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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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源说：“老师，我没有想法。”
吴哲不悦道：“你不应该没有想法，你这么菜，为了脱离这种境地，你每时每刻都必须有很多想法。”
“是，我会记住老师的教训。”刘思源低着头，谦卑地说，“老师，我觉得连宵能越来越受编剧青睐，因为他本身足够优秀，这是无法以阴谋诡计遮盖的品质。”
吴哲：“当然，这是硬实力，唯一能打击到硬实力的有效方式只有更强的硬实力，你的年龄比连宵大，实力却远远比不上他，你该为此好好自省。”
“老师，话不能这么说，天才被称作天才，就是因为他们的升级条比普通人需要的经验少得多，刘思源已经很努力了。”王显为刘思源抱不平，然后对刘思源抱怨，“刘思源你也是，说话尽给敌人涨气势。”
“天赋就是这么不公平。”吴哲面无表情说：“管你什么经验条，没达到目的，付出再多努力都是空话。”
刘思源：“老师说得是。”
王显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吴哲摸着下巴：“不过自省归自省，比不过归比不过，难道还不让人心怀嫉妒吗？得想个法子让连宵吃瘪，看到没好感的人过得越来越好，不利于自己的心理健康。”
刘思源抿着嘴。
两个小年轻面面相觑，看也是完全没想法的样子，吴哲干脆摆手赶他们去外面：“算了，你们出去排练，这事还得我自己来。”
两个年轻人走出休息室，王显转身就到了刘思源面前，对后者说：“刘思源，你不难过吗？”
刘思源：“难过什么？”
王显：“吴哲老师虽然有意提拔你，但老师的话有时候太直白，很伤人。”
刘思源：“直白也是事实，我确实不如人。”
“不爽就不爽，何必忍着。”王显看着刘思源眉宇间的阴沉，笑道，“我们合作，让连宵滚吧。”
刘思源：“你要做什么？”
“这里。”王显指了指刘思源的喉部，“连宵音色好，编剧老喜欢让他唱效果炸裂的高音歌，这对嗓子是一种很大的负担。”
录完了第六集，接下来是排练时间。在第六集的剧本里，打分模式进行了调整，从单人表演变成了双人组合表演，每个人在一张牌子上写下自己中意的搭档名字，最后依次掀开牌子，名字出现得多的人，由自己决定跟谁组合。
经过一番编剧精心设计出修罗场气息的小剧场，连宵最终的组合是李依晨。
跟李依晨组合表演的曲目经过多次排练，最终效果两个人都还算满意，连宵坐在排练室的角落休息，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么？”一个男人走过来，坐到他旁边，“你和李依晨的表演真棒，要是没有剧本，你们的组合一定是得分最多的。”
男人有些眼熟，连宵花了片刻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王显小哥，你夸太过了啦，我估计会拖李依晨后腿，另外出品人打分是没有剧本的。”
“你记得我？”王显有些吃惊。
连宵：“？都一起拍了六集节目了。”
王显：“我是小透明。”
连宵：“一样一样。”
“你这人不错，奶茶来一杯？”王显挤挤眼，“吴哲老师请客喝奶茶，不爱喝奶茶的换别的不伤嗓子的饮料，点名不含连宵，我负责去买，你要不要？算我请你。”
人人都有奶茶恰，唯独自己没有，那多伤悲！
连宵：“……来一杯！”
王显：?ω<
连宵：ω·
半小时后，连宵美滋滋拎着奶茶去排练室，路上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手里的奶茶掉地上了。
他捡起奶茶，发现封口已经破了，奶茶全流到袋子里去了。
“喂。”连宵追上去，抓住那人的肩膀，“你撞到我了，还把我的奶茶撞掉了，不道歉吗？”
刘思源转身，把肩膀上的手拨开。
“不过就是一杯奶茶。”他冷漠地说，“不喝别人经手的饮料，这你都不知道吗？”
连宵：“什么？”
这时，连宵听到李依晨的喊声，只好暂时作罢，先离开去看李依晨有什么事。
刘思源则继续去往出品人的休息室，半路上王显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突然出现在他旁边，跟他并肩而行。
“何必呢。”王显小声嘀咕，“人家又不喜欢你。”
刘思源闷闷地说：“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你就完了。”
“不会的。”王显摆摆手，“又不是硫酸毒品这些，查到也拿我没办法。”
“那声誉呢？”刘思源说，“声誉不要了吗？你会被当成洪水猛兽。”
王显咧嘴笑道：“被当成洪水猛兽，说明跟我社交带不来任何利益，说明我是个彻底的糊逼，跟我做过什么没有关系。”
王显接着说：“你不让我给连宵下药，要是连宵自己自甘堕落，你总没话说吧。”
刘思源：“什么？”
王显指指排练室的方向：“钱总看上连宵了。”
“？”刚从休息室出来的吴哲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吴哲老师，钱总对连宵有意思。”王显如实说：“真是厉害啊，这个连宵。”
吴哲脸色沉了下来：“不可能。”
王显：“我亲耳听到的。”
吴哲：“钱总在哪？我有事跟他商量。”
会议室。
刚换好演出服的连宵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睛滴溜转：“钱先生找我？”
会议室里除了钱老板，一个人都没有，不像是有什么要紧事的样子。
“对，进来吧。”钱总笑眯眯地招招手，“坐我旁边。”
钱总年龄不算很大，三十五还是三十六岁，打扮新潮，看起来像个浪荡的公子多过像个老板。网上多传闻这个钱总靠父辈蒙荫，自己的事业做得最成功的也就一个半死不活的视频网站，为人放浪形骸，喜欢泡小明星。
钱总：“小连21岁是吧，进娱乐圈多长时间了？”
连宵：“两年了。”
钱总：“很辛苦吧，两年对青春来说已经算耗费很多了，想变得轻松点吗？”
“啊？”连宵愣了一下，“不用，我没有觉得很累。”
钱总笑了：“确实，整个节目组，就属你最有干劲，一句累都没喊过。不过我说的是另一种轻松。从此以后，两年还不出名这种事，不会再有了，我有很多影视资源，你需要影视资源。”
看着钱总带着脂粉气的笑脸和一丝不苟的发型，连宵沉默了几秒钟。
钱总：“小连，其实我一开始没怎么关注你，你的容貌也不是我好的那一口。不过你笑起来实在是很好看，这种说辞有些老套，不过你是清楚自身优势的，对吧，你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笑。”
连宵：“我喜欢笑。”
钱总：“随便，总之你的笑很吸引我，愿意跟我交往吗？三个月后分手。”
会议室外，王显拦住正欲闯进去的吴哲。
“老师，看看嘛。”王显压着声音说：“那个连宵平时装得讨人喜欢，不知道面对这种诱惑，还能不能保持住清高的形象。”
吴哲眉头紧皱：“神经病！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事就不能忍！”
会议室内，连宵花了一些时间反应，然后露出有被惊吓到的表情。
“钱总喜欢我？”他吃惊地低声问，“对不起，我之前没看出来……”
“我挺喜欢你的，是道新鲜口味。”钱总笑着说：“不过跟爱没有多大关系，只是想跟你上床，不要放感情，三个月后不要死巴着我不放，处理这种事还挺烦心的。”
连宵：“哦，原来是潜规则啊。”
“……”钱总摊手，“这是公平的交易。”
连宵摇摇头：“我觉得不公平，钱总，今天这番话我就当没听到过。”
钱总面露不悦：“这不公平？也是，你这么努力，当是心高气傲的人。这样吧，跟我交往三个月，我保证你五年不愁资源，平时我只给两年。”
“不了。”连宵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十分严肃，“钱总，我们聊点别的吧。”
钱总面上的不快变得更加浓厚，正待开口，门忽然被猛地推开，吴哲沉着脸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歌手。
“哇，有没有搞错。”钱总一看到吴哲，就烦闷不已，“怎么又被你碰上了啊，换个人行不行。”
“钱先生，搞错的是你吧。”吴哲坐到钱总旁边的位置上，瞪得很大的眼睛里全是谴责和鄙视，语气硬梆梆，“你是这次的出资方，这里的人把你当老板，你把别人当妓，有没有搞错！”
钱总举手投降：“当我没来过，好吧，当我不存在。”
吴哲：“来都来了，说都说了，我怎么当你没来过？”
钱总指着吴哲，怒道：“吴哲，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轮不到你成为娱乐圈顶流，早八百年前你的坟头草早该比人还高了！”
吴哲：“哇！”
吴哲大喊：“我好怕！”
不愧是国民投票前三的顶级男演员，吴哲老师演技真好，连宵心想，真是浮夸又嘲讽到了极点的表情。
钱总指着吴哲的手指发抖，瞪着眼睛，呼吸急促，一副快要被气晕过去的样子。
“还有你，还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吴哲用力拍了一下王显的头，后者痛叫，“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底线，今天他能把连宵当成商品，明天就能把你当成商品！”
“……老师，这我除了看着，也做不了什么啊。”王显委屈。
吴哲：“不会？找借口把人叫走都不会？”
王显：“唔……”
训了一顿，吴哲就骂骂咧咧地走了。他一走，连宵紧跟着也跑出去。
王显摸着被打痛的头，难以置信地说：“吴哲老师的风格原来这么刚？”
“我不知道。”刘思源也被吓到了，低声说，“我是最近才跟刘思源老师的。”
“以前很怂的，这两年突然变成了暴脾气。”猎艳没猎着还被臭骂了一顿的钱总悻悻道，“怕是名气大了翅膀人就飘了，连自己老板都敢骂，也不怕断送自己的事业！”
钱总被整得一肚子邪火，忽然偏头看着刘思源：“你其实也不错，就是闷了点，今晚有约没有？”说着露出一个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
刘思源尴尬无比，连忙找借口跑走了。
王显看看钱总，一声不吭地跟在刘思源后面离去。
连宵追上吴哲，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者身侧，并直白地喊道：“吴哲老师，好帅呀！”
吴哲嗤笑：“别以为拍马屁就能让我喜欢你。”
“没这想法，因为你先对我有敌意，所以我也不是很想接近你。”连宵说：“但刚才就是很帅气，不过这么刚没问题吗？”
吴哲：“没有，钱董事长才是我真正的老板，钱总每天过得放浪形骸，董事长已经看不下去了。真以为我是没脑子的智障？”
连宵：“那如果今天做这些事的是别人呢？”另一个有钱的带老板之类的。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龊事，看我不把他喷得狗血淋头！我已经成名了，钱也赚够了，事业接下来是上升是下降我无所谓！”
吴哲大声说完，像个河豚一样气冲冲大步走了。
【吴哲老师人很好啊！】
【我更好哦，富婆酱。】
【……吴哲老师说无所谓接下来的事业发展，我好吃惊，吴哲老师的事业终极目标已经达到了吗？】
【达不到了，有简哥在上面压着，他做不了第一。他以前是很谨言慎行的那种人，永远只做分内的事情，这次忽然蛮不讲理地使性子，应该是决定对现状有所改变吧。】
【希望吴哲老师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道路！】
刘思源说：“老师，我没有想法。”
吴哲不悦道：“你不应该没有想法，你这么菜，为了脱离这种境地，你每时每刻都必须有很多想法。”
“是，我会记住老师的教训。”刘思源低着头，谦卑地说，“老师，我觉得连宵能越来越受编剧青睐，因为他本身足够优秀，这是无法以阴谋诡计遮盖的品质。”
吴哲：“当然，这是硬实力，唯一能打击到硬实力的有效方式只有更强的硬实力，你的年龄比连宵大，实力却远远比不上他，你该为此好好自省。”
“老师，话不能这么说，天才被称作天才，就是因为他们的升级条比普通人需要的经验少得多，刘思源已经很努力了。”王显为刘思源抱不平，然后对刘思源抱怨，“刘思源你也是，说话尽给敌人涨气势。”
“天赋就是这么不公平。”吴哲面无表情说：“管你什么经验条，没达到目的，付出再多努力都是空话。”
刘思源：“老师说得是。”
王显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吴哲摸着下巴：“不过自省归自省，比不过归比不过，难道还不让人心怀嫉妒吗？得想个法子让连宵吃瘪，看到没好感的人过得越来越好，不利于自己的心理健康。”
刘思源抿着嘴。
两个小年轻面面相觑，看也是完全没想法的样子，吴哲干脆摆手赶他们去外面：“算了，你们出去排练，这事还得我自己来。”
两个年轻人走出休息室，王显转身就到了刘思源面前，对后者说：“刘思源，你不难过吗？”
刘思源：“难过什么？”
王显：“吴哲老师虽然有意提拔你，但老师的话有时候太直白，很伤人。”
刘思源：“直白也是事实，我确实不如人。”
“不爽就不爽，何必忍着。”王显看着刘思源眉宇间的阴沉，笑道，“我们合作，让连宵滚吧。”
刘思源：“你要做什么？”
“这里。”王显指了指刘思源的喉部，“连宵音色好，编剧老喜欢让他唱效果炸裂的高音歌，这对嗓子是一种很大的负担。”
录完了第六集，接下来是排练时间。在第六集的剧本里，打分模式进行了调整，从单人表演变成了双人组合表演，每个人在一张牌子上写下自己中意的搭档名字，最后依次掀开牌子，名字出现得多的人，由自己决定跟谁组合。
经过一番编剧精心设计出修罗场气息的小剧场，连宵最终的组合是李依晨。
跟李依晨组合表演的曲目经过多次排练，最终效果两个人都还算满意，连宵坐在排练室的角落休息，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么？”一个男人走过来，坐到他旁边，“你和李依晨的表演真棒，要是没有剧本，你们的组合一定是得分最多的。”
男人有些眼熟，连宵花了片刻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王显小哥，你夸太过了啦，我估计会拖李依晨后腿，另外出品人打分是没有剧本的。”
“你记得我？”王显有些吃惊。
连宵：“？都一起拍了六集节目了。”
王显：“我是小透明。”
连宵：“一样一样。”
“你这人不错，奶茶来一杯？”王显挤挤眼，“吴哲老师请客喝奶茶，不爱喝奶茶的换别的不伤嗓子的饮料，点名不含连宵，我负责去买，你要不要？算我请你。”
人人都有奶茶恰，唯独自己没有，那多伤悲！
连宵：“……来一杯！”
王显：?ω<
连宵：ω·
半小时后，连宵美滋滋拎着奶茶去排练室，路上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手里的奶茶掉地上了。
他捡起奶茶，发现封口已经破了，奶茶全流到袋子里去了。
“喂。”连宵追上去，抓住那人的肩膀，“你撞到我了，还把我的奶茶撞掉了，不道歉吗？”
刘思源转身，把肩膀上的手拨开。
“不过就是一杯奶茶。”他冷漠地说，“不喝别人经手的饮料，这你都不知道吗？”
连宵：“什么？”
这时，连宵听到李依晨的喊声，只好暂时作罢，先离开去看李依晨有什么事。
刘思源则继续去往出品人的休息室，半路上王显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突然出现在他旁边，跟他并肩而行。
“何必呢。”王显小声嘀咕，“人家又不喜欢你。”
刘思源闷闷地说：“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你就完了。”
“不会的。”王显摆摆手，“又不是硫酸毒品这些，查到也拿我没办法。”
“那声誉呢？”刘思源说，“声誉不要了吗？你会被当成洪水猛兽。”
王显咧嘴笑道：“被当成洪水猛兽，说明跟我社交带不来任何利益，说明我是个彻底的糊逼，跟我做过什么没有关系。”
王显接着说：“你不让我给连宵下药，要是连宵自己自甘堕落，你总没话说吧。”
刘思源：“什么？”
王显指指排练室的方向：“钱总看上连宵了。”
“？”刚从休息室出来的吴哲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吴哲老师，钱总对连宵有意思。”王显如实说：“真是厉害啊，这个连宵。”
吴哲脸色沉了下来：“不可能。”
王显：“我亲耳听到的。”
吴哲：“钱总在哪？我有事跟他商量。”
会议室。
刚换好演出服的连宵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睛滴溜转：“钱先生找我？”
会议室里除了钱老板，一个人都没有，不像是有什么要紧事的样子。
“对，进来吧。”钱总笑眯眯地招招手，“坐我旁边。”
钱总年龄不算很大，三十五还是三十六岁，打扮新潮，看起来像个浪荡的公子多过像个老板。网上多传闻这个钱总靠父辈蒙荫，自己的事业做得最成功的也就一个半死不活的视频网站，为人放浪形骸，喜欢泡小明星。
钱总：“小连21岁是吧，进娱乐圈多长时间了？”
连宵：“两年了。”
钱总：“很辛苦吧，两年对青春来说已经算耗费很多了，想变得轻松点吗？”
“啊？”连宵愣了一下，“不用，我没有觉得很累。”
钱总笑了：“确实，整个节目组，就属你最有干劲，一句累都没喊过。不过我说的是另一种轻松。从此以后，两年还不出名这种事，不会再有了，我有很多影视资源，你需要影视资源。”
看着钱总带着脂粉气的笑脸和一丝不苟的发型，连宵沉默了几秒钟。
钱总：“小连，其实我一开始没怎么关注你，你的容貌也不是我好的那一口。不过你笑起来实在是很好看，这种说辞有些老套，不过你是清楚自身优势的，对吧，你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笑。”
连宵：“我喜欢笑。”
钱总：“随便，总之你的笑很吸引我，愿意跟我交往吗？三个月后分手。”
会议室外，王显拦住正欲闯进去的吴哲。
“老师，看看嘛。”王显压着声音说：“那个连宵平时装得讨人喜欢，不知道面对这种诱惑，还能不能保持住清高的形象。”
吴哲眉头紧皱：“神经病！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事就不能忍！”
会议室内，连宵花了一些时间反应，然后露出有被惊吓到的表情。
“钱总喜欢我？”他吃惊地低声问，“对不起，我之前没看出来……”
“我挺喜欢你的，是道新鲜口味。”钱总笑着说：“不过跟爱没有多大关系，只是想跟你上床，不要放感情，三个月后不要死巴着我不放，处理这种事还挺烦心的。”
连宵：“哦，原来是潜规则啊。”
“……”钱总摊手，“这是公平的交易。”
连宵摇摇头：“我觉得不公平，钱总，今天这番话我就当没听到过。”
钱总面露不悦：“这不公平？也是，你这么努力，当是心高气傲的人。这样吧，跟我交往三个月，我保证你五年不愁资源，平时我只给两年。”
“不了。”连宵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十分严肃，“钱总，我们聊点别的吧。”
钱总面上的不快变得更加浓厚，正待开口，门忽然被猛地推开，吴哲沉着脸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歌手。
“哇，有没有搞错。”钱总一看到吴哲，就烦闷不已，“怎么又被你碰上了啊，换个人行不行。”
“钱先生，搞错的是你吧。”吴哲坐到钱总旁边的位置上，瞪得很大的眼睛里全是谴责和鄙视，语气硬梆梆，“你是这次的出资方，这里的人把你当老板，你把别人当妓，有没有搞错！”
钱总举手投降：“当我没来过，好吧，当我不存在。”
吴哲：“来都来了，说都说了，我怎么当你没来过？”
钱总指着吴哲，怒道：“吴哲，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轮不到你成为娱乐圈顶流，早八百年前你的坟头草早该比人还高了！”
吴哲：“哇！”
吴哲大喊：“我好怕！”
不愧是国民投票前三的顶级男演员，吴哲老师演技真好，连宵心想，真是浮夸又嘲讽到了极点的表情。
钱总指着吴哲的手指发抖，瞪着眼睛，呼吸急促，一副快要被气晕过去的样子。
“还有你，还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吴哲用力拍了一下王显的头，后者痛叫，“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底线，今天他能把连宵当成商品，明天就能把你当成商品！”
“……老师，这我除了看着，也做不了什么啊。”王显委屈。
吴哲：“不会？找借口把人叫走都不会？”
王显：“唔……”
训了一顿，吴哲就骂骂咧咧地走了。他一走，连宵紧跟着也跑出去。
王显摸着被打痛的头，难以置信地说：“吴哲老师的风格原来这么刚？”
“我不知道。”刘思源也被吓到了，低声说，“我是最近才跟刘思源老师的。”
“以前很怂的，这两年突然变成了暴脾气。”猎艳没猎着还被臭骂了一顿的钱总悻悻道，“怕是名气大了翅膀人就飘了，连自己老板都敢骂，也不怕断送自己的事业！”
钱总被整得一肚子邪火，忽然偏头看着刘思源：“你其实也不错，就是闷了点，今晚有约没有？”说着露出一个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
刘思源尴尬无比，连忙找借口跑走了。
王显看看钱总，一声不吭地跟在刘思源后面离去。
连宵追上吴哲，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者身侧，并直白地喊道：“吴哲老师，好帅呀！”
吴哲嗤笑：“别以为拍马屁就能让我喜欢你。”
“没这想法，因为你先对我有敌意，所以我也不是很想接近你。”连宵说：“但刚才就是很帅气，不过这么刚没问题吗？”
吴哲：“没有，钱董事长才是我真正的老板，钱总每天过得放浪形骸，董事长已经看不下去了。真以为我是没脑子的智障？”
连宵：“那如果今天做这些事的是别人呢？”另一个有钱的带老板之类的。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龊事，看我不把他喷得狗血淋头！我已经成名了，钱也赚够了，事业接下来是上升是下降我无所谓！”
吴哲大声说完，像个河豚一样气冲冲大步走了。
【吴哲老师人很好啊！】
【我更好哦，富婆酱。】
【……吴哲老师说无所谓接下来的事业发展，我好吃惊，吴哲老师的事业终极目标已经达到了吗？】
【达不到了，有简哥在上面压着，他做不了第一。他以前是很谨言慎行的那种人，永远只做分内的事情，这次忽然蛮不讲理地使性子，应该是决定对现状有所改变吧。】
【希望吴哲老师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