的时候走神。”这是简成渊看到连宵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连宵意外的心情一收，变成满腔的难为情。“嗯……”
简成渊问：“为什么会走神？”
无非就是想别的事情想得入迷，有点心事之类的，可是偶像问得认真，好像这是什么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连宵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可能是太累了。”许秦为他解围，“长时间训练，难免走个神。”
简成渊说：“累是正常的，走神就说明不认真。”
许秦在简成渊看不到的身后对连宵摊手，表示已经尽力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训练的时候想东想西了。”连宵低着头，说道：“你们刚刚回来，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简成渊：“不了，还有事，回办公室一趟就走。”
后面的许秦整个人一僵，露出“WTF还没完？！”的狰狞神情。
“真的不用休息吗？你们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不累。”
铁人，真正的铁人啊！连宵佩服得五体投地，越发对训练走神的事无地自容。
“许秦哥累了。”他看向靠着墙，满面愁容的许秦。
简成渊却是一笑：“不会，他的体力有时比我还好，连着几天几夜到处跑都没问题，这一点我很了解，我说得对吗？许秦。”说着转头。
“当然啊，我的好友。”简成渊一转过来，许秦一扫愁容，变得神采奕奕，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连背都挺直了，精神头足得根本不需要依靠墙壁的支持。
连宵想起那天赶赴通告，回来的车上，许秦对自己吐槽。
“简哥那个家伙，小时候是让隔壁小孩压力山大的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是让同行压力山大的业内标杆，真是非常讨厌。这个世界在造人的时候在想什么啊，为什么创造了普通人，还要创造出优秀人，完了还要创造出更努力的优秀人。
简哥的成就已经很好了，在他面前，前一任影帝和当前演艺圈排第二的演员都要自惭形秽，他把镇圈影帝的水准拉高了一大截。这就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让别人自惭形秽，就不能和气一点，大家都差不多一点吗？
和简哥做朋友是最痛苦的，因为很多累得够呛的事在他看来完全不算什么，作为他的朋友当然要和他的步调一致，不然会被他用无法理解的眼光看着，就像天才并非出于恶意地诧异蠢材为什么那么蠢，这真是不能原谅的羞辱啊……”
感受到你的压力了，许秦哥！
“我和许秦已经敲定了另一部剧的拍摄。”简成渊的话把连宵拉回神，“公司的艺人有部分通告出现异常，目前已经恢复了一些。”
连宵精神一振：“是吗？那就太好了，大家不用再老是担心了。”
“你也一样。”简成渊皱眉说：“快回去，明天照常来公司，不许迟到。”
连宵：“噢……”
G77：只有十天啦，离哥哥筹到钱，离能源核心回到我的身边。
G77：我的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简成渊是个守信用的地球人，你家的事很值得担心。
G77：该插手阻止爸爸和哥哥吗？。
连宵说：“我不能插手公司的事情，哥哥和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公司。”
G77：为什么？公司有你的一份。
连宵：“我不知道，不过我完全没有搞商业的天分，也没有兴趣，所以以前都无所谓。”
家中。
客厅的沙发今天又坐上了祁丘山和尹墨两个人。自从得知连宵动用妈妈留给他的两千万存款，又跟尹墨借三千万，拢共要花五千万，这两个人就开始经常性地出现在家里。
为什么月开销经常连三千块都花不到的小儿子，突然要五千万。做什么要五千万？看起来还有点急着要。
他们家缺五千万吗？那是不缺的。换做花五千万的人是尹墨，祁丘山根本不当回事。
这个人换成小儿子，事情就大发了。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踏进去的人很难不被腐化。
难道说？
简成渊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自己端得有模有样，驭下的能力却不过尔尔。
祁丘山掐着雪茄冷笑。
他两个儿子，大儿子尹墨白眼狼，成天想着他赶紧从董事长的位置上下来，相当于废了。乖巧懂事的小儿子绝对不能有差池，他绝对不允许小儿子被别人当傻瓜一样利用。
祁丘山无意间视线跟尹墨对上，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冷笑一声。
除了相貌，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站在一旁的陈秘书沉默地在心里说道。
连宵回来了，客厅里父子两的眼刀战争暂时停止。
“爸爸，哥哥。”连宵小跑到祁丘山身旁，“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圆木？”
祁丘山说：“你不了解商业，不要管这些，公司要开拓新市场，难免会孙道一些人的利益，哪怕是些完全不相干的人。”
连宵：“我想知道，圆木是个好公司。”
“你要是为难。”尹墨说：“可以辞职，临近四点才回家，这个公司不怎么样。”
祁丘山难得和尹墨意见达成一致。
连宵：“发展导致的影响跟直接的针对区别很大，你们在干坏事。”
祁丘山：“爸爸怎么会干坏事呢。”
“资本就是无休止的侵占和吞并。”尹墨冷酷地说：“圆木要是撑不下去，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连宵竖起眉头，不高兴地跑上楼。
凌晨5点多，一天的工作还远没有开始，公司只有简成渊一个人。这种场景经常发生，哪怕在他名声大噪之后，也不曾有任何消减。
简成渊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朝阳穿过玻璃幕墙，照来，温暖地洒进室内，和他的身上。
他忽然想到那天团建，连宵的那段经历，这让他下意识抬起头，然后立即被阳光照射得两眼刺痛。通宵了两个晚上的眼睛，不适合接收这么强烈的刺激。
简成渊打算回家休息半天，然后再来公司继续处理事务。他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有个意外的人在里面。
“简哥难道还没休息？”连宵先是惊诧，走出电梯，接着一脸兴奋地说：“我决定当块叉烧，从家里跑出来了，简哥，我支持你，我喜欢圆木！”
简成渊：“？”
支持他什么，又跟从家里跑出来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小艺人背着个大包，从露出来的衣服布料来看，应该是不久之前随便整理一下就跑到公司来，怎么一副离家出走的感觉。
连宵：“我刚刚联系了柳姐，柳姐愿意让我暂住几天，这几天我会找到租房。”
还真是离家出走。
简成渊眼里的情绪一暗。“柳琪一个人住，房间也不算大，你过去不合适。”
连宵陷入沉思。
也对，柳姐到底是女孩子，又单身独居，他确实不方便。
“那我问下许秦哥。”他抓抓头，对这个决定不是太肯定。
“只是住几天的话，可以到我那里。”简成渊这句话没怎么经过大脑，“太久就不行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口袋里玩着那枚戒指，可能是忙过头了，思维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一些没头没脑的想法，关于连宵费这么大劲想取悦的喜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真的吗！！！”连宵激动地振臂高呼：“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