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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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朝仓千夏躺在床上。
‘你该休息了。’赫莱尔看着闭上眼却意识无比清醒的朝仓千夏说道。
‘三小时就够了。’朝仓千夏答，‘继续吧。’
‘你怕了。’
‘……’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我要休息了。’
‘……晚安。’
朝仓千夏睁开眼，起身穿好外套下了楼。就算对方想让她休息，现在的她确实还不敢睡过去。去看看熬夜的研二好了。
书房里，早上有别的事导致商业事务只能大晚上处理的赤司研二，正飞速地浏览着电脑里放出来的信息。他翘了太久的班，大哥竟然还真的狠心没有帮他处理一点掉。琉辉那一周都失踪了，想也知道没有帮他忙。
“你该睡了，研二。”朝仓千夏悄无声息地端着一杯牛奶推开门，对上脸色愕然的赤司研二说道。
“你怎么来了？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赤司研二压低嗓子，怒声道。
“你才是，熬夜一天就算了，连着熬四天了，命还要不要了？白天都去做什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处理完？”
“你怎么知道我熬夜的？”赤司研二一愣，脸色变得紧张起来，“你又不敢睡觉了？发生什么了？”
“……你早就知道了啊。”朝仓千夏把牛奶放到桌上，轻声道。那段时间研二突然每天让她喝完牛奶，再盯着她躺床上闭眼装熟睡后才离开，发现对方希望她能好好睡觉的时候，她其实就隐隐有所怀疑是不是她晚上不睡觉被发现了。可是对方不说，她也就心怀庆幸地瞒下去。
“我能不知道吗。”赤司研二没好气地把牛奶推回去示意她喝掉，“你那段时间闹钟定的越来越早，偏偏我一次都没听到它响过，想也知道是你醒来关了。我熬夜的时候好几次发现三更半夜你的卧室灯还亮着。”
有段时间她熬了足足一个月的夜，最后因为睡意而不得不开灯做点什么让自己清醒起来，没想到这都被研二发现了。
“为什么不敢睡？”他发现她的闹铃越来越早后，就意识到对方并不是睡不着觉的，而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入睡。当初他看着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忍心问，只能看着对方入睡后才离开，现在既然已经说了，那就干脆问清楚。
“都已经过去了，今天只是单纯的睡不着罢了。”朝仓千夏轻声道，她清楚自己不大可能再次遇上当初的那种梦境，却还是因为这两天的连续做梦以及被迫回忆过往曾经而不得不担心自己再次遇上。虽然现在看来死亡似乎是可以结束梦境的，但是那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可是赤司研二没必要知道。
她不清楚对方究竟发现了她多少的问题，但是她不希望对方继续为自己担忧。
赤司研二皱起了眉，还没等他继续问，朝仓千夏就打断道：“好了，你的工作还剩多少？今天我们俩一起通个宵，解决完就都去睡觉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顺便赶紧把自己落下的处理掉吧。
“……是你做的？”赤司研二的眼略微睁大，他看着少女轻车熟路地从他的书桌柜里取出备用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后进入系统。
“当然是我，你以为你那些去岛上的日子里是谁帮你处理事务的？”朝仓千夏挑眉，浏览了一边总体进度后，快速分配任务并处理起事项。
赤司研二哑口无言。
忙的要死的大哥，或者是被他交过该怎么回复那些电话的琉辉自学成才。
……好吧，就算这俩都不可能，那也不该是你啊。
“亏你想的出来，琉辉那时候才十岁，你就敢把东西放手给他处理。”朝仓千夏翻了个白眼，就算她有着系统关于那些个商界精英如何处理事务的记忆，也是战战兢兢地从模仿开始，到参考，再到自然而然。
赤司研二倒好，给了无神琉辉一个回电话的模板，就指望他能制定战略了。
赤司研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孩子分清剩余事务的主次，判断业务数据的准确，分析未来投资的方向，思考是否应有所调整。
他只得讶然地默默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因对方的抱怨而心虚地不敢问关于睡眠的问题。
虽然帮赤司研二解决公司事务的次数不多，但是借此消化掉脑内的所有商业知识的朝仓千夏四年前借着初始资金白手起家后，手段越发娴熟的她处理速度很快。
而虽然打字速度比不上朝仓千夏，但是经验阅历比她更多更容易作出判断的赤司研二处理速度也不慢。
原本赤司研二预计还得熬三天才能解决掉的事务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父女俩爆手速的情况下结束了。
“终于完了。”赤司研二两眼发怔，不知是为了终于摆脱了报告地狱而放松了心神，还是因为发现自家女儿又有一个他不知道的特长而发呆。
“去睡觉吧，爸爸。”朝仓千夏下楼把冰牛奶加热好，递给赤司研二。
“……你真的能睡着？”赤司研二一口喝干牛奶，眼神复杂地问道。
“嗯。”朝仓千夏点头，“那段时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睡着的。
“走吧，我送你回房。”赤司研二长出一口气，这么说道。她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不睡觉的。
“……好。”朝仓千夏弯眼笑道。
赤司研二跟着朝仓千夏来到她的房间，看着少女躺到床上，把对方的角角落落都用被子裹好后，轻声问道：“我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很失职？”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发起高烧，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不敢睡觉，他甚至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获得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枉他赤司研二尽管看不上赤司家的垃圾精英教育，却自认为学得最好。却连怎么扎辫子，怎么烧菜都学不好，到头来他还要被自己的女儿照顾。
在她被SA找上的时候，他甚至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研二已经做的很好了。”朝仓千夏的声音很柔和，“别的爸爸都没有研二好的。”参考新一那个可以把自家儿子当诱饵的爸爸，从小让创真哥颠大锅的爸爸，兰那个没了她们母女生活都要不能自理的爸爸，一直要求征十郎学一堆东西的爸爸……赤司研二这个爸爸，已经是做的很好了。
虽然对方不会扎辫子就索性把她的头发剪短，虽然对方怎么学烧菜都会看错调味料，导致她跟着创真哥一起小小年纪就踩着凳子学做菜，虽然对方在她刚上小学时偷偷跟踪被当作坏人，虽然对方偶尔会留他们五个孩子在家去找圣荣勋……
赤司研二已经很努力地在当一个爸爸了，可就像现在的以诺那样，当初的他也是刚开始学习，他已经尽可能地想到方方面面的事了，却总是笨手笨脚搞砸部分事。
可是他会每天晚上抽时间给他们五个人念睡前故事，他会带着她学习一切他所掌握的生存技巧，他会注意到他们各自的喜好并假装成圣诞老人来送礼物，他会在发现皓偷偷拉着她去报名练习生的时候气地追着对方打，却也会在皓说一定要去当偶像时彻夜挑选经纪公司……
“我和弟弟们都觉得爸爸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朝仓千夏强调，看着面前这个似乎永远是青年那般朝气的赤司研二猛地背过身。
“那帮小子才不会觉得我做的好呢，他们只会挑刺。”男人声音微带哽咽，说完这句话后，匆匆留下一句“晚安”，就关上门离开了。
“晚安。”朝仓千夏看着门被关上，闭上眼。
‘你疯了？！’赫莱尔强制掐断朝仓千夏在意识里制造出的漩涡，她似乎是打算让自己晕过去。但是一次都没有试过直接做出那么大的精神冲击，她的精神少不得得受到创伤。
‘大概多严重能让我晕过去？’朝仓千夏问道。紧绷的意识哪有可能说放松就放松的，自我催眠的难度也有点大，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你花两分钟跟我学习安魂术吧。’赫莱尔的语气不大好，却只能这么说道。
‘谢谢。’朝仓千夏默不作声地听对方叙述完原理后，缓缓闭上了眼。
“……这么就这么傻呢？”赫莱尔叹了口气，却没人知道了。
……
两小时后，朝仓千夏准时睁开眼了。一睁眼，赫莱尔就急切地问话了。
‘怎么回事？这两小时你的精神波动实在是太低了！’
‘……我又做梦了。’朝仓千夏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排开胸腔内若有似无的恶心感。
‘跟之前那次一样？’
‘暂时不能确定，我的意识并不算清醒，好像没有附到谁身上。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虽然能听到声音，但是十分模糊。没感觉错的话，我周围的血腥气很重。’
‘你之前那两天的梦被人做过手脚。’
‘对，我喝过玖兰枢的血，而且弥赛亚有潜入精神的方法。其余有可能在背后插手的人我不确定，但既然我提防起来了，你也在，应该没人能够做手脚了。’
‘……’
‘我在那里度过的时间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第一次梦到自己变成雪村千夏是八小时，当时她的睡眠时间为九小时，两者稍微有点差别。如果说成为雪村千夏对于她来说是做梦的话，那么这一次大概可以称得上是离魂？
‘你今晚能自己睡着吗？’打破安魂术的话无疑会导致施术人被反噬，因此他在对方的精神波动微弱到一定地步没有后续反应后，才迟迟不敢有动作。
‘我试试。’朝仓千夏这么说道，‘多教我点东西吧，脑子里填满了大概就不会在意了。’
‘你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战。’
‘今天放学后总应该是有空了。’
‘怎么觉得你好像……’
‘我也觉得我好像立了个FLAG。’
‘......’
‘不许笑！实战要提上来，后续的理论也得接着学。’
‘好……噗。’
深夜，朝仓千夏躺在床上。
‘你该休息了。’赫莱尔看着闭上眼却意识无比清醒的朝仓千夏说道。
‘三小时就够了。’朝仓千夏答，‘继续吧。’
‘你怕了。’
‘……’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我要休息了。’
‘……晚安。’
朝仓千夏睁开眼，起身穿好外套下了楼。就算对方想让她休息，现在的她确实还不敢睡过去。去看看熬夜的研二好了。
书房里，早上有别的事导致商业事务只能大晚上处理的赤司研二，正飞速地浏览着电脑里放出来的信息。他翘了太久的班，大哥竟然还真的狠心没有帮他处理一点掉。琉辉那一周都失踪了，想也知道没有帮他忙。
“你该睡了，研二。”朝仓千夏悄无声息地端着一杯牛奶推开门，对上脸色愕然的赤司研二说道。
“你怎么来了？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赤司研二压低嗓子，怒声道。
“你才是，熬夜一天就算了，连着熬四天了，命还要不要了？白天都去做什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处理完？”
“你怎么知道我熬夜的？”赤司研二一愣，脸色变得紧张起来，“你又不敢睡觉了？发生什么了？”
“……你早就知道了啊。”朝仓千夏把牛奶放到桌上，轻声道。那段时间研二突然每天让她喝完牛奶，再盯着她躺床上闭眼装熟睡后才离开，发现对方希望她能好好睡觉的时候，她其实就隐隐有所怀疑是不是她晚上不睡觉被发现了。可是对方不说，她也就心怀庆幸地瞒下去。
“我能不知道吗。”赤司研二没好气地把牛奶推回去示意她喝掉，“你那段时间闹钟定的越来越早，偏偏我一次都没听到它响过，想也知道是你醒来关了。我熬夜的时候好几次发现三更半夜你的卧室灯还亮着。”
有段时间她熬了足足一个月的夜，最后因为睡意而不得不开灯做点什么让自己清醒起来，没想到这都被研二发现了。
“为什么不敢睡？”他发现她的闹铃越来越早后，就意识到对方并不是睡不着觉的，而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入睡。当初他看着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忍心问，只能看着对方入睡后才离开，现在既然已经说了，那就干脆问清楚。
“都已经过去了，今天只是单纯的睡不着罢了。”朝仓千夏轻声道，她清楚自己不大可能再次遇上当初的那种梦境，却还是因为这两天的连续做梦以及被迫回忆过往曾经而不得不担心自己再次遇上。虽然现在看来死亡似乎是可以结束梦境的，但是那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可是赤司研二没必要知道。
她不清楚对方究竟发现了她多少的问题，但是她不希望对方继续为自己担忧。
赤司研二皱起了眉，还没等他继续问，朝仓千夏就打断道：“好了，你的工作还剩多少？今天我们俩一起通个宵，解决完就都去睡觉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顺便赶紧把自己落下的处理掉吧。
“……是你做的？”赤司研二的眼略微睁大，他看着少女轻车熟路地从他的书桌柜里取出备用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后进入系统。
“当然是我，你以为你那些去岛上的日子里是谁帮你处理事务的？”朝仓千夏挑眉，浏览了一边总体进度后，快速分配任务并处理起事项。
赤司研二哑口无言。
忙的要死的大哥，或者是被他交过该怎么回复那些电话的琉辉自学成才。
……好吧，就算这俩都不可能，那也不该是你啊。
“亏你想的出来，琉辉那时候才十岁，你就敢把东西放手给他处理。”朝仓千夏翻了个白眼，就算她有着系统关于那些个商界精英如何处理事务的记忆，也是战战兢兢地从模仿开始，到参考，再到自然而然。
赤司研二倒好，给了无神琉辉一个回电话的模板，就指望他能制定战略了。
赤司研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孩子分清剩余事务的主次，判断业务数据的准确，分析未来投资的方向，思考是否应有所调整。
他只得讶然地默默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因对方的抱怨而心虚地不敢问关于睡眠的问题。
虽然帮赤司研二解决公司事务的次数不多，但是借此消化掉脑内的所有商业知识的朝仓千夏四年前借着初始资金白手起家后，手段越发娴熟的她处理速度很快。
而虽然打字速度比不上朝仓千夏，但是经验阅历比她更多更容易作出判断的赤司研二处理速度也不慢。
原本赤司研二预计还得熬三天才能解决掉的事务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父女俩爆手速的情况下结束了。
“终于完了。”赤司研二两眼发怔，不知是为了终于摆脱了报告地狱而放松了心神，还是因为发现自家女儿又有一个他不知道的特长而发呆。
“去睡觉吧，爸爸。”朝仓千夏下楼把冰牛奶加热好，递给赤司研二。
“……你真的能睡着？”赤司研二一口喝干牛奶，眼神复杂地问道。
“嗯。”朝仓千夏点头，“那段时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睡着的。
“走吧，我送你回房。”赤司研二长出一口气，这么说道。她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不睡觉的。
“……好。”朝仓千夏弯眼笑道。
赤司研二跟着朝仓千夏来到她的房间，看着少女躺到床上，把对方的角角落落都用被子裹好后，轻声问道：“我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很失职？”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发起高烧，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不敢睡觉，他甚至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获得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枉他赤司研二尽管看不上赤司家的垃圾精英教育，却自认为学得最好。却连怎么扎辫子，怎么烧菜都学不好，到头来他还要被自己的女儿照顾。
在她被SA找上的时候，他甚至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研二已经做的很好了。”朝仓千夏的声音很柔和，“别的爸爸都没有研二好的。”参考新一那个可以把自家儿子当诱饵的爸爸，从小让创真哥颠大锅的爸爸，兰那个没了她们母女生活都要不能自理的爸爸，一直要求征十郎学一堆东西的爸爸……赤司研二这个爸爸，已经是做的很好了。
虽然对方不会扎辫子就索性把她的头发剪短，虽然对方怎么学烧菜都会看错调味料，导致她跟着创真哥一起小小年纪就踩着凳子学做菜，虽然对方在她刚上小学时偷偷跟踪被当作坏人，虽然对方偶尔会留他们五个孩子在家去找圣荣勋……
赤司研二已经很努力地在当一个爸爸了，可就像现在的以诺那样，当初的他也是刚开始学习，他已经尽可能地想到方方面面的事了，却总是笨手笨脚搞砸部分事。
可是他会每天晚上抽时间给他们五个人念睡前故事，他会带着她学习一切他所掌握的生存技巧，他会注意到他们各自的喜好并假装成圣诞老人来送礼物，他会在发现皓偷偷拉着她去报名练习生的时候气地追着对方打，却也会在皓说一定要去当偶像时彻夜挑选经纪公司……
“我和弟弟们都觉得爸爸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朝仓千夏强调，看着面前这个似乎永远是青年那般朝气的赤司研二猛地背过身。
“那帮小子才不会觉得我做的好呢，他们只会挑刺。”男人声音微带哽咽，说完这句话后，匆匆留下一句“晚安”，就关上门离开了。
“晚安。”朝仓千夏看着门被关上，闭上眼。
‘你疯了？！’赫莱尔强制掐断朝仓千夏在意识里制造出的漩涡，她似乎是打算让自己晕过去。但是一次都没有试过直接做出那么大的精神冲击，她的精神少不得得受到创伤。
‘大概多严重能让我晕过去？’朝仓千夏问道。紧绷的意识哪有可能说放松就放松的，自我催眠的难度也有点大，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你花两分钟跟我学习安魂术吧。’赫莱尔的语气不大好，却只能这么说道。
‘谢谢。’朝仓千夏默不作声地听对方叙述完原理后，缓缓闭上了眼。
“……这么就这么傻呢？”赫莱尔叹了口气，却没人知道了。
……
两小时后，朝仓千夏准时睁开眼了。一睁眼，赫莱尔就急切地问话了。
‘怎么回事？这两小时你的精神波动实在是太低了！’
‘……我又做梦了。’朝仓千夏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排开胸腔内若有似无的恶心感。
‘跟之前那次一样？’
‘暂时不能确定，我的意识并不算清醒，好像没有附到谁身上。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虽然能听到声音，但是十分模糊。没感觉错的话，我周围的血腥气很重。’
‘你之前那两天的梦被人做过手脚。’
‘对，我喝过玖兰枢的血，而且弥赛亚有潜入精神的方法。其余有可能在背后插手的人我不确定，但既然我提防起来了，你也在，应该没人能够做手脚了。’
‘……’
‘我在那里度过的时间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第一次梦到自己变成雪村千夏是八小时，当时她的睡眠时间为九小时，两者稍微有点差别。如果说成为雪村千夏对于她来说是做梦的话，那么这一次大概可以称得上是离魂？
‘你今晚能自己睡着吗？’打破安魂术的话无疑会导致施术人被反噬，因此他在对方的精神波动微弱到一定地步没有后续反应后，才迟迟不敢有动作。
‘我试试。’朝仓千夏这么说道，‘多教我点东西吧，脑子里填满了大概就不会在意了。’
‘你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战。’
‘今天放学后总应该是有空了。’
‘怎么觉得你好像……’
‘我也觉得我好像立了个FLAG。’
‘......’
‘不许笑！实战要提上来，后续的理论也得接着学。’
‘好……噗。’