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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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77：我没有探测声音的功能。
连宵忧郁地感慨：“外星人对全面型的要求可真淡薄啊。”
G77：星际地图炮不可取。
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长出小手，扯了下他的耳朵。
连宵“哎”地叫了一声，取下耳机塞进口袋，听到那声音还在继续，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打开门跑出去。
隔壁房子的邻居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是鬼吧，一定是鬼吧！”邻居穿着浴衣，站在草坪的旁边，情绪激动，“突然之间就总是有这种阴森森的声音，时间还不固定，有时在晚上，有时在凌晨，我报过警，但是警察除了要我不要胡思乱想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宵托着下巴，侦探附体。
邻居：“我说不准具体时间了，只能清楚地记得那是个雨夜……啊，对了，简成渊搬过来没多久，那声音就开始了！”
连宵灵光一闪：“难道说——”
“不是变态私生饭。”邻居摆摆手，“警察查过，而且这边管理严格，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连宵：“谜题陷入了死局。”
邻居：“就是鬼，这世上真的有鬼，只有鬼才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呓语，是只冤死的男鬼！”
简成渊：“……”
连宵对刚刚出现的简成渊说：“简哥，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嘤嘤嘤呜呜呜的，好像刻意压得很细的低吟。”
连宵：“？”
连宵：“简哥你的表情突然变得好可怕！难道简哥很怕鬼吗！”说起来那天团建，简哥什么都没有玩，莫非这是真实的原因？
简成渊：“……不怕。”
简成渊：“没有鬼。”
“我们不能被怪力乱神打到，应当坚信唯物主义。”邻居歇斯底里地面孔都变得扭曲了，“曾经我也是这样的人啊！！！”
简成渊：“对不起。”
邻居：“？我又没有在指责你。”
简成渊看起来十分落寞。
邻居以为自己刚才的表情太憎恶了，住在这一带的都是些很有礼貌的有钱人，眉头一皱已经是很极限的负面情绪表现，特别是对那些太太们来说。他顿时变得很后悔，连声致歉，但怎么都不能消减一点简成渊的低落。
连宵对邻居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跟着简成渊进了房间。
抬头看着偶像从未有过的消沉背影，连宵走过去，拉了下简成渊的衣服。对方停下来转身，连宵看到偶像眼里难以掩饰的沉重，这种情绪对简成渊来说太稀有了，他心想有必要结合刚才的事情进行一番缜密的分析。
连宵说：“我的家庭作业卡住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哄简哥开心，驱散这股神秘的消沉。
果然，学生对难题的积极态度让班主任老师迅速变得活跃起来了。
书房很宽敞，三面墙都是嵌入式的大桌很大，上面整齐地摆了很多书，这里应当都是些刚阅读完或准备阅读的部分。没有安装书柜的第四面墙靠着有一张陈列柜，里面都是简成渊至今为止得到的奖杯。
书房不止这三面书柜墙，此外还有好几张立式书柜，有技巧地把空间切割，营造出迷宫的效果，而书桌就在迷宫深处。
连宵跟着简成渊走进桌旁，有种走进后者不为人知隐秘空间的感觉。
简成渊问：“哪里卡住了？”
连宵：“间奏，或者该说全部。”
“想不出来？”
“都想得差不多了，但总觉得很奇怪。”
“给我听听。”
“好。”
“你觉得哪里奇怪？”
“唔，说不上来，有股羞耻的感觉，简哥不觉得这首歌太傻了么？歌词好没文化，这也就算了，老师要我不要在意这个，只要清楚地表达了故事就行，可是故事也很弱，根本就没有故事，就只是一些琐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旋律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
“不清楚，我总觉得不行，这样的东西不能见人，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我还没有发现。”
“你在害臊。”
“？？”
“开始新的尝试需要很多勇气，不止要克服懒惰，还有诸如难为情、害羞放不开等等情感，完成一场演唱会需要的不仅仅是体力和高超的技艺，光是成功走过那段踏上舞台的阶梯，就需要很多无关这些的努力。”
“真的只是难为情吗？可我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就在字里行间，我要是有老师那么厉害，就不用这么纠结了。哎，我可不想明天到公司去，做出的成果让老师失望。”
“你是个贴心的小可爱，这样很好，但也不必因此增加自己的压力。”
“什、什么啊！简哥突然夸我，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哦！”
“只是陈述事实。”简成渊从高高的书堆最上边拿下来一个笔记本，“你的故事里，经常出现你为了让某个人心情好起来，而去做一些费力的事情。”
“这可没有哦，在生活上我遵循我家的宗旨，那就是以自己高兴为主。”连宵认真地说。换做别人，近两年还是一万八千线，早就火急火燎了，而他才开始考虑咸鱼翻身，可见散漫随性。
连宵探头探脑，发现那个笔记本是简成渊记录故事的本子，好奇心趋势下搓着手说：“我想看看。”
简成渊便把笔记本推给他。
连宵兴奋地随手翻开一页，想看看偶像的字迹，以及有没有批注之类的，感觉像光明正大偷看日记。
X月x日记录：
接上。
他（打工认识的证券公司经理）今天又带上那种模样，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模样。我认识天生咸鱼精的朋友，知道懒散是什么样子，他是对任何事物包括生活本身都兴致缺缺，感觉下一秒就要悄无声息地消失。
那天逛灯会，他难得显出一点精神，看样子是喜欢花灯。我托着两个花灯，想着说不定能让他更高兴一点，不小心掉了一个，太可惜了，那是我丢圈圈套到的特等奖，欧皇的证明。
不过他看起来反而更高兴了一点，还用打火机把我的另一个花灯烧掉了，接着又自己露出想哭的表情。他说长大是件折磨人的事，融入社会，保持社交，维持体面，每件都使人发疯，所以他故意做坏事，欺负别人以寻求找乐子的目的，反而使自己崩溃了。
这跟唱歌没有关系？很有啊，他带着欺负人的心情听我唱歌，批判了一顿，虽然有着非常严苛的出发点，但不愧是现代社会老油条，明明是批判，却说得我好开心。
评语：不容易生气，善于发现他人的细节，用不出格的小心思提升别人的情绪这种事，在这个笔记本的记录中已经有很多回，从艺术方面来说，这样的性格很有优势。艺术源于生活，很多人不能发现生活琐事中的艺术。
摸摸偶像那段龙飞凤舞的评语，连宵把笔记本挡住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评价是不是太高啦。”看得他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评语下面还有一段较为潦草的文字——值得学习，但于我并无实际性帮助。
“简哥朋友唱歌的水平依旧没能提高吗？”连宵问。
简成渊沉着脸缓缓摇头，不愿就这个询问做应答。
连宵有点酸酸地说：“简哥好在意这个朋友。”
简成渊：“嗯……”
不知道哪里说得不好，简哥又消沉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在乎的朋友迟迟没有成果吧。连宵抓着笔记本，大脑飞速运转，脱口说：“老师……咳！简哥要是觉得不错的话，给点奖励吧。”
简成渊瞅着他：“什么？”
连宵双手在桌上抱成一团，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有点惶惶不安，又有点沾沾自喜。
“就是，奖励啊。”他自己也不肯定。
“好吧，就算是这几天努力的犒劳吧。”简成渊看着连宵，“想要什么奖励？”
“想知道简哥新戏的角色！”
之前那部新戏的角色，通过各种各样外部或者内部的消息，连宵知道好像是部古装剧，简哥扮演一个掌门。他期待了好久，结果就这么黄了！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粉，他当然想尽快知道下一部新剧的角色，越多越好！
“这次的合同保密条款很松散，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讯息，但作为个人，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知道工作内容。”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新戏的导演跟简成渊以往合作的导演都不同，不止是他在其他导演都斟酌三思的时候，踊跃地站出来希望跟简成渊合作。
新戏故事是古风玄幻背景，简成渊的角色是某个仙门的大师兄，因为渡劫时出了意外，需经历多次转世，以重新结成内丹。随着每次转世，获得记忆，简成渊以不同的装扮呈现在观众眼前，在转世过程中发现渡劫失败的猫腻。
保密条款是真的松散。
——这个角色要求很高的演技，当然你不会让我失望，另外我必须告诉你，这个角色必须要你来演的另一个绝对原因，是因为我就是想用你的脸你的身材不停地换各种造型游历各种场景。
导演是这样说的。
连宵拍案而起：“什么啊，这个导演就是馋简哥的身子！”
简成渊不禁看了连宵一眼，后者大惊失色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咬牙切齿，这幅少有的过激情绪让他一时受到颤动。连宵有喜欢的人，对另一个人有这种有些暧昧的举动实在不合适，此刻他内心产生的某种悸动也很不合适，他这么告诫自己。
连宵：“俺也一样！”
连宵：“新片上映我会去连刷的。”
连宵：“要是有机会跟这个导演做盆友就好了，嚯嚯嚯。”姨妈笑搓手手。
简成渊：“……”
G77：我没有探测声音的功能。
连宵忧郁地感慨：“外星人对全面型的要求可真淡薄啊。”
G77：星际地图炮不可取。
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长出小手，扯了下他的耳朵。
连宵“哎”地叫了一声，取下耳机塞进口袋，听到那声音还在继续，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打开门跑出去。
隔壁房子的邻居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是鬼吧，一定是鬼吧！”邻居穿着浴衣，站在草坪的旁边，情绪激动，“突然之间就总是有这种阴森森的声音，时间还不固定，有时在晚上，有时在凌晨，我报过警，但是警察除了要我不要胡思乱想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宵托着下巴，侦探附体。
邻居：“我说不准具体时间了，只能清楚地记得那是个雨夜……啊，对了，简成渊搬过来没多久，那声音就开始了！”
连宵灵光一闪：“难道说——”
“不是变态私生饭。”邻居摆摆手，“警察查过，而且这边管理严格，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连宵：“谜题陷入了死局。”
邻居：“就是鬼，这世上真的有鬼，只有鬼才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呓语，是只冤死的男鬼！”
简成渊：“……”
连宵对刚刚出现的简成渊说：“简哥，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嘤嘤嘤呜呜呜的，好像刻意压得很细的低吟。”
连宵：“？”
连宵：“简哥你的表情突然变得好可怕！难道简哥很怕鬼吗！”说起来那天团建，简哥什么都没有玩，莫非这是真实的原因？
简成渊：“……不怕。”
简成渊：“没有鬼。”
“我们不能被怪力乱神打到，应当坚信唯物主义。”邻居歇斯底里地面孔都变得扭曲了，“曾经我也是这样的人啊！！！”
简成渊：“对不起。”
邻居：“？我又没有在指责你。”
简成渊看起来十分落寞。
邻居以为自己刚才的表情太憎恶了，住在这一带的都是些很有礼貌的有钱人，眉头一皱已经是很极限的负面情绪表现，特别是对那些太太们来说。他顿时变得很后悔，连声致歉，但怎么都不能消减一点简成渊的低落。
连宵对邻居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跟着简成渊进了房间。
抬头看着偶像从未有过的消沉背影，连宵走过去，拉了下简成渊的衣服。对方停下来转身，连宵看到偶像眼里难以掩饰的沉重，这种情绪对简成渊来说太稀有了，他心想有必要结合刚才的事情进行一番缜密的分析。
连宵说：“我的家庭作业卡住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哄简哥开心，驱散这股神秘的消沉。
果然，学生对难题的积极态度让班主任老师迅速变得活跃起来了。
书房很宽敞，三面墙都是嵌入式的大桌很大，上面整齐地摆了很多书，这里应当都是些刚阅读完或准备阅读的部分。没有安装书柜的第四面墙靠着有一张陈列柜，里面都是简成渊至今为止得到的奖杯。
书房不止这三面书柜墙，此外还有好几张立式书柜，有技巧地把空间切割，营造出迷宫的效果，而书桌就在迷宫深处。
连宵跟着简成渊走进桌旁，有种走进后者不为人知隐秘空间的感觉。
简成渊问：“哪里卡住了？”
连宵：“间奏，或者该说全部。”
“想不出来？”
“都想得差不多了，但总觉得很奇怪。”
“给我听听。”
“好。”
“你觉得哪里奇怪？”
“唔，说不上来，有股羞耻的感觉，简哥不觉得这首歌太傻了么？歌词好没文化，这也就算了，老师要我不要在意这个，只要清楚地表达了故事就行，可是故事也很弱，根本就没有故事，就只是一些琐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旋律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
“不清楚，我总觉得不行，这样的东西不能见人，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我还没有发现。”
“你在害臊。”
“？？”
“开始新的尝试需要很多勇气，不止要克服懒惰，还有诸如难为情、害羞放不开等等情感，完成一场演唱会需要的不仅仅是体力和高超的技艺，光是成功走过那段踏上舞台的阶梯，就需要很多无关这些的努力。”
“真的只是难为情吗？可我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就在字里行间，我要是有老师那么厉害，就不用这么纠结了。哎，我可不想明天到公司去，做出的成果让老师失望。”
“你是个贴心的小可爱，这样很好，但也不必因此增加自己的压力。”
“什、什么啊！简哥突然夸我，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哦！”
“只是陈述事实。”简成渊从高高的书堆最上边拿下来一个笔记本，“你的故事里，经常出现你为了让某个人心情好起来，而去做一些费力的事情。”
“这可没有哦，在生活上我遵循我家的宗旨，那就是以自己高兴为主。”连宵认真地说。换做别人，近两年还是一万八千线，早就火急火燎了，而他才开始考虑咸鱼翻身，可见散漫随性。
连宵探头探脑，发现那个笔记本是简成渊记录故事的本子，好奇心趋势下搓着手说：“我想看看。”
简成渊便把笔记本推给他。
连宵兴奋地随手翻开一页，想看看偶像的字迹，以及有没有批注之类的，感觉像光明正大偷看日记。
X月x日记录：
接上。
他（打工认识的证券公司经理）今天又带上那种模样，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模样。我认识天生咸鱼精的朋友，知道懒散是什么样子，他是对任何事物包括生活本身都兴致缺缺，感觉下一秒就要悄无声息地消失。
那天逛灯会，他难得显出一点精神，看样子是喜欢花灯。我托着两个花灯，想着说不定能让他更高兴一点，不小心掉了一个，太可惜了，那是我丢圈圈套到的特等奖，欧皇的证明。
不过他看起来反而更高兴了一点，还用打火机把我的另一个花灯烧掉了，接着又自己露出想哭的表情。他说长大是件折磨人的事，融入社会，保持社交，维持体面，每件都使人发疯，所以他故意做坏事，欺负别人以寻求找乐子的目的，反而使自己崩溃了。
这跟唱歌没有关系？很有啊，他带着欺负人的心情听我唱歌，批判了一顿，虽然有着非常严苛的出发点，但不愧是现代社会老油条，明明是批判，却说得我好开心。
评语：不容易生气，善于发现他人的细节，用不出格的小心思提升别人的情绪这种事，在这个笔记本的记录中已经有很多回，从艺术方面来说，这样的性格很有优势。艺术源于生活，很多人不能发现生活琐事中的艺术。
摸摸偶像那段龙飞凤舞的评语，连宵把笔记本挡住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评价是不是太高啦。”看得他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评语下面还有一段较为潦草的文字——值得学习，但于我并无实际性帮助。
“简哥朋友唱歌的水平依旧没能提高吗？”连宵问。
简成渊沉着脸缓缓摇头，不愿就这个询问做应答。
连宵有点酸酸地说：“简哥好在意这个朋友。”
简成渊：“嗯……”
不知道哪里说得不好，简哥又消沉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在乎的朋友迟迟没有成果吧。连宵抓着笔记本，大脑飞速运转，脱口说：“老师……咳！简哥要是觉得不错的话，给点奖励吧。”
简成渊瞅着他：“什么？”
连宵双手在桌上抱成一团，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有点惶惶不安，又有点沾沾自喜。
“就是，奖励啊。”他自己也不肯定。
“好吧，就算是这几天努力的犒劳吧。”简成渊看着连宵，“想要什么奖励？”
“想知道简哥新戏的角色！”
之前那部新戏的角色，通过各种各样外部或者内部的消息，连宵知道好像是部古装剧，简哥扮演一个掌门。他期待了好久，结果就这么黄了！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粉，他当然想尽快知道下一部新剧的角色，越多越好！
“这次的合同保密条款很松散，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讯息，但作为个人，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知道工作内容。”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新戏的导演跟简成渊以往合作的导演都不同，不止是他在其他导演都斟酌三思的时候，踊跃地站出来希望跟简成渊合作。
新戏故事是古风玄幻背景，简成渊的角色是某个仙门的大师兄，因为渡劫时出了意外，需经历多次转世，以重新结成内丹。随着每次转世，获得记忆，简成渊以不同的装扮呈现在观众眼前，在转世过程中发现渡劫失败的猫腻。
保密条款是真的松散。
——这个角色要求很高的演技，当然你不会让我失望，另外我必须告诉你，这个角色必须要你来演的另一个绝对原因，是因为我就是想用你的脸你的身材不停地换各种造型游历各种场景。
导演是这样说的。
连宵拍案而起：“什么啊，这个导演就是馋简哥的身子！”
简成渊不禁看了连宵一眼，后者大惊失色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咬牙切齿，这幅少有的过激情绪让他一时受到颤动。连宵有喜欢的人，对另一个人有这种有些暧昧的举动实在不合适，此刻他内心产生的某种悸动也很不合适，他这么告诫自己。
连宵：“俺也一样！”
连宵：“新片上映我会去连刷的。”
连宵：“要是有机会跟这个导演做盆友就好了，嚯嚯嚯。”姨妈笑搓手手。
简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